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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中国-男女有别》学案
【阅读方法指导】
1.精读与略读、浏览相结合。
对不同的内容可以运用不同的阅读方法，重要内容要精读，多读几遍；在阅读中提取关键词，把握核心概念，梳理文本思路，理解内容大意。非重要部分可以略读或浏览。
2.阅读与思考相结合。
阅读必须与思考结合起来，学生才能学到切实有用的知识，否则收效甚微。可以边阅读边思考。建议参考思维导图，自己手动画出每章节的导图来。
3.阅读与写作相结合。
中学生阅读《乡土中国》不是为了研究社会学，而是作为语文学习的材料阅读的。这就需要把阅读与写作结合起来，把自己在阅读过程中的所思所想，及时用笔记录下来。
4.读书与实践相结合。
读书的目的在于运用，从阅读中汲取前人的智慧，丰富自己，完善自己，让自己变得更聪明。阅读时，可根据自身条件和兴趣，将读书与实践结合起来。
【篇目精读】
（1）在上篇我说家族在中国的乡土社会里是一个事业社群，凡是做事业的社群，纪律是必须维持的，纪律排斥了私情。这里我们碰着了中国传统感情定向的基本问题了。【家族既然是事业社群，家族中的人在私情上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作者这里的“感情定向”又是什么意思，这里引出后文的具体解释】在上篇我虽则已说到了一些，但是还想在本篇里再申引发挥一下。
段意：开篇回顾上一章论述的观点，引出本章将要论述的问题。
（2）我用“感情定向”一词来指一个人发展他感情的方向，而这方向却受着文化的规定，所以在分析一个文化范型时，我们应当注意这文化所规定个人感情可以发展的方向，简称作感情定向。【这里解释了“感情定向”的概念，回答了上一段潜在的问题】“感情”又可以从两方面去看：心理学可以从机体的生理变化来说明感情的本质和种类，社会学却从感情在人和人的关系上去看它所发生的作用。【文化规定了感情定向，感情包含心理和社会两个层次，二者是统一交织在一起的】喜怒哀乐固然是生理现象，但是总发生在人事圜局之中，而且影响人事的关系，它们和其他个人的行为一样，在社会现象的一层里得到它们的意义。【感情定向发生在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中，在社会现象中，人的感情才能获得意义】
段意：解释“感情定向”的概念，阐述“感情”只有在社会现象中才有意义。
（3）感情从心理方面说是一种体内的行为，导发外表的行为。【从心理学的角度，对“感情”做出定义】William James【威廉·詹姆斯（1842—1910），美国心理学之父。代表作有《心理学原理》《心理学简编》等】说感情是内脏的变化。这变化形成了动作的趋势，本身是一种紧张状态，发动行为的力量。如果一种刺激和一种反应之间的关联，经过了练习，已经相当固定的话，多少可说成为自动时，就不会发生体内的紧张状态，也就是说，不带着强烈的感情。感情常发生在新反应的尝试和旧反应的受阻情形中。
段意：引用权威心理学家对“感情”的定义来论述感情的本质。
（4）这里所谓感情相当于普通所谓激动，动了情，甚至说动了火。【这里对前段提到的“感情”做出了通俗的解释，即“感情”相当于“激动”】用火来形容感情，就在指这动的势和紧张的状态，从社会关系上说感情是具有破坏和创造作用的。感情的激动改变了原有的关系。这也就是说，如果要维持固定的社会关系，就得避免感情的激动。【从社会关系上说感情是具有破坏和创造作用的，它出自本能，且伴随着强烈的情感，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难甚至有时就是拒绝接受理性教诲和制度规训的】其实，感情的淡漠是稳定的社会关系的一种表示。所以我在上篇曾说纪律是排斥私情的。【进一步解释了“纪律是排斥私情的”这一观点的内在原因】
段意：用通俗的话解释“感情”的意思，并阐述“感情”淡漠才能稳定社会关系。
（5）稳定社会关系的力量，不是感情，而是了解。【提出新的观点，感情会导致社会关系不稳定，而“了解”能够稳定社会关系】所谓了解，是指接受着同一的意义体系。同样的刺激会引起同样的反应。【对“了解”的含义进行了解释】我在论“文字下乡”的两篇里，已说起过熟习所引起的亲密感觉。亲密感觉和激动性的感情是不相同的。它是契洽，发生持续作用；它是无言的，不像感情奔放时铿然有声，歌哭哀号是激动时不缺的配合。
段意：针对“感情”提出并论述了“了解”是稳定社会关系的力量的观点。
（6）Oswald Spengler【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1880—1936），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史学家。代表作有《西方的没落》《抉择的时刻》等】在《西方陆沉论》里曾说西洋曾有两种文化模式：一种他称作阿波罗式的（Apollonian）；一种他称作浮士德式的（Faustian）。【引用专家的观点和概念，提出两种文化模式】阿波罗式的文化认定宇宙的安排有一个完善的秩序，这个秩序超于人力的创造，人不过是去接受它，安于其位，维持它；但是人连维持它的力量都没有，天堂遗失了，黄金时代过去了。这是西方古典的精神。现代的文化却是浮士德式的。他们把冲突看成存在的基础，生命是阻碍的克服；没有了阻碍，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他们把前途看成无尽的创造过程，不断的变。【解释两种文化模式的内核】
段意：引用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关于西洋两种文化模式的概念，并进行了解释
（7）这两种文化观很可以用来了解乡土社会和现代社会在感情定向上的差别。【引入两种文化模式，用以说明中国乡土社会的模式，及其与现代社会模式的区别】乡土社会是阿波罗式的，而现代社会是浮士德式的。这两套精神的差别也表现在两种社会最基本的社会生活里。【乡土社会有稳定的秩序，人们只是去维持，所以是“阿波罗式”；现代社会充满竞争冲突，需要人不断认识、接触外界，使自我不断适应外在社会，所以是“浮士德式”】
段意：承接上段内容，用两种文化模式理论阐述“乡土社会”与“现代社会”的不同。
（8）乡土社会是靠亲密和长期的共同生活来配合各个人的相互行为，社会的联系是长成的，是熟习的，到某种程度使人感觉到是自动的。只有生于斯、死于斯的人群里才能培养出这种亲密的群体，其中各个人有着高度的了解。好恶相投，连臭味都一般。要达到这境界，却有一个条件，就是没有什么差别在阻碍着各人间的充分了解。【阻碍人与人充分了解彼此的最重要的两个方面就是时间和空间，下面作者开始论述乡土社会在这两个方面是怎样的】空间的位置，在乡土社会中的确已不太成为阻碍人了解的因素了。人们生活在同一的小天地里，这小天地多少是孤立的，和别群人没有重要的接触。【空间上，乡土社会很小，因此空间不会阻碍人与人的了解】在时间上，每一代的人在同一的周期中生老病死，一个公式。年轻的人固然在没有经历过年长的生活时，可以不了解年长的人的心情，年龄因之多少是一种隔膜；但是这隔膜却是一方面的，年长的人可以了解年轻的人，他们甚至可以预知年轻的人将要碰着的问题。年轻的人在把年长的人当作他们生活的参考蓝图时，所谓“不了解”也不是分划的鸿沟。【时间上，乡土社会具有稳定性，世代传承之间没有太大变化，因此时间也不会构成人与人的彻底阻隔】
段意：论述“阿波罗式”的乡土社会中，空间和时间都不是人与人阻隔的因素。
（9）乡土社会中阻碍着共同生活的人充分了解的却是个人生理上的差别。【指出“个人生理上的差别”是阻碍人与人了解的关键】这差别倒并不是起于有着悬殊的遗传特质，这在世代互婚的小社区里并不会太显著的。永远划分着人们生理差别的是男女两性。【生理上的差异指的是男女性别的差异】正因为还没有人能亲身体会过两性的差别，我们对于这差别的认识，总是间接的；所能说的差别多少只限于表面的。在实际生活上，谁都会感觉到异性的隔膜，但是差别的内容却永远是个猜想，无法领会。【男女思维方式不同，会导致彼此沟通和理解的困难】
段意：承接上文，提出性别差异是妨碍乡土社会中人与人了解的根本因素。
（10）在以充分了解来配合人们相互行为的社会中，这性别的鸿沟是个基本的阻碍。【观点句，进一步概括前文论述】只在他们理想的天堂里，这鸿沟才算被克服：宗教家对性的抹杀，不论自觉或不自觉，决不是偶然的。【生理上的鸿沟无法消除，就只能假装视而不见了，这就是中国古代人们忌讳谈论“性”的根本原因】完全的道义必须有充分的了解，无所隔，这就不能求之于生理上早已划下了鸿沟的男女之间。【要想充分的了解，需要先解决男女性别之间的鸿沟】
段意：进一步陈述性别的差异阻碍了乡土社会中人与人的了解，因此通过选择无视，来维护乡土社会的稳定。
（11）男女生理上的分化是为了生育，生育却又规定了男女的结合。这一种结合基于异，并非基于同。在相异的基础上去求充分了解，是困难的，是阻碍重重的，是需要不断地在创造中求统一，是浮士德式的企图。【男女不同，必会产生冲突，在冲突中求得暂时统一，就是“浮士德式”】浮士德是感情的象征，是把感情的激动，不断的变，作为生命的主脉。浮士德式的企图也是无穷止的，因为最后的统一是永远不会完成的，这不过是一个求同的过程。不但这样，男女的共同生活，愈向着深处发展，相异的程序也愈是深，求同的阻碍也愈是强大，用来克服这阻碍的创造力也更需强大，在浮士德的立场说，生命力也因之愈强，生活的意义也因之愈深。【男女双方看似实现了一个暂时的统一，但是双方深入地了解后，一旦再产生冲突就必然会远胜于前】
段意：本段用前文提出的“浮士德式”来解读男女之间的恋爱关系。
（12）把浮士德式的两性恋爱看成是进入生育关系的手段是不对的。【“浮士德式”认为谈恋爱不能进入生育手段，要不然社会就处于不稳定之中了】恋爱是一项探险，是对未知的摸索。这和友谊不同，友谊是可以停止在某种程度上的了解，恋爱却是不停止的，是追求。【一语中的，点明恋爱与友谊的差别，值得我们思考】这种企图并不以实用为目的，是生活经验的创造，也可以说是生命意义的创造，但不是经济的生产，不是个事业。【恋爱可以无关乎其他，只是男女双方的共鸣，但是涉及婚姻及生育，就是一种社会事业了，不能不考虑其他因素】恋爱的持续依赖于推陈出新，不断地克服阻碍，也是不断地发现阻碍，要得到的是这一个过程，而不是这过程的结果。从结果说可以是毫无成就的。非但毫无成就，而且使社会关系不能稳定，使依赖于社会关系的事业不能顺利经营。依现代文化来看，男女间感情激动的发达已使生育的事业摇摇欲坠。这事业除非另外设法，由社会来经营，浮士德式的精神的确在破坏这社会上的基本事业。【男女间自由恋爱给婚姻和生育事业造成的影响在今天更加突出】
段意：阐述“浮士德式”的男女恋爱关系会破坏社会剩余事业的稳定。
（13）在乡土社会中这种精神是不容存在的。它不需要创造新的社会关系，社会关系是生下来就决定的。它更害怕社会关系的破坏，因为乡土社会所求的是稳定。它是阿波罗式的。【乡土社会中，男女之间的自由恋爱往往受到阻隔，因为他们破坏了乡土社会固有的关系】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使他们之间不发生激动性的感情。那就是男女有别的原则。【照应题目，男女有别说到底仍旧是维护稳定而使用的一种手段】“男女有别”是认定男女间不必求同，在生活上加以隔离。这隔离非但是有形的，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而且还是在心理上的，男女只在行为上按着一定的规则经营分工合作的经济和生育的事业，他们不向对方希望心理上的契洽。
段意：承接前文，“阿波罗式”乡土社会不能容忍“浮士德式”的男女恋爱，由此产生了“男女有别”。
（14）在社会结构上，如上篇所说的，因之发生了同性间的组合。这在我们乡土社会中看得很清楚。同性组合和家庭组合原则上是交错的，因为以生育为功能的家庭总是异性的组合。因之，乡土社会中“家庭”的团结受到了这同性组合的影响，不易巩固。于是家族代替了家庭，家族是以同性为主、异性为辅的单系组合。【乡土社会的家族中，重要的是父子关系，而非夫妻关系，妇女只是一种附加】中国乡土社会里，以家族为基本社群，是同性原则较异性原则为重要的表示。
段意：用“男女有别”解释上一篇“家族”的相关论述，进一步阐述了乡土社会“家族”是以父子同性为主，夫妻异性为辅的特点。
（15）男女有别的界限，使中国传统的感情定向偏于向同性方面去发展。变态的同性恋和自我恋究竟普遍到什么程度，我们无法确说；但是乡土社会中结义性的组织，“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的亲密组合，多少表示了感情方向走入同性关系的一层里的程度已经并不很浅。【在文学作品中，有桃园结义、结拜生死弟兄等，都体现出对同性之间情感的重视，这样的情感超过了异性之间的情感】在女性方面的极端事例是华南的姊妹组织，在女性文学里所流露的也充满着冯小青【明朝女词人。代表作有《小青词》】式的自恋声调。可惜我们对于中国人的感情生活太少分析，关于这方面的话我们只能说到这里为止了。
段意：分析“男女有别”对乡土社会下男女之间感情定向的影响。
（16）缺乏两性间的求同的努力，也减少了一个不在实利上打算的刺激。中国乡土社会中那种实用的精神安下了现世的色彩。【进一步阐述“男女有别”造就乡土社会中人们更加追求现实稳定化，而非追求刺激冲突】儒家不谈鬼，“祭神如神在”，可以说对于切身生活之外都漠然没有兴趣。一般人民更会把天国现世化：并不想用理想去改变现实，天国实现在这世界上，而把现实作为理想的底稿，把现世推进天国。【乡土社会不追求另一个世界，而是关注当下，即使是理想的世界，也是对当下现实的反映】对生活的态度是以克己来迁就外界，那就是改变自己去适合于外在的秩序。【自己与现实产生冲突时，要克制自己来满足外在秩序】所以我们可以说这是古典的，也是阿波罗式的。
段意：本段进一步补充“男女有别”对乡土社会中人们的影响，即造就人们更加关注现实世界。
（17）社会秩序范围【限制】着个性，为了秩序的维持，一切足以引起破坏秩序的要素都被遏制着。男女之间的鸿沟从此筑下。乡土社会是个男女有别的社会，也是个安稳的社会。
段意：以同性关系为主的规范和制度实践，对于历史中国农耕村落的组织和治理是有效的，历史中国的农耕村落总体上会自发保持长期的和平和安宁。
【思维导图】
【内容概述】
本章论述了乡土社会下“男女有别”的现象。作者首先界定了“感情定向”“感情”“了解”等相关概念；接着引用两种文化模式理论，指明要保证乡土社会的稳定，必然会出现“男女有别”的现象；最后补充“男女有别”对乡土社会造成包括“感情定向”上的进一步影响，指明乡土社会是个男女有别的社会，也是个安稳的社会。
【巩固检测】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浮士德文化观来看，两性恋爱的目的不是结婚生子，而是生活经验和生命意义的创造。
B．乡土社会的社会关系是阿波罗式的，它追求稳定，拒绝破坏，所以它不欢迎激动的感情。
C．在中国乡土社会里，家族取代家庭成为基本社群，表明当时人们认为同性原则更为重要。
D．阿波罗式文化认为宇宙安排了一个完善的秩序，人可以适当改变它，更重要的是接受它。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引用了两种不同的文化模式来区别乡土社会和现代社会在感情定向上的差别。
B．在作者看来，乡土社会是阿波罗式的，而现代社会是浮士德式的，观点清晰明了。
C．作者将“恋爱”与“友谊”进行对比，认为“友谊”的结果会使社会关系不稳定。
D．作者从“男女有别”和“男女授受不亲”两个层次论述男女间的关系，表达清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现代社会生育率持续走低、离婚率不断升高等均可看出我们社会在由传统的阿波罗式向浮士德式转变。
B．男女的结合基于异，在此基础上达到充分了解很困难，且男女的共同生活越向深处发展，相异程度愈深。
C．男子休产假照顾孩子，阿波罗式文化是不接受的，因为男人做了女人该做的事，破坏了稳定的社会关系。
D．乡土社会为了社会的安稳，采取两性隔离的方式，隔离产生距离，甚至筑下鸿沟。作者对此深恶痛绝。
4.为什么说乡土社会是阿波罗式的，而现代社会是浮士德式的？
5.为什么传统社会强调男女有别？
6.文中说恋爱“使社会关系不能稳定，使依赖于社会关系的事业不能顺利经营”，可恋爱不是同样能够重组新的社会关系吗？你怎么看？
7．在小说《百合花》中，通讯员小战士与“我”同行，为何要与“我”保持“几丈远”的距离？关于这一点，原文解说道：“我晓得这一定又因为我是个女同志。”请用《乡土中国·男女有别》的相关阐述并结合所读所学过的具体事例，对上述现象进行分析，200字左右。
8.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第七章“男女有别”中提到了两种婚恋模式，“阿波罗式”和“浮士德式”，具体内容如下：
“阿波罗式”强调“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使他们之间不发生激动性的感情。男女只在行为上按着一定的规则经营分工合作的经济和生育的事业，他们不向对方希望心理上的契洽”。
“浮士德式”则是“感情的象征，是把感情的激动，不断的变，作为生命的主脉。恋爱是不断地克服阻碍，也是不断地发现阻碍，要得到的是这一个过程，而不是这过程的结果”。
请同学们借助以上两种婚恋模式分析《红楼梦》中的“金玉良缘”与“木石前盟”。
【参考答案】
1.D【解析】D项，“人可以适当改变它”于文无据，原文的表述是“阿波罗式的文化认定宇宙的安排有一个完善的秩序，这个秩序超于人力的创造”。
2.C【解析】C项，“认为‘友谊’的结果会使社会关系不稳定”错，按照原文的表述，应该是“恋爱”的结果会使社会关系不稳定。
3.D【解析】D项，“作者对此深恶痛绝”错，作者并非对此深恶痛绝，而是在作理性客观的分析。
4.（1）因为乡土社会是靠亲密和长期的共同生活来配合各个人的相互行为，社会的联系是长成的，是熟习的；社会关系是生下来就决定的；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就是“男女有别”；家族是以同性为主、异性为辅的单系组合；乡土社会高度稳定。
（2）在现代社会里，浮士德是感情的象征，是把感情的激动，不断的变，作为生命的主脉。恋爱不是一种生育的手段，而是一项探险，是对未知的摸索；恋爱的持续依赖于推陈出新，不断地克服阻碍，也是不断地发现阻碍，要得到的是这一个过程，而不是这过程的结果。
5.感情激动会改变原有的社会关系，不利于乡土社会的稳定，不利于作为长期绵续性事业社群的乡土社会家庭发展；而感情淡漠能稳定社会关系。所以乡土社会的感情定向是偏向同性交往遏止异性交往。
6.恋爱的持续依赖于推陈出新，不断地克服阻碍，也是不断地发现阻碍，从结果说可以是毫无成就的。非但毫无成就，而且使社会关系不能稳定，使依赖于社会关系的事业不能顺利经营。
依现代文化来看，男女间感情激动的发达已使生育的事业摇摇欲坠。恋爱打破了旧有的社会关系，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新的社会关系不会马上形成，因此恋爱无法形成稳定的社会关系。
7.“家族在中国的乡土社会里是一个事业社群，凡是做事业的社群，纪律是必须维持的，纪律排斥了私情”，从而“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使他们之间不发生激动性的感情”。男女有别的界限，使传统社会中结拜兄弟、结拜姐妹的很多，异性间的交往比较少。现实生活中，男女私情是不被允许的，夫妻关系应为举案齐眉，心灵契合更是佳话，如李清照与赵明诚。了解了这些，就容易明白刚参加工作的通讯员为何在女性面前表现得如此“忸怩”。
8.中国传统乡土社会的婚恋模式是“阿波罗式”。“金玉良缘”属于“阿波罗式”，宝钗劝宝玉走仕途经济，压制自己的感情，不和宝玉闹别扭，以“纪律”维护自己的感情；“木石前盟”属于“浮士德式”，黛玉和宝玉闹别扭，与宝玉沟通内心，他们的感情是热烈的。由此可见，乡土社会扼制男女感情，以纪律维系群体的稳定。
【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名著内容，分析名著观点、概念的能力。
《红楼梦》中，宝钗处世圆滑，时时压制自己的感情，即使宝玉出家，也哭得不失威严，这就是乡土社会需要的人——理性战胜感性。宝钗对宝玉也有感情，但是他们的感情是克制的，没有激动性，宝钗劝宝玉走仕途经济，而宝钗则会生育、持家，可见其爱情符合“阿波罗式”强调的“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使他们之间不发生激动性的感情”“男女只在行为上按着一定的规则经营分工合作的经济和生育的事业”等特点。
而黛玉经常对宝玉使性子，跟他闹别扭，她会剪香囊，会因为宝钗而吃醋、闹脾气，他们的爱情是激动的，符合“浮士德式”强调的“感情的象征，是把感情的激动，不断的变，作为生命的主脉”“恋爱是不断地克服阻碍”等特点。
由此分析可知，而乡土社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注重社会的稳定，这样的社会怕感情会影响纪律，就好像有些公司内部不允许谈恋爱一样，乡土社会靠纪律维持稳定。乡土社会男女间的关系必须有一种安排，使他们之间不发生激动性的感情。那就是男女有别的原则。“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是乡土社会的要求，也是扼制男女间发生感情的利器，有接触才会有感情，不允许接触，产生感情的几率就会降低。社会秩序范围（限制）着个性，为了秩序的维持，一切足以引起破坏秩序的要素都被遏制着。男女之间的鸿沟从此筑下。乡土社会是个男女有别的社会，也是个安稳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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