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简介 非连续性文本专题训练-----与《红楼梦》关联练习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材料一: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有学者曾经提出过《红楼梦》的“两个世界”说,认为《红楼梦》有两个鲜明而对立的世界,即“乌托邦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这个主张主要是针对索隐派“旧红学”和考据派“新红学”的积弊而发。不论索隐派苦苦追寻的“家国历史”之谜,还是考据派的“自叙传”说,都有将文学真实与历史真实、生活真实混淆之嫌。如何更加完整、准确地把握《红楼梦》的文学世界,“两个世界”说无力解决这一根本问题。笔者认为,《红楼梦》应该有三重世界:一是诗意的世界,二是现实的世界,三是哲学的世界。三者相互依存,缺一不可。忽视其中任何一重世界的存在,对《红楼梦》的理解与阐释都将残缺不全,甚至走向谬误,对《红楼梦》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的评判就会大打折扣。“诗意的世界”主要指大观园之内的世界,它本身可能并没有那么完美,但在具有诗人气质的贾宝玉看来,处处充满了诗意;“现实的世界”主要指大观园之外的世界,伴随着贾宝玉的成长,大观园的诗意色彩渐渐消退,贾宝玉需要去直面更加现实的人生。《红楼梦》通过吸收中国传统儒、释、道思想的精华,从入世、出世两方面对人生进行了深入思考,从而形成了“哲学的世界”。“诗意的世界”与“现实的世界”之间并不是截然对立、互不搭界的关系,“哲学的世界”在它们之间架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红楼梦》中,哲学的世界并非抽象的存在,而是通过神话、太虚幻境、一僧一道等艺术形象具体呈现出来的。有学者认为“大观园就是太虚幻境”,这是没有认清两者之间的区别,将它们都归入了“理想的世界”。事实上,以太虚幻境、警幻仙境等为代表的哲学世界高高在上,统摄着大观园之内与大观园之外的世界,是比大观园更高层次的存在,是在提醒读者透过生活的表象,认清生活的本质。我们不妨借用老子的思想进一步加深对《红楼梦》哲学世界的认识。老子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是抽象的规律,“一”是具体而完整的事物,“二”指事物矛盾的两极,“三”指两极之间的一个任意点。由于“三”是任意的,所以它能够代表事物的千变万化。《红楼梦》中,“诗意”和“现实”分别代表了人生的两极形态,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游移于诗意与现实、出世与入世之间,走着不同的生活道路。可见,片面地强调“诗意的世界”或者“现实的世界”,并不能涵盖作者思想的全部。如何在“诗意”和“现实”之间,探寻一条恰当的人生道路,这才是研究《红楼梦》人生哲学的关键所在。文、史、哲不分家,是中国人文传统的一大特色。《红楼梦》之所以伟大,正是文、史、哲共同作用的结果。就《红楼梦》的“三重世界”而言,“诗意的世界”最具“文”的色彩,“现实的世界”则比较接近于“史”。不论是对“文”的欣赏也罢,对“史”的批判也罢,都不应忽视《红楼梦》中还有一个哲学世界的存在。欣赏《红楼梦》,如果只是停留在文、史层面,最终不能上升到哲学的高度去思考人生,则无异于买椟还珠。就《红楼梦》哲学世界的研究而言,虽然早在二十世纪初,就有王国维等学者涉足其间,但整体而言,成果有限。在《红楼梦》的三重世界中,这是研究成果最薄弱的一个环节,也是未来红学发展的一个重点方向。红学研究要想取得突破,需要打破文史研究自我封闭的怪圈,将哲学研究引入其间。(摘编自郭皓政《<红楼梦>的三重世界》)材料二:探讨《红楼梦》哲学,首先应注意体现于全书的哲学视角,而“大观”正是曹雪芹的世界观和哲学视角,我们可称之为“大观视角”或“大观眼睛”。所谓“大观眼睛”,便是哲学性的宏观眼睛,或称没有时空边界的宇宙极境眼睛。《红楼梦》的哲学是悟性哲学,这种哲学不是概念、范畴的运作,而是浸透在作品中的哲学意蕴。《红楼梦》的哲学还是艺术家哲学,而非哲学家哲学。哲学家哲学是抽象的、思辨的,与艺术实践是相脱离的;艺术家哲学是感性的、具体的,与艺术实践和审美实践紧密相连,甚至是直接由艺术实践呈现出来的。另外,《红楼梦》还有其自身的哲学主体特色,可以说,它是一种以禅为主轴的兼容中国各家哲学的跨哲学。它兼收各家,又有别于各家,是一个哲学大自在。曹雪芹对于儒家有许多嘲讽,但能否就此做出本质化判断,说《红楼梦》是绝对反孔反儒反封建,恐怕不能。以儒家的表层结构和深层结构这一视角来观看《红楼梦》,就会发现:贾宝玉与儒家的表层结构,即儒的政教体系、伦理纲常等,确实格格不入,尤其对仕途经济之路和变形变态的谋取功名利禄之思,更是深恶痛绝。在这个层面上,贾宝玉以至《红楼梦》是反儒的。然而,在儒家的深层结构上,即对日常情感、世事沧桑的注重以及赋予人和宇宙以巨大情感色彩的文化心理特征,却也进入到贾宝玉的生命中。脂砚斋所透露的曹雪芹在全书结束时排出的《情榜》,给宝玉的考语是“情不情”,也就是说打破情的世俗规定,把情推向不情人和万物身上。因此,笼统地说《红楼梦》反对儒家道德和反对儒家哲学,就显得过于简单了,至于说贾宝玉是“反封建”那更是“本质化”了。曹雪芹对道教也有表层深层之分,他调侃贾敬的炼丹术,但又认同庄子的破对待、任逍遥的哲学。他对佛并不迷信,所以才有了“女儿两字比阿弥陀佛、元始天尊两宝号更尊荣”的思想,才有了笔下人物宝钗的调侃“我笑如来佛比人还忙”(第26回)。《红楼梦》非常伟大,不仅其文学内涵说不尽,而且其哲学内涵也说不尽,仅就与中国哲学各流派的既吸收又超越的关系,就有开掘不尽的意蕴。(摘编自刘再复《〈红楼梦〉哲学论纲》)1.《红楼梦》第五回中妙玉的判词是:“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泥淖中。”请结合原著中的相关内容及对本判词的理解,分析妙玉“三重世界”的具体表现。二、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个题材料一:园林命名之最高标准,张岱已明言“无有一字入俗”,这也是园林命名同现代的“主题园”的区别。 后者仅仅指出命名是表达景致的某一主题思想,而园林命名的关键却不只在于“主题”,更在于雅俗。 有人认为使用古人典故就是“不俗”了,《红楼梦》第十七回中以两处题名指出了这一观念的问题,在“曲径通幽”,宝玉言之“编新不如述旧,刻古终胜雕今”,这自然是常说的“古雅”了;而在“沁芳桥”,宝玉又不喜欢别人那些“述古”的名字了。通观全篇,其所涉用典之俗的问题大抵有三:一曰陈旧,二曰犯忌,三曰“不中”。所谓陈旧,就是用典太过俗滥,了无新意。如众人到了潇湘馆时,论此处匾该题四字。有人说:“淇水遗风。”贾政道:“俗。”又一个道:“睢园遗迹。”贾政道:“也俗。”二者一处用《诗经·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之典;另一处用睢园,即汉梁孝王“绿竹荫诸”的菟园之典,都同潇湘馆最点景的物“竹”有关,也算应题,为何被政老称“俗”呢?主要在于,这两个典故是文人看到“竹”最容易想到的典故,几乎已经是陈词滥调了,而由自我妙思所感知的此处景致之独特也自然不可见了。犯忌者,多是同政事人情相悖之意。这看似同雅俗无关,但所“雅”者,乃是寓于此间而得其遗世独立之精神;若不能意会禁忌之“度”,便是同时俗产生了冲突,难得独我之幽趣了。一犯在违制。如“蓼汀花淑”一景,有人拟出“秦人旧舍”,宝玉立即指出“背谬了”,桃花源之典故,本是讲“为避秦乱”而隐居的一村人,他们皆“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无疑暗藏着对政治的不满。二犯在重名,“稻香村”最初有人题名“杏花村”获得众人赞赏,贾政却向众人道:“‘杏花村’固佳,只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请名方可。”三犯在“颓丧”。在蘅芜苑一处拟联,有人道:“麝兰芳霭科阳院,杜若香飘明月洲。”众人指出“斜阳”二字不妥,那人便引古诗“蘼芜满院泣斜阳”句,众人皆云:“颓丧,颓丧!”所谓“不中”,就是本来显然需要提及的点题景物,没有说准或者说满了,或者明明没有的景致,却在匾额和对联中生造出来。前者如怡红院之处,有人提出“蕉鹤”,有人提“崇光泛彩”,宝玉就说“此处蕉棠两植,其意暗蓄‘红’‘绿’二字在内。若只说蕉,则棠无着落,若只说棠,蕉亦无着落”。后者如在蘅芜苑中清客们的“麝兰芳霭斜阳院,杜若香飘明月洲”“三程香风飘玉蕙,一庭明月照金兰”二联。 说“不中”是“俗”,似乎也有些不妥,但是“俗”并不只针对文辞不美,还针对那些华美却不切景的辞藻。真正的“命名”乃是根据“此景”各种幽致深蕴而从生命经验中流露出来,而非为了炫耀自己的文学才华而生搬硬造出来的。从根本上讲,“不入俗”之难在于不能回到自我观照的世界中来,而只在“外部”的典故、概念和比拟中打转。在这一回中,尤其彰显宝玉才华的,或者说特别表露出“雅”的含义的,是连贾政也比较欣赏的“沁芳”桥之命名以及“蘅芷清芬”的对联。“沁芳”之名拟出后,贾政的态度是“拈须点头不语”,脂评“六字是严父大露悦容也”。宝玉在评价前人时已提出,“雅”虽要切景,但却不能太“实”,而是要“蕴藉含蓄”;而其“含蓄”处,却是一种真正的“实在”。之所以“含蓄”,乃在于命名不能是对眼前景致的一般描述或比拟,而要将自我的生命经验沉浸于作为整体的园中世界,并前追古人之生命,将之也化入此刻自我的生命中来。所谓“无有一字入俗”,其实就是将自我作为存在者的“主人”去面对真实的世界,面对真实的此刻的显现。然而古今鲜有人可做到极致,又知这一“真实”是极难寻找的。这一回的叙事展现出,对真实的意义的寻找乃是基于对许多“不真”的表达的涤除与反省,在这种反省之后重新回归到本真的存在中来,回归到在此的自我中来,世界的“真”使从被遮蔽的俗套和成见中显露现身了。(摘编自李溪《以意造园,复以园造意:从<红楼梦>第十七回看文人园林》)材料二:中国古代园林是文人读书治学的场地、修身养性的乐土、结社雅集的处所和文学创作的基地。中国古代园林的文学书写种类多样,异彩纷呈。园林中的建筑题名、匾额、对联和刻石等或取材于著名诗文,或出自文人之手。文学史上众多美文意境与文学家的高雅情致,皆成为中国古代园林的造景依据。拙政园来源于陶渊明《归园田居》的“守拙归园田”;沧浪亭的“沧浪”二字取自屈原《渔父》中的典故,园中临水的“观鱼处”得名于《庄子》“观鱼于濠梁之上”;颐和园后山“看云起时”出自王维《终南别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拙政园“留听阁”用李商隐《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兖》“留得枯荷听雨声”的诗意。园林中的对联、刻石对仗工整,寓意深远。留园五峰仙馆题有“雨后静观山意思,风前闲看月精神”,这与李白《独坐敬亭山》中“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有异曲同工之妙。园林散文、题园诗赋是古典文学与园林的另一种结合形式,如《阿房宫赋》《醉翁亭记》《岳阳楼记》等、都是流传千古的名篇。汤显祖笔下的“牡丹亭”和曹雪芹笔下“大观园”更是将中国园林的文学书写推向了高潮。(摘编自袁圆《从<红楼梦>大观园看中国古代园林的文学书写》)材料三:说着,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贾政与诸人上了亭子,倚栏坐了,因问:“诸公以何题此?”诸人都道:“当日欧阳公《醉翁亭记》有云:‘有亭翼然’,就名‘翼然’。”贾政笑道:“‘翼然’虽佳,但此亭压水而成,还须偏于水题方称。依我拙裁,欧阳公之‘泻出于两峰之间’,竟用他这一个‘泻’字。”有一客道:“是极,是极。‘泻玉’二字妙。”贾政拈髯寻思,因抬头见宝玉侍侧,便笑命他也拟一个来。宝玉听说,连忙回道:“老爷方才所议已是。但是如今追究了去,似乎当日欧阳公题酿泉用一‘泻’字,则妥,今日此泉若亦用‘泻’字,则觉不妥。况此处虽云省亲驻跸别墅,亦当入于应制之例,用此等字眼,亦觉粗陋不雅。求再拟较此蕴藉含蓄者。”贾政笑道:“诸公听此论若何?方才众人编新,你又说不如述古,如今我们述古,你又说粗陋不妥。你且说你的来我听。”宝玉道:“有用‘泻玉’二字,则莫若‘沁芳’二字,岂不新雅?”贾政拈髯点头不语。(节选自《红楼梦》第十七回)2.《红楼梦》第十七回中,桥上亭的拟名先是“翼然”,后改拟为“泻玉”,最后改拟为“沁芳”。请结合材料观点,谈谈你对此的理解。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材料一:一部文学作品,在写作时,一边写,一边就有人阅读,并在旁边写上评语,犹如旧时在私塾中读诗写文,塾师给作文写评语一样,这种情况,在文学史上是很少见的。而《红楼梦》却是如此,在创作的同时,就有评书的人随时评阅。“甲戌本”有“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的话,说明“甲戌”是“再评”。既是“再评”,自然有“初评”。“甲戌”是1754年,那么“初评”是哪一年呢?起码退回半年、一年,甚至两年,正是曹雪芹三十来岁的时候,也正是创作《红楼梦》的主要原稿时期。“乙卯本”“庚辰本”所记,都是“脂砚斋凡四阅评过”。也就是说自“甲戌”前一二年到“己卯”“庚辰”,这八九年间,“脂砚斋”评阅过四次。而这个时期,曹雪芹一定也一再修改自己的原稿,或者续写自己的作品。悬想曹雪芹当年写《红楼梦》时,虽然“举家食粥酒常赊”,日子不十分富裕,但一定颇得志同道合者切磋之乐。可惜全书没有写完,他就过早地去世了。说是“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其实在当时也不只是脂砚斋一个人阅评,从最早就有别人参与阅评。“甲戌本”即有脂砚斋一条评语道:余批重出。余阅此书偶有所得,即笔录之,非从首至尾阅过,复从首加批者,故偶有复处。且诸公之批,自是诸公眼界;脂斋之批,亦有脂斋取乐处。后每一阅,亦必有一语半言加于侧,故又有于前后照应之说等批。从这段“脂评”中,可以看到两点主要的问题。一是“脂砚斋评阅”的方法,即随意看,随意批,看了一遍又一遍,批了一次又一次,他以此为“乐”,有前后照应的评语,也有前后重复的评语,或者自己后来否定自己从前的批语等等。因为是“偶有所得”的批语,就不同于反复研究后得出的结论。二是除他评阅之外,还有“诸公”,即除他之外,还有别人也在阅读时加批,而且别人不是一人,是“诸公”,是好几人。据现在十几种传世的抄本看,在这些眉批、夹批、旁批、总批等等纷繁的批语中,署名除“脂砚斋”外,还有“畸笏叟”“松斋”“梅溪”“常村”等人,在评语中还提到“堂村”“杏斋”“煦堂”等名字。这些评者的批语,虽然不少都署了名,但究竟是谁,和曹雪芹有什么关系,却都不得而知。但又有不少蛛丝马迹,供人猜想。作为研究考据的科学证据则不足,作为引起怀疑想入非非的因素则有余。这样就众说纷纭,十分热闹,莫衷一是了。“脂砚斋”姓甚名谁,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与曹雪芹是什么关系,虽然不少人解说过,甚至说就是《红楼梦》故事中的史湘云等等,但都不足为凭,因为均无科学论证,大都是臆断之词。但有几点却可以肯定:一是脂砚斋是极熟悉曹雪芹所写故事背景及曹雪芹家庭历史的人。至于是男是女、长辈平辈,是族人还是亲戚,都无法肯定。二是死得也较早,在曹雪芹去世之后,不久也就去世了。有一条畸笏叟的批语证明此点。批语云:前批者寥寥。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老朽一枚,宁不痛杀。在“靖藏本”“庚辰本”第二十二回凤姐点戏一段均有此批。“畸笏叟”不少批语都注明“丁亥夏”,此批虽未注明“畸笏叟”,但据研究,肯定是“畸笏叟”的批。据研究者考证,“脂砚斋”早在甲申前已去世。“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即曹雪芹去世后,一年多一点的时间里“脂砚斋”也去世了。“壬午”是乾隆二十七年,公历1762年,“丁亥”是乾隆三十年,公历1767年,前后差五年,“畸笏叟”还在批书。(摘自邓云乡《红楼梦导读·“脂评”简介》)材料二:脂砚斋究竟是谁?《红楼梦》的批者“为作者之叔”和“书中宝玉乃雪芹叔辈”这两个消息,是裕瑞的批语中首先透露的。雪芹的好友明义和明琳,都是裕瑞的舅父,雪芹曾把《红楼梦》稿本送给明义看,明义题了二十首诗。雪芹有一次在明琳的“养石轩”高声谈笑,敦敏有诗记其事。裕瑞的消息既从其舅父处得来,应可信为真实。裕瑞批曰:闻其所谓宝玉者,尚系指其叔辈某人,非自己写照也。所谓元、迎、探、惜者,隐寓“原应叹息”四字,皆诸姑辈也。曹寅(曹雪芹的祖父)有一首诗题说:“辛卯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忍恸,兼示四侄,及西轩诸友三首。”这位“四侄”能作诗,他的伯父还居然与他唱和。这个“四侄”也不知其名,只知其字或号是“竹礀”。我们知道曹家这一辈的名字,如颙(曹雪芹的父亲,一说曹頫)、颀、頫都从“页(頁)”字旁,则“竹礀”之名,亦必从“页”。鉴于曹家二代的名和字,皆从《书》《诗》成语而来。但“礀”字不见于经籍,始见于《玉篇》,据《正字通》乃“涧”之或体,则《卫风·考槃》是其出处无疑。诗云“考槃在涧,硕人之宽”,则竹礀或名“硕”,正与颙、颀、頫排行相同。我们现在不妨推测一下:如果曾寅的四侄竹礀,名“硕”,那么他即是脂砚。因为:首先,“硕”字从“石”从“页”,“页”为颙、颀、頫各名的共同偏旁,也指出他们都是同辈,在《红楼梦》前部,宝玉的主要模特儿是曹硕(即脂砚斋),所以在第一回中,书中主角原来是一块“石头”:第五回《红楼梦引子》曲中的“情种”不是作者,而是“石头”。正是脂砚自己,坚持要称此书为“石头记”。其实,“砚”字从“石”从“见”,在篆文中,“页”“见二字颇为相似。“脂砚”之“脂”,无疑是从宝玉前生在太虚幻境中的道号“赤瑕宫神瑛侍者”暗示而来,因为胭脂是红色,正与赤瑕相应。可见在“脂砚”这一笔名中,包含着他的真名“硕”也暗示着书中主角“前生”的道号。曹竹礀十四五岁即能作上已诗,其伯父曾和他的韵,也和小说中宝玉十三四岁即能作诗,大致相符。(摘编自吴世昌《红楼梦探源》)3.《红楼梦》中提到宝玉三四岁时,元春曾教他认字、读书,脂砚斋在“其名分虽系姐弟,其情状有如母子”这句的行间批了一句:“批书人领到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脂砚斋何以下此评语?请结合材料试做推论,并说明理由。答案1.①她活在一个“诗意的世界”里,贵为“金玉质”,追求高洁,清高自傲。她生活在处处充满诗意的大观园里,美丽聪颖,多才多艺,茶艺精湛,中秋联诗,极通文墨。②她活在一个残酷的“现实的世界”里,可怜金玉质,求洁不得。自小多病,出家为尼,为人孤僻,不合时宜,权势不容,后被贼人掳走,终陷泥淖中,遇害海边。③她活在一个复杂的“哲学的世界”里,是带发修行的佛家弟子,文学上大爱庄子,感情上情缘末了。自号“槛外人”,以清静无为自守,却六根不净,尘心未尽,不洁不空。2.(1)“翼然”有“不中”的缺点,不如“泻玉”更切合实际;(2)“泻玉”粗陋不雅,犯在违制;(3)“沁芳”既切景又没有太“实”,做到了“蕴藉含蓄”,体现出了“雅”的真意。3.①结论一:因为脂砚斋是宝玉的原型,元春的原型和脂砚斋有姐弟名分。②结论二:因为《红楼梦》中的元春教弟的相关情节勾起了脂砚斋相关经历的回忆,对亡姐充满了伤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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