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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国际服务贸易政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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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内容
一、引言
二、非关税壁垒措施
三、非关税壁垒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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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国际服务贸易与服务业FDI的快速增长对各经济体国民经济以及对外经济交往的影响日益显著。在这一背景下，国际社会以及各经济体都越来越重视国际服务贸易政策选择以及制度建设。
服务贸易项目繁杂，方式多样，各国政府对本国服务业的保护常常无法采取关税壁垒的形式，而只能采取在市场准入方面予以限制或进入市场后不给予国民待遇等非关税壁垒的形式。
我们讨论各种服务贸易政策工具或措施的目的是要弄清楚它们的特点、衡量方法及影响，而不是要鼓励各国实施这些工具或措施来对其国内服务市场加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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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非关税壁垒措施
1、Hoekman and Braga的分类 ：
数量限制型措施或政策（quantitative-restriction (QR)-type policies），包括配额（quotas）、当地成分（local content）和禁令（prohibitions）。
基于价格的限制性措施（price-based instruments），包括签证费、进出税（entry or exit taxes）、歧视性的航班着陆费和港口税等。
许可证或资质要求（licensing or certification requirements）。
进入分配与通讯网络或系统的歧视性限制（discriminatory access to distribution and communications syst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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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服务业FDI壁垒
GATS关于服务业FDI壁垒分类
GATS在第三部分将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的概念引入国际服务贸易的框架。关于市场准入，GATS列举了六大类限制性措施；
UNCTAD关于服务业FDI壁垒分类（见下页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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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类 具体内容
市场进入方面的限制 在某些部门禁止外国投资
数量限制（比如，某一部门25%的外国股权限制）
审核程序（有时涉及到国家利益或经济净收益方面的测试）
对外国实体法律形式的限制
最小资本额要求
进行后续投资的条件
区位分布的条件
进入税（admission taxes）
所有权和控制方面的限制 强制外国企业与所在国投资者进行合资
对董事会成员中外国人数量的限制
政府指定董事会成员
某些决定需要政府的同意
对外国股东权利的限制
强迫在特定时期内（比如15年）将一些股权转让给当地。
经营方面的限制 经营绩效要求（比如，出口要求）
当地成分要求
要素（如劳动力、资本和原材料）进口方面的限制
经营许可或许可证
版税限制
对资本和利润汇回方面的限制
表9-1 UNCTAD关于服务业FDI壁垒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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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服务贸易壁垒四分法
产品移动壁垒
资本移动壁垒
人员移动壁垒
开业权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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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领域的贸易与投资
贸易 投资
壁垒 跨境
（across-the-border） 国内（domestic） 国外收入（Foreign-earnings） 第三国
（third-country）
产品移动（product movement）壁垒 市场准入，
当地采购，
远程信息处理与远程通讯业务（Telematics），
政府行为（包括补贴、倾销、采购、惯例、规章、垄断），
技术标准，
收费与税收，
知识产权 远程信息处理与远程通讯业务（在消费者本国） 市场准入，
当地采购，
远程信息处理与远程通讯业务，
政府行为，
技术标准，
收费与税收，
知识产权 市场准入，
当地采购，
远程信息处理与远程通讯业务，
政府行为，
技术标准
资本移动（capital movement）壁垒 货币限制 货币限制 货币限制，
利润汇回 货币限制，
利润汇回
人员移动（human movement）壁垒（劳动力、消费者） 工作许可，
承认与许可证要求，
经济及劳动力市场需求测试，
国籍和居住条件，
工资评价要求 签证，
启程税（departure tax） 工作许可，
职工安置与管理限制 工作许可，
签证，
启程税
生产者创业（producer establishments）壁垒 创业权，
对生产投入的获取 创业权，
对生产投入的获取
表9-2 服务贸易壁垒四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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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非关税壁垒衡量
1、频率衡量法（frequency measures） ：服务贸易壁垒的频率衡量法是由Hoekman（1995）和PECC（1995）提出的。该种方法的信息来源是基于GATS的承诺表，包含服务提供的所有四种模式。
Hoekman首先使用“三类加权法”（three-category weighting method）将GATS承诺表涉及的每个服务部门的每种提供模式的市场准入或国民待遇承诺加以数量化。
Hardin and Holmes（1997）试图改进Hoekman方法，试图建立针对FDI限制的指数（an index of FDI restrictions），而且该指数可以转换成关税等值或税收等值（tax equivalent）。
继Hardin and Holmes（1997）之后，来自澳大利亚的一批研究者构建了新的频率衡量法——“贸易限制指数”（trade restrictiveness indi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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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关税壁垒的频率（frequency ratio）
非关税壁垒的频率是指某个进口国的产品（对应关税税则号）受到某种特定非关税壁垒或者几种非关税壁垒影响的比例，而不管这种产品是否存在实际上的进口。
进口国在时间（年份）t对来自国家j的进口品实施非关税措施的频率。值越大，非关税措施的使用就越频繁，反之则相反。
下标i为进口国进口品的关税税号（对应相应的进口产品），i=1, 2,…, n。
虚拟变量，当该税号产品存在非关税措施时，Dit=1；当该税号产品没有非关税措施时，Dit=0。
有否来自于任何出口国的进口产品i，也是一个虚拟变量；当有进口时，Mit=1；当没有进口时，Mit=0。
所要考察的产品类别中所包括的税则号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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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关税壁垒的覆盖率（coverage ratio）
非关税壁垒的覆盖率（或称进口覆盖率）是指以进口额为权重的某个进口国家在给定的产品集合水平上实施非关税壁垒的频率。对于出口国来说，其出口遭受的非关税壁垒的覆盖率是指其在给定的产品集合水平上遭受非关税壁垒的频率。
进口国在时间（年份）t对来自国家j的进口品实施非关税措施的覆盖率。值越大，非关税措施的覆盖面，反之则相反。
下标i为进口国进口品的关税税号（对应相应的进口产品），i=1, 2,…, n。
虚拟变量，当该税号产品存在非关税措施时，Dit=1；当该税号产品没有非关税措施时，Dit=0。
该进口国来自于所有出口国的关税税号i对应产品的进口价值。
该进口国来自于所有出口国的所有关税税号对应产品的总进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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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ISIC 5：建筑 ISIC 6：批发与零售 ISIC 7：运输、仓储和通讯 ISIC 8：商务与金融服务 ISIC 9：社会与个人服务
澳大利亚 12.0 7.4 183.4 24.8 25.4
奥地利 5.0 4.6 98.7 20.1 13.9
加拿大 6.0 9.0 117.7 25.9 40.2
智利 40.0 34.4 182.2 45.2 42.9
欧盟（EU） 10.0 10.0 182.0 27.2 23.6
芬兰 19.0 14.6 181.0 23.8 31.7
香港 32.0 31.5 149.8 39.0 42.9
日本 5.0 4.6 142.0 28.9 32.3
韩国 16.0 21.4 164.9 36.3 40.7
墨西哥 24.0 21.3 152.3 40.9 29.8
新西兰 5.0 13.4 181.5 30.5 36.1
挪威 5.0 13.4 122.2 25.7 24.0
新加坡 12.0 34.4 138.8 35.9 33.7
瑞典 12.0 13.4 184.2 22.5 26.9
瑞士 5.0 8.0 178.1 27.7 32.3
土耳其 5.0 34.4 31.6 35.4 35.9
美国 5.0 4.6 111.4 21.7 31.7
表9-3 有关国家1位数ISIC服务部门的从价税等值估算
（Constructed Ad Valorem Tariff Equivalent “Guesstimates”）（%）*
注：* ISIC 5: Construction; ISIC 6: Wholesale and retail distribution; ISIC 7: Transport, storage and communications; ISIC 8: Business and financial services; ISIC 9: Social and personal services. 资料来源: Hoekman (1995, pp. 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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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 加拿大 中国 中国香港 印度尼西亚 日本 韩国 马来西亚 墨西哥 新西兰 巴布亚新几内亚 菲律宾 新加坡 泰国 美国
商务服务 0.183 0.225 0.36 0.015 0.56 0.06 0.565 0.316 0.289 0.086 0.3 0.479 0.261 0.775 0.005
通讯服务 0.443 0.514 0.819 0.35 0.644 0.35 0.685 0.416 0.739 0.434 0.475 0.758 0.518 0.838 0.345
建筑服务 0.175 0.2 0.4 0 0.525 0.05 0.75 0.775 0.45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分销服务 0.175 0.2 0.275 0.05 0.525 0.05 0.625 0.075 0.325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教育服务 0.175 0.2 0.525 0 0.525 0.2 0.55 0.075 0.45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环境服务 0.175 0.2 0.275 0 0.525 0.117 0.7 0.075 0.075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金融服务 0.45 0.375 0.45 0.233 0.55 0.358 0.875 0.608 0.554 0.2 0.3 0.954 0.378 0.875 0.2
健康服务 0.175 0.2 0.275 0 0.525 0.05 0.55 0.317 0.408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旅游服务 0.175 0.2 0.283 0 0.525 0.05 0.617 0.542 0.275 0.075 0.3 0.808 0.317 0.775 0
娱乐服务 0.175 0.2 0.275 0 0.525 0.05 0.55 0.175 0.075 0.075 0.3 0.475 0.25 0.775 0
运输服务 0.204 0.235 0.455 0.093 0.525 0.114 0.573 0.122 0.283 0.131 0.3 0.975 0.25 0.78 0.025
表9-4 APEC经济体在服务领域的FDI限制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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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限制指数”：衡量在服务贸易方面对外国和本国服务提供者进行限制的数量和严厉程度。外国及本国指数包括对创业权和持续运营权的限制。指数取值一般为0~1。数值越高，限制越严。
外国指数：衡量所有针对外国服务提供者的歧视性和非歧视性限制。外国指数包含本国指数。
本国指数：衡量所有针对本国服务提供者的限制，仅包含非歧视性限制。
歧视：衡量仅仅针对外国服务提供者的限制。
图9-1　某经济体服务领域“贸易限制指数”的水平及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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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基于价格的衡量法（price-based measures）
Francois-Hoekman方法，该方法的基本思路是基于对微观企业总经营毛利的分析，有关数据取自于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
其次是澳大利亚研究者们提出的经济计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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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业(Mfg.) 所有服务(All Services) 娱乐(Rec.) 商务
服务(Business Services) 建筑(Const.) 咨询(Consult.) 金融(Finance) 健康(Health) 旅馆(Hotel) 零售(Retail) 批发(Wholesale) 交通运输／公用设施(Trans./
Utilities)
澳大利亚 15.5 16.6 18.0 13.8 15.3 7.0 41.0 - 27.3 7.9 9.1 -
加拿大 22.6 32.9 60.0 51.7 14.4 19.2 45.0 2.3 67.8 12.0 16.0 36.5
智利 40.8 44.0 - - 68.7 - 55.0 - - 21.3 27.9 46.8
中国 28.1 49.5 - - 45.9 67.1 34.0 - 77.5 24.4 25.5 46.9
欧盟 23.8 31.6 43.0 32.1 19.3 22.1 52.0 22.3 23.7 23.6 19.9 32.6
中国香港 12.8 18.1 - 6.5 12.9 11.5 25.0 - 31.3 10.1 6.9 31.0
印度尼西亚 34.3 41.3 - 81.1 22.9 25.3 54.0 - 68.2 26.4 24.8 45.3
日本 26.4 28.7 28.0 31.6 14.2 28.6 41.0 40.1 27.2 32.9 15.6 20.6
韩国 25.7 25.8 - 41.2 15.3 - - - - 26.7 14.9 31.2
马来西亚 6.0 21.6 13.0 - 18.3 14.7 28.0 24.3 38.7 11.2 10.8 30.7
墨西哥 39.3 37.2 20.0 - 25.7 37.3 33.0 - 49.6 28.4 25.0 51.0
新西兰 16.6 26.8 - - 13.8 - 58.0 - 26.9 6.6 19.7 35.6
菲律宾 28.6 42.3 20.0 - 40.2 - 54.0 - 55.8 43.9 40.3 42.3
新加坡 11.1 22.0 47.0 8.6 10.6 7.7 46.0 29.2 28.2 5.4 7.9 28.0
中国台湾 25.1 41.3 80.0 36.3 21.6 11.1 65.0 - 74.5 21.5 23.2 38.9
泰国 27.3 52.6 85.0 35.8 38.1 -8.8 60.0 40.6 55.5 44.2 25.6 56.7
美国 21.1 42.3 47.0 56.2 20.2 - 56.0 37.0 48.5 34.6 27.0 43.4
表9-6　不同经济体、不同行业的平均总营业毛利
（Average Gross Operating Margins）比较（%）：1994-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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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路线数量 双边限制指数（BRI）* 价格影响**
商务舱 经济舱 折扣舱
亚太经济体 澳大利亚 24 0.62 146.0 54.8 14.6
印度 20 0.77 164.4 81.3 21.8
印度尼西亚 16 0.73 139.7 53.0 20.4
日本 29 0.73 121.1 41.4 18.1
韩国 18 0.72 181.5 89.9 20.4
马来西亚 22 0.71 199.1 95.6 18.4
新西兰 15 0.39 82.1 66.8 11.7
菲律宾 20 0.79 207.5 70.1 20.9
新加坡 30 0.70 141.5 57.5 16.8
泰国 25 0.68 124.5 71.3 16.2
美洲经济体 阿根廷 12 0.74 161.7 62.0 17.5
巴西 19 0.70 195.5 63.9 15.5
加拿大 29 0.60 114.5 56.9 11.4
智利 17 0.61 125.2 49.5 12.9
墨西哥 19 0.82 224.7 92.2 18.4
乌拉圭 32 0.52 96.9 38.5 12.3
美国 32 0.40 52.9 33.2 8.9
欧洲经济体 奥地利 28 0.32 47.2 20.6 6.1
比利时 31 0.36 63.3 22.0 6.9
丹麦 30 0.34 53.1 21.1 7.0
芬兰 22 0.23 33.6 11.5 3.8
法国 32 0.35 57.0 20.8 8.3
德国 32 0.37 56.5 20.3 8.1
希腊 26 0.31 72.1 24.9 7.2
爱尔兰 23 0.21 32.2 20.1 4.5
意大利 25 0.29 49.9 18.5 6.4
卢森堡 23 0.24 36.9 15.0 4.2
荷兰 31 0.39 104.0 20.0 10.0
挪威 28 0.32 62.1 16.4 4.4
葡萄牙 21 0.14 45.5 20.3 6.1
西班牙 31 0.36 68.0 25.4 8.9
瑞典 29 0.32 45.5 20.3 6.1
瑞士 32 0.75 102.5 42.6 13.8
土耳其 20 0.56 98.8 32.2 10.7
英国 32 0.30 46.3 21.5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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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基于数量的衡量法（quantity-based measures）
首先是Francois and Hoekman（1999）的研究。
其次是Warren（2001）的研究。
Warren（2001）的方法与Francois and Hoekman（1999）有两点不同：一是Warren估算的数量效应是基于消费数量而不是贸易数量。比较理想的是应该基于贸易数量，但缺乏双边贸易数据；二是Warren没有采用残差或虚拟变量来衡量壁垒的大小，相反却使用贸易限制指数，以分离这些壁垒与其它因素（如人均收入、人口密度等）所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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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物贸易平均关税 商务/金融服务
(Business/ Financial) 建筑(Construction)
北美洲 6.0 8.2 9.8
西欧 6.0 8.5 18.3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 5.0 6.9 24.4
日本 6.0 19.7 29.7
中国 18.0 18.8 40.9
中国台湾 - 2.6 5.3
其他新兴工业化经济体（NICs） - 2.1 10.3
印度尼西亚 13.0 6.8 9.6
其他东南亚经济体 10.0 5.0 17.7
印度 30.0 13.1 61.6
其他南亚经济体 25.0 20.4 46.3
巴西 15.0 35.7 57.2
其他拉丁美洲经济体 12.0 4.7 26.0
土耳其 13.0 20.4 46.3
中东和北非 20.0 4.0 9.5
中东欧经济体（CEECs）和俄罗斯 10.0 18.4 51.9
南非 6.0 15.7 42.1
其他南撒哈拉沙漠非洲经济体 - 0.3 11.1
世界其他地方 - 20.4 46.3
表9-8　基于重力模型估算的服务贸易关税等值（%）
Francois and Hoekman（1999）
*
固定电话服务的市场准入限制 固定电话服务的国民待遇限制 移动电话服务的市场准入限制
美国 0.0 0.0 0.0
英国 0.0 0.0 0.0
法国 0.9 5.1 1.8
德国 0.9 0.0 1.6
意大利 3.4 0.0 4.4
日本 0.7 0.0 1.1
荷兰 0.6 0.0 1.1
西班牙 6.1 0.0 7.5
比利时 0.6 3.0 1.2
卢森堡 0.8 0.0 2.2
中国香港 - - -
奥地利 3.5 0.0 2.2
加拿大 0.3 3.5 2.8
瑞士 3.3 0.0 5.1
韩国 5.5 7.0 9.4
中国 110.0 267.0 115.0
土耳其 29.0 18.9 63.0
新加坡 4.8 2.8 2.9
瑞典 2.4 0.0 2.2
澳大利亚 0.8 0.0 1.8
表9-9　电信投资限制的数量效应（%）
*
本国 外国
澳大利亚 0.31 0.31
奥地利 0.85 0.85
比利时 0.65 1.31
巴西 3.81 5.68
加拿大 1.07 3.37
智利 1.68 1.68
香港 1.26 1.26
哥伦比亚 10.55 24.27
丹麦 0.20 0.20
芬兰 0.00 0.00
法国 0.34 1.43
德国 0.32 0.32
爱尔兰 1.46 2.67
意大利 1.00 1.00
日本 0.26 0.26
韩国 4.30 8.43
墨西哥 6.24 14.43
荷兰 0.20 0.20
新西兰 0.27 0.27
新加坡 2.10 2.72
西班牙 2.03 3.93
瑞典 0.65 0.65
瑞士 1.23 1.23
土耳其 19.59 33.53
英国 0.00 0.00
美国 0.20 0.20
表9-10　主要经济体电信服务领域中的关税等值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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