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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语文小说阅读赏练-----欧阳明小说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面子
欧阳明
①父亲第一次找我借钱，是1987年9月。当时，我被分配到县医院还不到一年。
②父亲借钱，不是自己用，而是帮别人借的。
③那天，我正在值班，就接到父亲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说邻居向有田抬石头时腿被砸断了，在我们医院，但钱没带够，叫我借点儿给他。我问多少？父亲说六百。六百是我近两个月的工资，虽不是个小数目，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④父亲的话，我得听。因为当初，要不是他忍饥挨饿坚持供我读书，我现在还在老家种地。
⑤继向有田之后，父亲找我借钱的次数就多了起来，都是帮那些来找我看病的老乡借的，一样都是电话上安排。
⑥老乡们舍近求远来找我看病，是认为我是大学生，医术肯定比乡卫生院的那些医生高明。可他们不知道县医院的费用比乡卫生院贵，每次来，钱都带少了。
⑦老乡们借钱不直接找我，是因为我在老家时，一直在学校读书，和他们不是很熟悉。
⑧老乡们每个人借的钱不算多，也就几百块。但借的人和次数多了，金额就大了，没几年，就上万了，害得我有时请念白吃饭都得找朋友借钱去。那时，我正和念白谈恋爱。让我更恼火的是，他们借了钱，一直不还，甚至连句话也没有，好像从没借过似的。
⑨这些人怎么这副德行，借钱不还！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对父亲说了我的想法。父亲嘿嘿一笑，说，放心，他们不是那种人，钱肯定会还的，只是早晚而已。
⑩我不相信父亲的话，说，无论如何，你今后不要叫我再借钱了！
父亲说，大家找你借钱，是因为困难，再说乡里乡亲的，求到了，不帮面子上说不过去。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别再给我打电话，我再也没钱借了。我忍着怒气说。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和念白结婚时，我们买房欠下了十多万元的债。婚后，每月都得拿出收入的大部分去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可父亲还是找我借钱，有时一开口居然上千元。
有一天，刚吃过早饭，父亲就来电话了，说二叔在我们医院，钱不够了，叫我借两千块送过去。
这么多啊？！叫他们找别人吧！我没好气地说。
能找别人还找你呀？你二叔又不是外人，以前外人都借了，现在不借给他，说得过去吗？再说，你读书的时候，二叔二婶经常帮我们家干活儿。现在他们有难了，你能见死不救吗？
好吧，好吧！我不想再和父亲啰唆，立即挂了电话。
我硬着头皮找朋友借了两千元，承诺月底领了奖金就还。婚后，为了还债，我把工资和奖金都给了念白，身上几个口袋长期一样重——都是空的。
钱送过去后，我怒气难消，打电话再次提醒父亲，从今以后，你再打电话，我可就不接了！
父亲说不会了，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
月底了，念白不见奖金，知道原因后，顿时恼怒，说，你还在打肿脸充胖子，不把这个家搞垮你不甘心！死要面子活受罪！今后你再听你父亲的，我们就离婚！
别！我急忙安慰她说，放心吧，再也不会了。
没想到，父亲言而无信。半年不到，又来借钱了。这次不是电话上说，而是亲自跑上门来。
有啥事啊？我明知故问，语气冷冷的。
父亲磨蹭了半天说，本是不想来的，可这次是你二妈病了。住院要先缴五千，不然不给办入院手续。
差多少？三千。三千？！上次借的都没还呢！我愤怒了。
他们都有病，每月药费要几百，一时还不上，可以理解。
理解？可谁理解我呀？这样下去，我一家人都只有去喝西北风了！我声音高得像吼。
算我求你，这次真是最后一次了。父亲眼巴巴地望着我，害怕我说半个“不”字。
我知道不借钱，父亲就没脸回去见二叔，便一声长叹说，好吧！最后一次了！然后当着父亲的面，找科室几名护士凑了三千元。
拿钱给父亲时，我再次提醒说，最后一次了！
我保证，绝对是最后一次！父亲说。
我很担心父亲说话又不算数。不过直到他去世，也再没找我说过借钱的事。
父亲是病逝的。临终前父亲拿出两万块钱给我，说，这是你们这些年来给我和你娘的钱，你娘一直管着，存的是定期，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你拿回去用吧。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有件事你要记住，那些借了钱的，他们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别去问。人一辈子，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这些年我和你娘在老家，挑水劈柴，买东买西，都是靠大家帮助的。
我没想到父亲会这样，一时无言以对。
父亲丧事期间，那些曾经借过钱的人都来了，他们一说起父亲就落泪，天天跑上跑下的，帮着招呼客人，买菜煮饭洗碗，直到后来的抬棺、垒坟……把丧事的活儿都干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安葬完父亲那天，他们竟然都来还钱给我，一分不少。
这当中，也有二叔。二叔说，以前不是大家不还，是你父亲挡着不让还，说钱，叫大家先用着，等哪天手头宽裕了再还也不迟。还说你和念白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大家的。
念白听了，急忙背过身去，在裤兜里掏纸巾。
我忽然很感动，说，家父走了，今后大家有什么事可直接找我，一定尽力而为！
奇怪的是，之后，老乡们找我都只是看病，从没提过借钱的事。不仅如此，而且每次来时，都要带一些鸡蛋水果什么的，还非要我收下。
老乡们太给我们面子了，应该是感谢你给他们治了病吧？还是学医好啊！一次，念白禁不住感叹万分。
我告诉念白，这面子不是给我们的，是给父亲的。说完，我仿佛又看到父亲临终前说话的样子。
（选自《荷风》）
1．小说围绕着“借钱”展开，有三处细节描写。请结合内容，完成下列表格。
借钱 情节 父亲的心理
第一次 父亲从老家打来电话，让我借六百元给他的邻居向有田。 ③
第二次 ① 对我的拒绝很不满
第三次 ② ④
2．这篇小说在情节设计上很有特点，请结合文本，简要赏析。
3．这篇小说以“面子”为题，有主题思想、人物塑造、情节结构等多方面的考虑。请选择两个方面，结合全文，陈述你的观点并做分析。
4．有人说：“中国人总是给别人面子，顾全自己的面子，却丢失了自己的初心。”请结合文本内容和生活实际谈谈你的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生命鱼
欧阳明
①天一亮，戚老爹砍来两张芭蕉叶，切碎后，撒进鱼池，边撒边说，吃吧，多吃点儿，最后一顿了，别怪我狠心，确实没法了。
②这话是说给池子里的鱼听的。戚家寨的人，历来相信鱼能听懂人话。
③池子里只有一条鱼了。其他的，在红军与敌人战斗前，煮来吃了。老百姓不忍心让战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要不是张政委拦着，戚老爹当时也把这条鱼给煮了。张政委说，这鱼是山子的，留着吧！
④戚家寨的先祖们最初生活在北方，后为躲避战乱，一路南逃，最后选定了大山深处这片无人之地。他们就地取材，砌石成屋，开荒种粮，无奈山地瘠薄，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好在有股山泉从寨子流过，家家户户便凿石为池，养些鱼，补贴生计。因为缺粮，只能喂鱼芭蕉叶，慢慢地，鱼竟养成了吃芭蕉叶的习惯。芭蕉叶没粮食有营养，加之泉水太凉，鱼长得很慢，一条鱼长到两三斤，需要七八年时间。鱼，为大家换来了盐、煤油等生活必需品，还让族人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灾荒。戚老爹早年害了一场大病，全靠几条鱼熬汤，才撑了过来。
⑤鱼，救了很多族人的命，寨子里因此衍生出一种习俗，当一个孩子出生时，大人就会往池子里放养一条鱼。鱼和孩子一起成长，即便鱼死了，也不能吃，得像人一样好好将它安葬。这种鱼，被叫作“生命鱼”。寨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和自己同龄的鱼。
⑥山子的鱼，十九岁了。如今，鱼还在，人却没了。山子是前年秋天牺牲的，被敌人的炮弹炸得面目全非。张政委说，山子为穷人打天下，是英雄。他为山子骄傲。
⑦山子是戚老爹的独子，戚老爹对他的牺牲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寨子里像山子那样牺牲的，有二十一人，都不到二十岁。他们，都是寨子的骄傲！想山子的时候，戚老爹就坐在池子边，看鱼游来游去，和它说话。他觉得，鱼身上有山子的魂，鱼在，山子就在。
⑧戚老爹决心杀这条鱼，是为了小七子。小七子在一次战斗中受了重伤，卧床不起。红军转移时，把他留给戚老爹照顾。红军一走，敌人便把寨子洗劫一空。那条鱼，当时在池子的石缝里没出来，才幸免于难。戚老爹曾向张政委保证过，一定会让小七子生龙活虎地回到部队。在戚老爹的照料下，小七子已能拄着拐慢慢走动了，可是天天只吃野菜，伤口愈合得太慢。
⑨“老爹啊，这鱼不能吃。”戚老爹正准备捞鱼时，住在地窖的小七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
⑩“鱼，生来就是让人吃的。”
“这不是鱼，是山子哥。”
“我答应张政委的事，就得做到！”
“不吃鱼我也会好起来。”
“那都等到猴年马月了。”戚老爹说着就动手，小七子一把抓住了网兜。
“山子是不是英雄？”戚老爹问。
“是！”
“他的鱼也应该是英雄！”戚老爹一把抢过网兜，伸进水里。鱼有六七斤重了，游动起来很有力气，现在却很老实，一点儿也不挣扎，戚老爹毫不费力就捞了上来。
很快，屋顶升起了雾一样的炊烟。不久，浓浓的香味儿便从屋里飘散出来。坐在池子边的小七子闻着香味儿，盯着平静的池面，眼泪像山泉水一样，不停地流。鱼终于炖好了，戚老爹盛了一大碗，接着把小七子扶进屋里。
“吃吧，孩子。”小七子像块木头，一动不动。“吃了才能早点儿回到部队，替父母报仇。”小七子的父母，几年前被敌人杀害了。七子一脸悲戚，还是不动。
“吃了鱼，养好伤，去为老百姓打天下！山子要是知道了，会高兴的。孩子，快吃吧，都要凉了。”
看着戚老爹期盼的眼神，小七子缓慢地端起碗，轻轻地喝了一口。接着他跪在地上，冲戚老爹大叫了一声：“爹——”
这一声爹，叫得戚老爹两眼发热，视线模糊，看小七子，仿佛成了山子。
伤好后，小七子回到部队，英勇杀敌，屡立战功。新中国成立后，组织安排他在城里工作，他却主动要求回戚家寨。他要给戚老爹当儿子，给戚老爹养老送终。可小七子却没见到戚老爹。戚老爹在送走他后的第三天就被敌人杀害了。贪生怕死、好吃懒做的张二棍，为了一块大洋，举报戚老爹窝藏红军。敌人把戚老爹绑在祠堂的大树上，用鞭子抽，放狼狗咬，戚老爹至死都没有说出半句小七子的去向。
为迎接英雄归来，乡亲们煮了一条大鱼。小七子一看到鱼就想起了戚老爹，想起了山子，感觉喉咙里像卡了根刺，分外难受。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吃鱼。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戚家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越来越美丽，成了远近闻名的风景区。汤鲜味美的冷水鱼，引来众多好吃嘴，为村民带来了丰厚的收入。但一直没变的，是戚家寨喂养生命鱼的习俗。每天，都有土生土长的导游，向游客们讲述着寨子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有删改）
5．下列关于本文的理解和鉴赏，有误的两项是（ ）（ ）
A．这篇小说讲述了戚家寨从先祖到现在的历史故事，但读来并不松散，因为小说善于运用线索、伏笔、悬念等叙事技巧，反而张力十足。
B．独子牺牲，戚老爹没有过多的悲伤，是因为他生性豁达，何况还有小七子在。他把山子的鱼网来给小七子吃，是想要认他为义子，好为自己送终。
C．戚老爹用“英雄鱼”的话宽慰小七子，潜台词是说：山子参加红军牺牲了，是英雄；他的鱼会愿意被战士们吃掉，也是英雄。
D．小说的高潮情节是捞鱼、炖鱼、吃鱼，文中“一把抓住”“缓慢地”“轻轻地”等细节描写生动地表现了小七子内心从抗拒吃鱼到享受吃鱼的变化。
E．小说结构严谨，结尾介绍戚家寨变得美丽富裕，与开头寨子的贫瘠形成对比，从深层次上呼应戚老爹的话，战士们的斗争换来了老百姓的美丽生活。
6．这篇小说的语言简练却传神，很多句子值得琢磨推敲，请阅读画横线的句子，想想为什么鱼一点也不挣扎？在前文中找找原因。
鱼一点也不挣扎，戚老爹毫不费力就捞了上来。
7．小说结尾说到几十年过去了，戚家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喂养生命鱼的习俗却没有变。请结合全文内容和主旨简要分析这种行为的多重意蕴。
为大力传承与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国家近期筹备把下面这篇文章拍成微电影，来体现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兴衰。请你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佟鸭子
欧阳明
①佟鸭子是一家小餐馆，不卖早餐，只中午和晚上营业，卖炒菜和卤菜。店里最出名的是卤菜，特别是鸭子。
②佟鸭子既是店名和菜名，也是大家对店主的称呼。店主姓佟。
③佟鸭子卤鸭的特色，是香甜。香，来自几十年那锅老卤，加三十多种香料和中草药熬制而成，醇厚浓郁，闻着就流口水。其次是甜。不是入口就甜，是回甜，回味时才感觉得到，淡淡的，微风般在口腔弥漫开来，和卤香交融一体，甜而不腻。
④卤鸭选材讲究，只选本地两年以上的老麻鸭，吃草和田螺鱼虾粮食长大的，绝不用饲料喂大的。饲料鸭长得快，仅一个多月，连毛都还没长齐就长大了，毛桩还埋在鸭皮里，根本无法清除。卤出来直接吃，有股浓烈的毛腥味儿，必须得下一次油锅，把皮子炸酥，既可掩盖皮下的毛桩，也可压一压腥味儿。但不管怎样，吃起来还是满口腥臭，肉还很柴，塞牙缝。
⑤佟鸭子不跑油锅，直接吃，皮上保留着卤水黄亮的颜色，皮下的肉，汁液饱满，软烂香甜。
⑥卤鸭最好是从卤水锅捞起来趁热吃，所以大家多在店里“就地处决”；也有买回家去吃的，但家离店必须在两里以内，否则，佟鸭子就不会卖，说是出锅时间长了会变味，坏了他的名声。
⑦卤鸭的吃法也有讲究，不能用刀剁，必须手撕，鸭沾了铁，味道也变了。
⑧佟鸭子餐馆生意历来就好，尤其是逢场天（指遇到农村集市那一天），晚一点儿，就没位置了。即便占到位置，也不一定能吃得上。卤鸭是限量的，每天只卤三十只，卖完就结束。
⑨佟鸭子卤鸭的手艺是祖传的，手艺传男不传女。传男也要到三十岁才传，三十岁前的男人，嘴上无毛，做事不牢，缺耐性。
⑩佟鸭子餐馆在乡场上，离县城四十多公里，城里人想吃，来回要耗费半天。但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尤其是在县城工作的干部，下乡总选那儿跑，出发前，都得给乡政府打电话，叫一定要留上几只卤鸭。
佟鸭子靠卤鸭子修了楼房，为儿子讨了老婆。
儿子学到手艺后，想每天多卤一些，多卖点钱。佟鸭子坚决不同意，说，钱挣不完的，人一辈子能不愁吃不愁穿就够了，若是为了钱，砸了佟鸭子这块招牌，对不起祖先。儿子心里埋怨他说，死脑筋！
有人提议叫佟鸭子多卤一些，真空装袋后做成礼品盒，拿去送人。他听了一个劲儿地摇头，说，我的鸭子讲究的是个鲜，那样做，会变味，吃了会说我手艺差。
那人鼻子一哼，说他小富即安，没远见，永远成不了大器。
县里有个做餐饮的老板，找佟鸭子合作，叫他在县城开家分店，店面租金由老板负责，利润对半分。佟鸭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2000年，佟鸭子突发脑溢血，因抢救不及时，不幸离世。好在儿子手艺已经学成，并不影响餐馆继续营业。
儿子本不像老子那样容易满足，想买车，想在城里买房，说那样孩子就可以在城里上学。城里的教育质量的确比乡下好。
没有了老子的阻拦，儿子把店子搬到了县城。
新店一开业，生意火爆。三十只鸭，十多分钟就卖完了。
每天来买鸭子的人都排起了长龙。为此，不得不增加卤鸭的数量，才一周时间，就从最初的每天三十只，达到每天两百多只。
数量大了，原料就成了问题。老麻鸭长得慢，养殖效益没喂饲料的好，养的人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只得买饲料鸭。那些鸭子都是从外地运来的，进价低，利润空间很大。儿子像突然捡到了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巴。慢慢地，就干脆不买本地麻鸭了。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年关。年关是销售的旺季，可儿子突然发现，来吃鸭买鸭的人却越来越少了。儿子很纳闷，问一个朋友。朋友说，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儿子尝了自己卤的鸭子，虽然还是很香甜，但却有一股毛腥味儿。他琢磨了很久，终于明白了老爹生前说过的那些话。
儿子又按照以前的规矩卤鸭，但不知为啥，卤出的鸭子，总脱不了一股腥味儿。最后，儿子终于明白是卤水坏了。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硬撑了几个月后，由于入不敷出，不得不把店子关了。
多年后，旅游部门欲打造餐饮文化，突然想起了佟鸭子，鼓动儿子东山再起。儿子制了几次卤水，都卤不出最初鸭子的味道。叫他按照秘方熬制，他说老卤是祖传下来的，从来就没有秘方。
时至今日，佟鸭子已成为传说，知道的人已越来越少了。
（作者：欧阳明。有删改）
8．任务一：摄制组想做前期宣传，请你根据小说内容，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这部微电影相关情节。
② ④
9．任务二：摄制组认为第 至 段中的“那人”戏份很少，可以将他删去，请说说你的看法和理由。
10．任务三：为帮助演员深入理解小说，请就文中“卤水”的作用谈谈你的理解。
11．任务四：导演认为微电影的主旨需要和小说主旨保持一致，请你在阅读小说后，结合作品内容，帮助导演分析小说的主旨。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辣椒红了
欧阳明
①眼前是成片的辣椒地，有三百多亩。
②天空，有些阴沉，夹杂在绿叶中的红色却依然耀眼。而这些“红色”正是成熟的辣椒。这是一个新品种，不仅辣味足，还有香味。去年，全村仅辣椒一项，就卖了上百万元。
③看到这样的丰收景象，印彩霞本该高兴才是。她从县供销社调来当第一书记已经三年了。三年来，为了能让群众走上致富之路，她和村“两委”班子通过多方调查，反复研究，最终选定了种植辣椒这个产业。去年的实践证明，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可现在，看着辣椒，她却满脸愁容。
④愁容是莫品德带给她的。昨天，她打电话问莫品德啥时候来收辣椒。莫品德说今年种辣椒的人太多了，收购价得降到一块五角钱一斤，否则就不收。
⑤一块五角钱，比去年少了一半，咋向老百姓交代？印彩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⑥她决定第二天去找莫品德当面谈谈。
⑦“莫老板，协议是你亲手签的吧？”印彩霞问道。“现在市场上零卖每斤不到三元，按协议收，我亏大啦，谁愿意做亏本买卖？”“不收你就是违约！”“违就违吧，你们可以到法院告我。”
⑧印彩霞知道，合同纠纷，打官司很麻烦，更解决不了当前的燃眉之急。见硬的不行，她又来软的，笑着说：“据我了解，今年辣椒的产量比去年也多不了多少，价格不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低。就算帮我个忙，降一两毛钱吧！这样，我也好给群众个交代。”“最多两块钱一斤，多一分我都不收！”莫品德软硬不吃。说完，借口有事走了。
⑨奸商！望着莫品德的背影，印彩霞在心里骂了他一句。
⑩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地里的辣椒越来越红，像一个个小火炬一般，印彩霞心里越发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打电话给莫品德，说再谈谈，莫品德说没啥好谈的，就两块钱一斤，不同意就拉倒。
辣椒很快就要红透了，莫品德却连电话也不接。印彩霞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李主任。
李主任当过乡镇党委书记，前年来的县供销社。供销社主任没权没钱，早已不吃香了，很多人替他惋惜。他却不以为然，说从为人民服务的角度讲，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岗位都一样。
印彩霞所驻的村，归供销社帮扶，李主任听了情况后，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印彩霞说：“走，跟我去乡下见一个人。”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一家酿造厂。酿造厂的老板叫李清一，六十多岁了。他的厂里主要以辣椒、嫩姜为原料，生产辣椒酱、泡辣椒、辣椒粉等。
李老板很热情，一见面就急忙给李主任和印彩霞泡茶。李主任说：“您别那么客气，茶就不用泡了，今天我来，是有一事相求。”“啥事？”李老板问道。
李主任把情况说了，希望他能三块钱一斤把村上的辣椒收了。
李老板说：“三块一斤，肯定高了，我现在的进价才二块八。你们那个村，至少有几十万斤吧，我得多出十几万元啊！”“你也不缺那十几万，就当是今年少赚了点儿，这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李主任说。李老板不置可否，看了看表说：“中午了，人是铁，饭是钢，我们先去吃饭吧。”
饭桌上，李主任提了几次收辣椒的事，都被李老板故意岔开了。印彩霞见状，情绪更加低落，吃什么都觉得没有味道。
李主任下午要参加会议，饭后必须回城，走时，他对李老板说：“这件事，你考虑考虑，尽快答复我。”“考虑啥，我明天就去收，三块钱一斤，一分不少！”突如其来的答复，让印彩霞喜不自禁，脸上的愁云像遇到了一阵大风，一吹而散。
“这么爽快？为啥不早点儿答应？害我费那么多口舌。”李主任笑着说。李老板说：“印书记是第一次到我厂里来，午饭都不管，不礼貌吧？”
返程途中，印彩霞有些迷糊，问李主任：“李老板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帮助我们？”
“他呀，是我二伯，以前在乡供销社上班，这么做为的是一种情结。他长期和农民打交道，对农民兄弟有着深厚的感情。虽然乡供销社早不在了，但为农民排忧解难的精神，却在他们那代人心中根深蒂固。”李主任笑着说。
印彩霞恍然，心生感慨地看向车窗外。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阳光，看上去既温暖又亮堂。
（选自《辽河》2023年第8期，有删改）
12．小说开头和结尾的环境描写有何作用？请结合文章简要分析。
13．结合文章内容，从修辞手法的角度赏析文中画横线的句子。
14．小说展现了以印彩霞为代表的驻村干部的哪些风采或精神？请结合小说内容简要概括。
15．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愁容是莫品德带给她的”是一个过渡句，起承上启下的作用。
B．“莫品德”人如其名，他不履行协议，只顾个人利益不受损害。
C．李老板“不置可否”“故意岔开”，表明他不愿意高价收购辣椒。
D．小说运用大量语言描写，通过对话表现人物形象，推动情节的发展。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索玛花开
欧阳明
①天黑了，沉寂了一个白天的彝山又热闹起来——窗外的吱吱咕咕的虫鸣此起彼伏。艾尔把房门反扣牢实，便静静地躺到床上。
②艾尔来这里支教，已经两周了。白天，她和孩子们在一起，过得充实，可一到夜里，独自守着几间教室，就难免孤单，甚至有些害怕。
③虫鸣不绝于耳，艾尔难以入眠，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天夫。
④天夫是艾尔的大学同学，也是恋人。毕业后他们已经签了省城的中学，一起留城工作。接到支教组织打来的电话，是在婚礼的前一个月，那边说要开学了，叫艾尔赶快去报到。
⑤天夫知道情况后大吃一惊，问：“什么时候报的名 ”
⑥“半个月前。”
⑦“为啥之前没有听你说 ”
⑧“怕你不同意。”
⑨“就不能不去吗 ”
⑩“不行，我必须去！ 那是我的承诺。 当初，要不是来的支教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
“那我们的婚礼呢 ”
“往后推吧。 ”
“往后 我怎么给父母交代 ”
“你那么聪明，有办法的。”
“那边太艰苦了，你能适应吗 你会后悔的！”天夫有些生气，也很担心。
第二天一早，艾尔还是悄悄出发了。走时，她没有告诉天夫，她怕自己狠不下心离开。
到这儿之后，艾尔总是在想：他也在做什么 该不会又在加班吧 艾尔想给天夫打电话，可学校信号很差，要爬到后面的山顶去才能流畅地通上电话。夜，又被艾尔的泪水打湿，直到半夜，她才疲倦地睡去。
清晨，阳光从对面山背后爬上来。艾尔用一盆清水，洗尽昨夜的忧伤。今天是周六，她要去索玛家家访。索玛是五年级的学生，父母长年在外打工，有时春节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年过七旬的奶奶。昨天，索玛没来学校，艾尔担心她家出啥事了。
索玛家在山的背后，山路陡峭狭窄，凹凸不平。艾尔有时不得不脚手并用，走得摇摇晃晃。还没到半山腰，她就累得不行了。她很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想到路途遥远，去晚了下午就回不来。还有，她想到了山顶，给天夫打个电话，就咬着牙继续走。好不容易到山顶了，刚摸出手机，突然脚下的石子一滚， 竞滑了下去………
醒来时，艾尔已在担架上，村主任约布和几个村民，正抬着她急匆匆往镇上跑。学校离镇上三十多里，不通公路。沿着狭窄弯曲的山路，村民们轮换着抬，不肯歇脚。终于到了镇上，卫生院医生经过检查，说艾尔颅内出血，必须立刻送到县医院进行手术。
县医院离镇上一百多里，道路正在改造，不仅路面坑洼不平，还不时会因施工断道。出镇上没多远，遇道路铺油，被堵住了。约布担心等下去，艾尔会有危险，就去求助执勤的交警。交警一听是支教老师，受伤情况如此严重，立即拉响了警笛，排开前面的车辆，把他们带了过去。
到了县医院，艾尔被送进了手术室。两个小时后，艾尔被推了出来，“再晚一点，就完了。”医生说，大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周末的时候，约布带了几个人来看她，有村民，有学生，索玛也在。索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艾尔，眼泪一刻也没有停过，她对艾尔说：“老师，对不起！ 老师，对不起！ 那天没来学校，是因为奶奶病了，起不了床。都怪我没到学校请假，才让您那么担心，老师对不起……”她已哭得说不下去。
“孩子，别哭，别哭，不怪你。” 艾尔拉着她的手说。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高大的小伙子，风尘仆仆，满脸倦色，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索玛花。
艾尔一看，顿时热泪盈眶。那个人，正是天夫。
村里人走后，艾尔问天夫：“你咋知道我受伤了 ”
“约布告诉我的。你手机里设置的紧急联系人就是我啊！ ”
“我要是没受伤，你就不来了吗 ”
“来！你走后，我把你支教的事给父母说了，他们特别支持你！”
“准备啥时回 ”
“不回了，我决定了，留下来和你一起支教。”
“你城里的工作不要了 ”
“陪你，陪着这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工作。 ”
清风暖阳入轩窗，一只蜜蜂，绕着桌上的索玛花，飞来飞去。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23年第1期，有删改
16．小说围绕艾尔支教的故事展开，请你按照故事发生的先后顺序，完成小说的情节梳理。
艾尔毕业留城工作并将举行婚礼→ ① →② →③ →村民和学生去医院探望艾尔→④ 。
17．小说中的艾尔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本内容简要分析。
18．选文第①自然段画线句有什么表达效果？请简要赏析。
天黑了，沉寂了一个白天的彝山又热闹起来——窗外的吱吱咕咕的虫鸣此起彼伏。
19．文章标题“索玛花开”有什么含义？请简要分析。
20．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小题。
我家就在岸上住
欧阳明
①米老汉被水库管理站的人带走了。
②“真的假的？”
③“我亲眼看见的！”
④“为啥？”
⑤“捕鱼。”
⑥“多少鱼？”
⑦“一条，不到两斤。”
⑧“一条算啥？欺负老实人吧！”
⑨米老汉是大家公认的老实人，从不占别人便宜，也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在村子里人缘也很好。听说他被抓了，大家愤愤不平。
⑩米老汉捕鱼，是因为过几天儿子要带女朋友回来。他想弄点野生鱼，好好招待一下她。
鱼是从羊岔河捕的。
羊岔河穿村而过。很久以前，河里鱼很多，有草鱼、鲤鱼、鲫鱼、白鲢、乌鱼、白鱼、甲鱼等等，运气好时，一网就几十斤。这些鱼中，最好吃的数白鱼，肉质细嫩，只需一些酸菜，几瓢河水，煮出来就鲜美无比。不过这种鱼早就不多了，更遑论现在，价格也贵得出奇，一斤百多元，乡下人吃不起，也舍不得吃。
村子里最初都是渔民，靠打鱼为生。后来成立了生产队，才开始种地。过去谁也不管的羊岔河成立了管理站。河里的鱼也归管理站所有。不过，大家要吃鱼，也可下河去捕，只要不是大量捕捞，管理站的人一般不管。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土地承包到户那年。
此后，河承包给了私人。私人看守比管理站严，抓住偷鱼的，巴掌大条鱼，罚款就成百上千。大家怕得要命，再不敢去捕了。
私人为了发财，不断往河里下肥料、粪水。水肥，鱼长得快，产量高，但肉质不紧实，一煮即烂，还一股腥味。河承包才几年，水就开始变黑，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后来，国家开始抓环保，河又收归到管理站，只准淡水养鱼。不久，政府又颁布了禁捕令，禁捕期间，任何人不准捕鱼。大家想吃鱼，只能去市场上买。好在大家也有点钱了，买就买吧。但也有胆子大的，晚上偷偷去河里捕捞。
米老汉捕到的是条白鱼，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逮住了。管理站的人把鱼扔回河里，叫他跟着走一趟。
“他得罪过管理站的人？”
“不可能！”
“那为啥鱼都放了还抓人？”
“不知道啊！”
“会坐牢吗？”
“谁知道呢，唉！”
大家都为米老汉担心。
管理站的人，问了米老汉一些情况，叫他在材料上摁了手印后，对他说：“知道吗？你犯法了！”
“犯啥法了？”
“禁渔令。”
“啥禁渔令？”
“从今年开始，十年之内，羊岔河不准捕鱼，广播上反复讲，你不知道吗？”
活了快七十年都没惹过祸，一下子竟犯了法，米老汉惶恐不安，问：“会坐牢吗？”
“现在说不清楚，你先回去，老老实实在家等结果。”
一路上，米老汉闷闷不乐。
在家熬了两天，管理站来人了，宣布对他罚款六百。
“能不能少点？”
“你以为可以讨价还价？”
六百块，连鱼鳞都没得到一片，米老汉心疼不已。但转念一想，破财免灾，便赶忙交了钱。
“念你这次是初犯，才从轻处理的，不可再犯！”管理站的人警告米老汉。
“下次你求我捕还不干哩！”米老汉心里嘀咕道。
羊岔河静静地流着，对米老汉的遭遇无动于衷。
几天后，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米老汉向他抱怨说：“自古以来，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咋捞条鱼都不行了呢？”
儿子笑着说：“你没发现河里的鱼越来越少了吗？禁渔，是为子孙后代着想，现在不禁，鱼哪天真的就没了，到时，子孙后代去哪找鱼吃？”
米老汉越想越觉得儿子说得对。
几个月后，羊岔河成立义务护鱼队，米老汉前去报名。管理站的人嫌他年纪大，不要他。他说：“我年纪是大了些，但腿脚比有些年轻人还利索。还有，我在这条河边几十年了，河哪里深哪里浅、岸边住了哪些人，比你们谁都更清楚，绝对干得比其他人好！”
（选自《微型小说月报》2024年第5期，有删改）
小说《我家就在岸上住》讲述了米老汉为儿子女朋友捕鱼却意外触犯禁渔令的故事，在波澜不惊的叙述中，展现了时代变迁过程中人与自然关系的深刻变化，以及老一辈对传统的坚守与年轻一代对生态保护的觉醒。请参与“碧水绕村行·传承护鱼情”的小说品读活动。
(1)初读·学贵有疑：本文两次写到白鱼，这在内容和结构上有何作用？请简要分析。
(2)精读·深入品味：下面三句话深刻揭示了本文的艺术魅力。请你任选一句，围绕它写一段赏析性文字。（不少于150字）
◆叙述节奏张弛有度◆社会变迁与个人命运交织◆人物形象前后对比鲜明
答案
1．①父亲帮住院的亲戚（我的二叔）借两千元钱。②父亲帮助生病的二妈办理住院手续，又向我借钱。③理所当然。④犹豫、恳求。 2．示例一：小说情节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父亲丧事期间，那些曾经借过钱的人都来还钱，令人颇感意外。但是文中也介绍到父亲为亲戚们、老乡们借钱，帮助他们，因此也在情理之中。
示例二：小说结尾引人思考，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父亲临终前说话的样子让我感到惭愧，我为之前对父亲的态度感到自责，父亲的话让我明白：人要学会感恩，要善良。同时也给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耐人寻味。 3．①从情节来看，记叙了父亲不断替他人向我借钱，引起我的强烈不满，最终因为父亲的“面子”收到了所有的还款的故事。让我看到“面子”的重要。②从人物塑造的角度来看，写出了父亲的淳朴、善良。③从主题来看，希望更多的人懂得感恩，学会用善意和美好去面对这个世界，并给予他人力所能及的帮助。 4．我不赞同这个观点。文本中的父亲和乡亲们赋予了“面子”这样的含义：“面子”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是人与人之间的礼尚往来。所以，并不代表初心不在。生活中，我们要把初心作为内驱力，对他人真情相待，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冷漠，那么陌生。
【解析】1．本题考查概括故事情节和人物心理的能力。概括故事情节时，首先要仔细阅读题干，找出关键信息。题干中的“三处细节”让我们明确了事件的范围，然后按照“人物＋事件”的形式进行归纳、概括。概括人物心理时，抓住父亲的描写进行分析。
第一空，结合 段中“有一天，刚吃过早饭，父亲就来电话了，说二叔在我们医院，钱不够了，叫我借两千块送过去”可概括为：父亲帮住院的亲戚（我的二叔）借两千元钱；
第二空，结合 段中“父亲磨蹭了半天说，本是不想来的，可这次是你二妈病了。住院要先缴五千，不然不给办入院手续”可概括为：父亲帮助生病的二妈办理住院手续，又向我借钱；
第三空，结合 段中“父亲说，大家找你借钱，是因为困难，再说乡里乡亲的，求到了，不帮面子上说不过去”可概括为理所当然；
第四空，结合 段中“父亲磨蹭了半天说，本是不想来的，可这次是你二妈病了。住院要先缴五千，不然不给办入院手续”， 段中“算我求你，这次真是最后一次了。父亲眼巴巴地望着我，害怕我说半个‘不’字”可概括为：犹豫、恳求。
2．本题考查对情节设计特点的把握。解答这类试题，可先概括出文章写了哪些情节。从单一情节的内容来看，可分析出一个作答角度：情节本身的特殊性。即找出哪些情节在情理之中，哪些情节在意料之外，哪些情节既在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或找出哪些情节是留白想象的，哪些情节是直抒胸臆的，哪些情节是引人思考的，哪些情节是催人泪下的。从不同情节的内容和结构来看，可分析出另一个作答角度：情节之间的关联性。即前后情节是否构成一条或多条线索，是否存在详略安排，是否存在“悬念一释疑”的安排，是否存在节奏上的波澜变化，是否存在“伏笔”“照应”“铺垫”等。从情节的表达效果来看，可分析出另一个作答角度：情节表现的特殊性。即是否运用了独特的叙述视角、叙述人称、记叙顺序，语言上是否具有某些特点，是否独句成段以起到强调作用，是否插入或运用大段的对话描写、自白、环境描写等以改变叙事节奏等。由此结合文本内容具体作答即可。
如结合 段中“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安葬完父亲那天，他们竟然都来还钱给我，一分不少”， 段中“这当中，也有二叔。二叔说，以前不是大家不还，是你父亲挡着不让还，说钱，叫大家先用着，等哪天手头宽裕了再还也不迟。还说你和念白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大家的”的内容可知，小说情节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父亲丧事期间，那些曾经借过钱的人都来还钱，令人颇感意外。但是文中也介绍到父亲为亲戚们、老乡们借钱，帮助他们，因此也在情理之中；
如联系 段中“父亲是病逝的。临终前父亲拿出两万块钱给我，说，这是你们这些年来给我和你娘的钱，你娘一直管着，存的是定期，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你拿回去用吧。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有件事你要记住，那些借了钱的，他们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别去问。人一辈子，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这些年我和你娘在老家，挑水劈柴，买东买西，都是靠大家帮助的”，结合 段中“我告诉念白，这面子不是给我们的，是给父亲的。说完，我仿佛又看到父亲临终前说话的样子”的内容可知，小说结尾引人思考：父亲临终前说话的样子让我感到惭愧，我为之前对父亲的态度感到自责，父亲的话让我明白：人要学会感恩，要善良。同时也给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耐人寻味。
3．本题考查标题探究。题干中给出了探究角度，可从中选取两个自己理解最深的角度入手分析。
从情节上来看，如结合 段中“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安葬完父亲那天，他们竟然都来还钱给我，一分不少”， 段中“这当中，也有二叔。二叔说，以前不是大家不还，是你父亲挡着不让还，说钱，叫大家先用着，等哪天手头宽裕了再还也不迟。还说你和念白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大家的”， 段中“我告诉念白，这面子不是给我们的，是给父亲的”的内容可知，记叙了父亲不断替他人向我借钱，引起我的强烈不满，最终因为父亲的“面子”收到了所有的还款的故事。让我看到“面子”的重要；
从主题上来看，结合 段中“父亲是病逝的。临终前父亲拿出两万块钱给我，说，这是你们这些年来给我和你娘的钱，你娘一直管着，存的是定期，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你拿回去用吧。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有件事你要记住，那些借了钱的，他们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别去问。人一辈子，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这些年我和你娘在老家，挑水劈柴，买东买西，都是靠大家帮助的”， 段中“父亲丧事期间，那些曾经借过钱的人都来了，他们一说起父亲就落泪，天天跑上跑下的，帮着招呼客人，买菜煮饭洗碗，直到后来的抬棺、垒坟……把丧事的活儿都干了”的内容可知，作者希望更多的人懂得感恩，学会用善意和美好去面对这个世界，并给予他人力所能及的帮助。
4．本题考查拓展研究。题干的探究内容从文本的一个小故事上升到一种社会现象，要求学生结合生活实际和社会发展进行思考。言之有理即可。
结合 段中“父亲是病逝的。临终前父亲拿出两万块钱给我，说，这是你们这些年来给我和你娘的钱，你娘一直管着，存的是定期，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你拿回去用吧。放心，我今后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还有件事你要记住，那些借了钱的，他们愿意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别去问。人一辈子，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这些年我和你娘在老家，挑水劈柴，买东买西，都是靠大家帮助的”， 段中“父亲丧事期间，那些曾经借过钱的人都来了，他们一说起父亲就落泪，天天跑上跑下的，帮着招呼客人，买菜煮饭洗碗，直到后来的抬棺、垒坟……把丧事的活儿都干了”， 段中“老乡们太给我们面子了，应该是感谢你给他们治了病吧？还是学医好啊！一次，念白禁不住感叹万分”， 段中“我告诉念白，这面子不是给我们的，是给父亲的。说完，我仿佛又看到父亲临终前说话的样子”的内容可知，文本中的父亲和乡亲们赋予了“面子”这样的含义：“面子”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重，是人与人之间的礼尚往来。并不是“顾全自己的面子，却丢失了自己的初心”；中国人的爱面子，于自己是个性张扬的表现，于他人是维持关系的手段，于社会是保持安定的规则。整体来看，只要不过为已甚，保持“初心”即可。
5．BD 6．前文有两处伏笔（或铺垫）
①前文说“生命鱼”代表本人生命，山子的“生命鱼”也象征愿意为革命奉献生命的精神。（或前文说山子的鱼也是英雄鱼，也愿意为革命牺牲自己。）
②前文说儿子死后，戚老爹经常来看鱼和鱼说话，可以推测这些鱼很熟悉戚老爹，没有戒心。 7．①是对先祖习俗的坚守：体现了先祖们对这些救人性命的鱼的尊重，代表中国文化对自然对生命的尊重和感恩。
②是对革命先烈牺牲的敬仰和感恩：村中年轻人包括山子参加红军，不幸牺牲，戚老爹为了照顾红军战士而煮了儿子的生命鱼，一直喂养生命鱼是对他们的感恩和敬仰。
③是对战士们奉献精神的传承：村人一直喂养生命鱼，导游一直在讲述寨子过去的故事，表明和平时代也要坚守并传承这种勇敢奉献的革命精神。
【解析】5．本题考查内容理解和辨析。
B.“独子牺牲……没有过多悲伤，是因为他生性豁达”理解有误。且戚老爹不是为了要认义子才照顾小七子，而是答应了政委要让小七子尽快康复。表现出戚老爹深明大义、支持红军；
D.“缓慢”“轻轻”并不是体现小七子享受吃鱼，而是他深知这鱼代表着戚老爹的儿子的生命，要慎重对待，是其感恩精神的体现；
故选BD。
6．本题考查内容理解和概括。
（1）根据第⑤段“寨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和自己同龄的鱼。这种鱼，被叫作‘生命鱼’。”可知，“生命鱼”的习俗，即每个孩子在出生时都会放养一条鱼，鱼和孩子一起成长。这种鱼被视为“生命鱼”，代表本人的生命。因此，当戚老爹准备捞山子的鱼时，这条鱼也象征着山子愿意为革命奉献生命的精神。换句话说，这条鱼也是一条“英雄鱼”，愿意为革命牺牲自己。因此，在被捞起来的时候，它并没有挣扎，也许是因为它知道自己代表着山子的生命和精神，愿意为更大的事业做出贡献。
（2）根据第⑦段“想山子的时候，戚老爹就坐在池子边，看鱼游来游去，和它说话。”可知，戚老爹在儿子山子牺牲后，经常坐在池子边看鱼游来游去，和鱼说话。可以推测出，这些鱼非常熟悉戚老爹，也许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因此，在戚老爹准备捞鱼的时候，这些鱼并没有感到惊恐或者不安，而是非常平静地任由他捞起来。这也许是因为它们对戚老爹充满了信任和亲切感。
根据以上分析作答即可。
7．本题考查内容理解和情感主旨把握。
（1）根据第④段“他们就地取材，砌石成屋，开荒种粮，无奈山地瘠薄，只能勉强填饱肚子。好在有股山泉从寨子流过，家家户户便凿石为池，养些鱼，补贴生计。”可知，鱼在戚家寨的历史中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祖先们在艰苦环境中求得生存的重要依托。因此，喂养生命鱼的习俗不仅是一种传统的延续，更体现了对先祖智慧和努力的尊重。
（2）根据第⑦段“想山子的时候，戚老爹就坐在池子边，看鱼游来游去，和它说话。他觉得，鱼身上有山子的魂，鱼在，山子就在。”可知，“生命鱼”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物质意义，它承载着人们对逝去英雄的怀念和敬仰。同样，戚老爹为了照顾红军战士小七子而煮了儿子的生命鱼，也体现了他对革命事业的坚定支持和无私奉献。这种精神通过喂养生命鱼的习俗得以传承，成为戚家寨人民对革命先烈们永恒的纪念。
（3）根据第 段“每天，都有土生土长的导游，向游客们讲述着寨子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可知，这些故事不仅关于戚家寨的历史和文化，更关于那些为革命事业英勇奋斗的战士们。喂养生命鱼的习俗作为这些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了传承革命精神的重要载体。它提醒着人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继续为美好生活而努力奋斗。
根据以上分析作答即可。
8． 他的儿子接手后，搬了店址，扩大了规模，卤鸭质量却每况愈下，顾客逐渐减少，最终走向倒闭 佟鸭子逐渐被遗忘 9．不能删。理由：①通过对第 段中“那人”对佟鸭子提出的要求，被佟鸭子坚决拒绝，以及第 段中“那人”对佟鸭子的“评价”的描写，将“那人”与佟鸭子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佟鸭子不贪图利益，对传统手艺和本心的坚持。②“那人”的出现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丰富了文章的主题。 10．①“卤水”是全文的叙事线索，贯穿全文，使文章的过渡更加自然，串联起佟氏卤鸭店的兴衰。②“卤水”是对传统手艺坚守的象征，佟鸭子坚守传统，生意红火；他的儿子只追求利益，不注重传统，导致了卤水变味，家族生意难以为继，而且再也做不出卤水之前的味道。 11．小说里佟鸭子严格把控鸭子的质量，不求速度和金钱，所以生意红火。儿子只求速度和金钱，所以生意失败。这些情节隐含了作者对传统文化没落的惋惜，对现在社会那些只为赚钱却不坚守职业道德、急功近利的人的讽刺。
【解析】8．本题考查概括故事情节的能力。首先要按照佟氏卤鸭店兴衰的过程和提示划分文章层次，然后分别概括每一层的层意。
第①至⑤段是文章的第一层，主要讲述了佟鸭子卤鸭的手艺是祖传的，佟鸭子为了保证卤鸭的质量，卤鸭时精选本地两年以上的老麻鸭，卤鸭每天只卤三十只，并且距离两里以外不外卖。正是因为佟鸭子对传统的坚持，生意才能红红火火。
第⑥至 段是文章的第二层，主要讲述了佟鸭子去世后，佟鸭子的儿子将店铺搬到了县城，因生意十分火爆，他的儿子扩大了卤鸭的数量，卤鸭的选材也由本地的老麻鸭换成了饲料鸭，味道大不如前，生意逐渐变差，最后导致店铺关闭。
第 段是文章的第三层，主要讲述了多年后旅游部门鼓动儿子东山再起，但是之前的卤水是祖传的，没有什么秘方，儿子尝试做卤水却再也做不出原来的味道。
第 段是文章的第四层，主要讲述了佟鸭子逐渐被人们遗忘。
据此填空即可。
9．本题考查小说中次要人物的作用。
首先明确态度，不能删。然后根据小说内容分析其作用即可。“那人”虽然在文中出现的次数极少，但是对于凸显佟鸭子的品质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根据第 段“有人提议叫佟鸭子多卤一些，真空装袋后做成礼品盒，拿去送人。他听了一个劲儿地摇头，说，我的鸭子讲究的是个鲜，那样做，会变味，吃了会说我手艺差”、第 段“那人鼻子一哼，说他小富即安，没远见，永远成不了大器”分析，“那人”提议佟鸭子将卤鸭“真空装袋后做成礼品盒，拿去送人”被佟鸭子所拒绝，以及那人说佟鸭子“小富即安，没远见”中都可以衬托出佟鸭子不贪图利益、坚守本心的性格特点，同时“那人”的出现也起到了推动情节发展，丰富文章主题的作用。
10．本题考查文章线索的作用。
“卤水”在文中多次出现，而且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所以作答时需要抓住“卤水”在文中的象征意义进行作答。
根据第⑥段“卤鸭最好是从卤水锅捞起来趁热吃，所以大家多在店里‘就地处决’；也有买回家去吃的，但家离店必须在两里以内，否则，佟鸭子就不会卖，说是出锅时间长了会变味，坏了他的名声”、第 段“佟鸭子靠卤鸭子修了楼房，为儿子讨了老婆”分析，佟鸭子时期的卤水可以使生意大火。结合第 段“儿子又按照以前的规矩卤鸭，但不知为啥，卤出的鸭子，总脱不了一股腥味儿。最后，儿子终于明白是卤水坏了。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硬撑了几个月后，由于入不敷出，不得不把店子关了”、第 段“儿子制了几次卤水，都卤不出最初鸭子的味道。叫他按照秘方熬制，他说老卤是祖传下来的，从来就没有秘方”分析，儿子时期的卤水却使得家族生意衰败，由此可以看出“卤水”是坚守传统手艺的象征，同时它还串联着佟氏卤鸭店的兴衰，起到了贯穿全文的作用。
11．本题考查对文章主旨的理解。解答此题时可以先从小说的主要情节入手，小说主要描写了两个人物：佟鸭子和儿子。
结合第⑧段“佟鸭子餐馆生意历来就好，尤其是逢场天（指遇到农村集市那一天），晚一点儿，就没位置了。即便占到位置，也不一定能吃得上。卤鸭是限量的，每天只卤三十只，卖完就结束”分析，佟鸭子严格把控鸭子的质量，不求速度和金钱，所以作者对佟鸭子坚守本心的态度是肯定的。
结合第 段“儿子本不像老子那样容易满足，想买车，想在城里买房，说那样孩子就可以在城里上学。城里的教育质量的确比乡下好”、第 段“数量大了，原料就成了问题。老麻鸭长得慢，养殖效益没喂饲料的好，养的人越来越少。无奈之下，只得买饲料鸭。那些鸭子都是从外地运来的，进价低，利润空间很大。儿子像突然捡到了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巴。慢慢地，就干脆不买本地麻鸭了”分析，儿子只求速度和金钱，所以生意失败，所以作者对儿子急功近利的态度是批评的，所以我们可以从这两方面着手分析，同时佟鸭子店铺的关闭也体现了作者对传统文化没落的惋惜之情。
12．①开头写“天空，有些阴沉”，渲染压抑的气氛，为下文写丰收的辣椒难找销路做了铺垫。②结尾写窗外的阳光“既温暖又亮堂”，渲染出印彩霞内心的喜悦与感动，表达了印彩霞对老一代人长存为农民排忧解难精神的敬佩之情。 13．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把“辣椒”比作“小火炬”，生动形象地写出辣椒丰收时的情状；把“印彩霞”比作“热锅上的蚂蚁”，突出印彩霞内心的着急。 14．示例：①开拓创新精神：印彩霞与村“两委”班子调研，决定走发展辣椒产业的致富之路。②一心为民、敢于担当：印彩霞为维护村民利益，多方寻找出高价收购辣椒的收购商。③坚忍执着：印彩霞被莫品德拒绝后仍不放弃，多次与莫品德沟通，并寻找其他收购商。 15．C
【解析】12．本题考查环境描写作用。
开头环境描写：小说开头第②段“天空，有些阴沉，夹杂在绿叶中的红色却依然耀眼。而这些‘红色’正是成熟的辣椒”，这里描写天空阴沉，一方面通过这种压抑的氛围给读者一种沉闷的感觉，暗示故事发展可能不会一帆风顺。另一方面，成熟的红色辣椒与阴沉的天空形成鲜明对比，突出辣椒的鲜艳，也为后文辣椒虽丰收却面临销售难题埋下伏笔。
第③段“看到这样的丰收景象，印彩霞本该高兴才是。可现在，看着辣椒，她却满脸愁容”，阴沉的天空所营造的压抑气氛与印彩霞的愁容相呼应，说明尽管有丰收的辣椒，但由于面临销售困境，她无法高兴起来。这种环境描写为后文辣椒销售问题的展开做了铺垫，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印彩霞的心情和处境。
结尾环境描写：第 段“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了阳光，看上去既温暖又亮堂”，这里的阳光与开头的阴沉天空形成强烈反差。阳光的出现，首先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明亮、温暖的感觉，与印彩霞此时的心情变化相契合。第 段“突如其来的答复，让印彩霞喜不自禁，脸上的愁云像遇到了一阵大风，一吹而散”，李老板答应以三块钱一斤收购辣椒，解决了印彩霞的燃眉之急，她内心的喜悦如同窗外的阳光一样温暖。这种环境描写渲染出印彩霞内心的喜悦与感动，她为辣椒找到了销路而高兴，同时也对李老板的帮助充满感激。第 段“印彩霞恍然，心生感慨地看向车窗外”，窗外的阳光不仅代表着印彩霞此时的心情，也表达了她对老一代人长存为农民排忧解难精神的敬佩之情。李老板作为老一代供销社人，有着为农民排忧解难的深厚情结，这种精神就像阳光一样照亮了印彩霞的心，也让读者感受到了这种温暖和力量。
13．本题考查句子赏析。
第⑩段“地里的辣椒越来越红，像一个个小火炬一般，印彩霞心里越发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地里的辣椒越来越红，像一个个小火炬一般”，这里把“辣椒”比作“小火炬”，本体是“辣椒”，喻体是“小火炬”。“地里的辣椒越来越红”，首先从颜色角度描述了辣椒的状态，强调了辣椒成熟后的鲜艳色泽，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像一个个小火炬一般”，小火炬通常是明亮、炽热的，这个比喻生动地展现了辣椒在成熟之际，颜色鲜艳夺目，仿佛散发着光芒和热度。它形象地传达出辣椒丰收时的热烈、壮观景象，让读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田间那一片火红的场景，仿佛看到了一个个小火炬在大地上燃烧，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通过这个比喻，使辣椒的形象更加具体可感，增强了语言的生动性和画面感，让读者对辣椒丰收的情状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印彩霞心里越发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把“印彩霞”比作“热锅上的蚂蚁”，本体是“印彩霞”，喻体是“热锅上的蚂蚁”。“印彩霞心里越发焦躁”直接点明了人物此时的心理状态是焦躁不安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热锅上的蚂蚁是一种非常形象的比喻，通常用来形容人在焦急、慌乱、不知所措的状态。印彩霞因为辣椒的销售问题而心急如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无法安定下来。这个比喻生动地刻画出了印彩霞内心的着急程度，让读者能够深刻地体会到她在面对困难时的焦虑和无奈。通过这个比喻，使印彩霞的焦急心理更加形象化，增强了读者对人物情感的理解和共鸣。同时，也与前面辣椒丰收的景象形成对比，一方面是丰收的喜悦，另一方面是销售难题带来的焦虑，丰富了文章的情感层次。
14．本题考查人物形象。
第③段“三年来，为了能让群众走上致富之路，她和村‘两委’班子通过多方调查，反复研究，最终选定了种植辣椒这个产业。去年的实践证明，这个选择是正确的”，这段内容表明印彩霞与村“两委”班子积极主动地为村民寻找致富之路，没有因循守旧，而是通过多方调查和反复研究，大胆地选定种植辣椒这个产业，展现了他们开拓创新的精神。他们敢于尝试新的发展路径，为村民的生活带来新的希望和机遇。
一心为民、敢于担当** 第④段“愁容是莫品德带给她的。昨天，她打电话问莫品德啥时候来收辣椒。莫品德说今年种辣椒的人太多了，收购价得降到一块五角钱一斤，否则就不收”以及第⑤段“一块五角钱，比去年少了一半，咋向老百姓交代？印彩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这里体现出印彩霞时刻关心村民的利益，当收购价降低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向老百姓交代，反映出她一心为民的情怀。
第⑥段“她决定第二天去找莫品德当面谈谈”，第⑦段“见硬的不行，她又来软的……”，第⑩段“辣椒很快就要红透了，莫品德却连电话也不接。印彩霞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李主任”，印彩霞为了维护村民的利益，不断地努力，先后尝试与莫品德硬谈、软磨，在莫品德拒绝后仍不放弃，积极寻找其他解决办法，展现了她敢于担当的精神。
第⑧段“印彩霞知道，合同纠纷，打官司很麻烦，更解决不了当前的燃眉之急。见硬的不行，她又来软的……莫品德软硬不吃”，面对莫品德的强硬态度，印彩霞没有轻易放弃，而是改变策略，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结果。第⑩段“辣椒很快就要红透了，莫品德却连电话也不接。印彩霞想来想去……”，即使莫品德不接电话，印彩霞依然在想办法，不放弃为村民解决辣椒销售问题的努力，体现了她的坚忍执着。
15．本题考查内容理解。
C.第 段“李老板说：‘三块一斤，肯定高了，我现在的进价才二块八。你们那个村，至少有几十万斤吧，我得多出十几万元啊’”，这里李老板虽然觉得三块一斤价格高，但不能仅仅因为他 “不置可否”“故意岔开” 就表明他不愿意高价收购辣椒。后来在饭桌上，李老板一开始岔开话题，但最后第 段 “‘考虑啥，我明天就去收，三块钱一斤，一分不少！’突如其来的答复，让印彩霞喜不自禁”，说明李老板并不是不愿意高价收购辣椒，而是可能有其他考虑或者想先观察一下情况；
故选C。
16． 艾尔悄悄离开天夫去支教并思念他 艾尔去索玛家家访在山顶滑倒遇险 村主任和村民送艾尔前往县医院救治 天夫决定留下和艾尔一起支教 17．艾尔懂得感恩，信守承诺，在婚礼前夕不顾天夫的反对坚持支教；艾尔细心善良，关爱学生，发现学生索玛没有来上课担心她出事，周六去家访；艾尔重情重义，在支教时常想念天夫，去家访的路上都想着到山顶再打电话给他。 18．环境描写，用热闹的虫鸣反衬出彝山夜晚的寂静，营造了一种沉寂、安静的氛围，为下文艾尔思念天夫做铺垫，也表现了艾尔支教的决心十分坚定。 19．既指鲜艳的索玛花盛开，也象征艾尔和天夫的感情之花灿烂开放，更指艾尔用支教的实际行动支援家乡的教育事业，用爱心守护彝山的孩子更好地成长。
【解析】16．本题考查理解概括文章内容。
第一空：结合第 段“第二天一早，艾尔还是悄悄出发了。走时，她没有告诉天夫，她怕自己狠不下心离开”，第 段“艾尔想给天夫打电话，可学校信号很差，要爬到后面的山顶去才能流畅地通上电话。夜，又被艾尔的泪水打湿，直到半夜，她才疲倦地睡去”可知，艾尔悄悄离开天夫去支教并思念他；
第二空：结合第 段“今天是周六，她要去索玛家家访。索玛是五年级的学生，父母长年在外打工，有时春节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年过七旬的奶奶。昨天，索玛没来学校，艾尔担心她家出啥事了”，第 段“索玛家在山的背后，山路陡峭狭窄，凹凸不平。艾尔有时不得不脚手并用，走得摇摇晃晃。还没到半山腰，她就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到山顶了，刚摸出手机，突然脚下的石子一滚， 竞滑了下去………”可知，艾尔去索玛家家访在山顶滑倒遇险；
第三空：结合第 段“醒来时，艾尔已在担架上，村主任约布和几个村民，正抬着她急匆匆往镇上跑”“终于到了镇上，卫生院医生经过检查，说艾尔颅内出血，必须立刻送到县医院进行手术”，第 段“约布担心等下去，艾尔会有危险，就去求助执勤的交警。交警一听是支教老师，受伤情况如此严重，立即拉响了警笛，排开前面的车辆，把他们带了过去”，第 段“到了县医院，艾尔被送进了手术室”可知，村主任和村民送艾尔前往县医院救治；
第四空：结合第 段“这时，门口进来一个高大的小伙子，风尘仆仆，满脸倦色，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索玛花”，第 段“艾尔一看，顿时热泪盈眶。那个人，正是天夫”，第 段“‘不回了，我决定了，留下来和你一起支教’”可知，天夫决定留下和艾尔一起支教。
17．本题考查分析人物形象。
结合第④段“天夫是艾尔的大学同学，也是恋人。毕业后他们已经签了省城的中学，一起留城工作。接到支教组织打来的电话，是在婚礼的前一个月，那边说要开学了，叫艾尔赶快去报到”，第⑩段“‘不行，我必须去！ 那是我的承诺。 当初，要不是来的支教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可知，艾尔不顾天夫的反对，坚守承诺要去支教，可见她是一个懂得感恩，信守承诺的人；
结合第 段“今天是周六，她要去索玛家家访。索玛是五年级的学生，父母长年在外打工，有时春节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年过七旬的奶奶。昨天，索玛没来学校，艾尔担心她家出啥事了”可知，艾尔周六去索玛家家访，担心索玛出事，可见她是一个细心善良，关爱学生的人；
结合第③段“虫鸣不绝于耳，艾尔难以入眠，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天夫”，第 段“到这儿之后，艾尔总是在想：他也在做什么 该不会又在加班吧？ 艾尔想给天夫打电话，可学校信号很差，要爬到后面的山顶去才能流畅地通上电话”，第 段“还有，她想到了山顶，给天夫打个电话”可知，艾尔在支教时常想念天夫，可见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18．本题考查赏析语句。
结合第①段“天黑了，沉寂了一个白天的彝山又热闹起来——窗外的吱吱咕咕的虫鸣此起彼伏”分析，这是环境描写，用窗外热闹的虫鸣声反衬出天黑后的彝山的寂静，营造了一种沉寂、安静的氛围，为下文艾尔思念天夫做铺垫，也表现了艾尔支教的决心十分坚定。
19．本题考查标题的含义。
结合第⑩段“‘不行，我必须去！ 那是我的承诺。 当初，要不是来的支教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第 段“今天是周六，她要去索玛家家访。索玛是五年级的学生，父母长年在外打工，有时春节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年过七旬的奶奶。昨天，索玛没来学校，艾尔担心她家出啥事了”可知，标题“索玛花开”中的“索玛”指艾尔的学生，标题“索玛花开”是指艾尔守护彝山的孩子，用知识，用爱心引导彝山的孩子更好地成长；
结合第 段“这时，门口进来一个高大的小伙子，风尘仆仆，满脸倦色，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索玛花”，第 段“清风暖阳入轩窗，一只蜜蜂，绕着桌上的索玛花，飞来飞去”可知，标题“索玛花开”中的“索玛花”既指天夫手中捧着的那束鲜艳的索玛花，也象征着两人的爱情之花。
20．(1)内容上，白鱼作为珍稀鱼类，却被米老汉捕到，体现了羊岔河的生态环境在禁渔令颁布后发生的积极变化；结构上，两处相互呼应，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增强了小说的连贯性。
(2)示例一：叙述节奏张弛有度本文叙述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开篇米老汉被捕一事骤然拉紧读者心弦，随后通过对话、回忆逐步铺陈背景，节奏渐缓：及至米老汉被罚、思想转变，再至他主动加入护鱼队，情节发展一气呵成，高潮迭起。这种张弛有度的叙述方式，既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又赋予了文本深厚的意蕴。
示例二：社会变迁与个人命运交织本文通过米老汉捕鱼被罚的小切口，深刻揭示了羊岔间乃至整个社会生态环境变化的宏大主题。从过去鱼肥水美到如今禁渔保护，河流的变迁映射出时代的变化，而米老汉从被捕的无奈到理解禁渔政策，再到主动成为护鱼队的一员，其个人命运的转变正是这一社会变迁的生动写照，二者交织在一起，绘成了一幅深刻的时代画卷。
示例三：人物形象前后对比鲜明米老汉这一形象在文中经历了从被误解的老实人到理解环保意义的积极行动者的转变。起初，他因捕鱼被罚而愤愤不平：后来，在儿子的开导下，他逐渐认识到禁渔的重要性，并主动加入护鱼队。这一前后对比鲜明的变化，不仅展现了米老汉的成长与觉悟，也深化了文章主题，引发了读者的共鸣。
【导语】这篇小说通过米老汉因捕一条白鱼而触犯禁渔令的故事，生动地展现了人与自然关系的演变以及社会发展对传统生活方式的冲击。文章巧妙地将白鱼作为线索，既引发了故事的起因，又触动了米老汉内心的觉醒。从米老汉的视角出发，读者感受到老一辈对传统的念旧情怀与年轻一代逐步认识到生态保护重要性的碰撞。在质朴而生动的叙述中，故事流畅地揭示了生态观念转变的重要性，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详解】（1）本题考查句段作用。
根据第 段“这些鱼中，最好吃的数白鱼，肉质细嫩，只需一些酸菜，几瓢河水，煮出来就鲜美无比”第 段“河承包才几年，水就开始变黑，散发出刺鼻的臭味”第 段“后来，国家开始抓环保，河又收归到管理站，只准淡水养鱼”第 段“米老汉捕到的是条白鱼，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逮住了”可知，白鱼被描绘为一种肉质细嫩、鲜美无比的鱼类，但由于过度捕捞和环境污染，这种鱼在故事中已变得十分珍稀，价格昂贵。因此，当米老汉能够捕到一条白鱼时，这一情节实际上是在暗示羊岔河的生态环境在禁渔令颁布后得到了有效的保护和改善，使得一些珍稀鱼类得以重新繁衍生息。小说中两次提到白鱼，形成了一种前后呼应的关系。第一次是介绍白鱼味美，但十分稀缺，价格昂贵；第二次是米老汉捕鱼时捕到了白鱼，这一情节为后文米老汉被捕提供了契机，同时也引发了读者对羊岔河生态环境变化的思考，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增强了小说的连贯性。
（2）本题考查小说鉴赏。根据题干要求从所给的三个句子中任选一个对小说进行鉴赏，要明确小说的内容和主题，理解人物形象以及背后的深刻社会意义，帮助自己更好地鉴赏文本，注意字数要求。
主旨：本文以米老汉捕鱼触犯禁渔令的故事为线索，通过展现羊岔河从自由捕鱼到承包经营再到严格管理的发展历程，反映了人与自然关系在时代变迁中的深刻变化。老一辈渔民如米老汉，起初对禁渔令不解甚至抵触，但在年轻一代的启发下逐渐认识到生态保护的重要性。小说最后，米老汉主动报名加入义务护鱼队，体现了老一辈对传统的坚守与年轻一代对生态保护的觉醒，共同守护绿水青山，传承护鱼之情。
示例一：选择“叙述节奏张弛有度”：小说《我家就在岸上住》的叙述节奏把控得当，张弛有度，使得故事既有紧张感又不失温馨。开篇直接叙述米老汉因捕鱼被带走，这一突发事件迅速抓住了读者的注意力，营造出紧张的氛围。随后，通过村民的对话，逐步展开对米老汉被捕原因、背景以及村民反应的描述，节奏放缓，让读者有时间去理解和感受。接着，管理站与米老汉的对话，又让故事节奏紧张起来，读者担心米老汉会受到更重的处罚。最后，管理站宣布罚款，米老汉的转变以及报名护鱼队，节奏再次放缓，留给读者以思考和回味的空间。这种张弛有度的叙述节奏，不仅使得故事更加生动，也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情绪的起伏变化。
示例二：选择“社会变迁与个人命运交织”：小说《我家就在岸上住》将社会变迁与个人命运紧密交织，深刻揭示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米老汉捕鱼这一简单行为，背后却折射出羊岔河从自由捕鱼到私人承包再到政府管理的变迁历程。这一变迁不仅影响了米老汉等渔民的生计，更导致了河水污染、鱼类减少等生态问题。米老汉因捕鱼触犯禁渔令而被罚款，这一事件不仅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点，更是社会变迁对个人生活影响的缩影。小说通过米老汉的遭遇，展现了老一辈渔民对传统的坚守与年轻一代对生态保护的觉醒，呼吁人们关注生态问题，共同守护绿水青山。
示例三：选择“人物形象前后对比鲜明”：小说《我家就在岸上住》中，米老汉的人物形象前后对比鲜明，展现了其内心的成长与变化。一开始，米老汉是一个典型的渔民形象，他老实本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了招待儿子的女朋友，他冒险去捕鱼。被捕后，他惶恐不安，担心会坐牢，对罚款心疼不已。然而，在儿子的开导下，他逐渐认识到禁渔的重要性，开始转变思想。最终，他主动报名加入义务护鱼队，用实际行动保护家乡的河流。这一转变不仅体现了米老汉对传统的坚守与传承，更展现了他对生态保护的觉醒与担当。前后对比鲜明的人物形象，使得故事更加生动感人，也深刻揭示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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