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克东县第一中学2025-2026学年高一上学期9月质量检测语文试卷(图片版,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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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克东县第一中学2025-2026学年高一上学期9月质量检测语文试卷(图片版,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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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质量检测
高一语文试题
全卷满分150分,考试时间150分钟。
注意事项:
1.答题前,先将自己的姓名、准考证号填写在试卷和答题卡上,并将条形码粘贴在答题卡上

的指定位置。
2.请按题号顺序在答题卡上各题目的答题区域内作答,写在试卷、草稿纸和答题卡上的非
答题区域均无效。
3.选择题用2B铅笔在答题卡上把所选答案的标号涂黑;非选择题用黑色签字笔在答题卡
上作答;字体工整,笔迹清楚。
4.考试结束后,请将试卷和答题卡一并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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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本卷主要考查内容:必修上册第一、二单元。
一、阅读(72分)
(一)阅读I(本题共5小题,19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5题。
材料一:
乡愁,是中国诗歌的一个历久常新的普遍主题。余光中多年来写了许多以乡愁为主题的诗

篇,《乡愁》就是其中情深意长、音调动人的一首。《乡愁》的美令人瞩目,特别是音乐美。《乡愁》

的音乐美,主要表现在回旋往复、一唱三叹的旋律上,其中“乡愁是…”与“在这头…在那头”
的四次重复,四节中同一位置上“小小的”“窄窄的”“矮矮的”“浅浅的”等叠词的运用,使得全诗
低回掩抑,如怨如诉。而“一枚”“一张”“一方”“一湾”等数量词的运用,不仅表现了诗人的语言
功力,也增强了全诗的音韵之美。《乡愁》,犹如音乐中柔美而略带哀伤的“回忆曲”,是海外游子
深情而美的恋歌。
余光中等诗人的贡献还在于,他们找回了汉字与汉语的时间性之间的联系,并探索了通过

文字排列实现诗歌音乐性的种种结构的道路,这是古典诗歌没有摸索出来的。在这个意义上,
他们真正为新诗的音乐性,甚至为汉语的音乐性开辟了新的道路。
(摘编自《新诗鉴赏辞典》)
材料二:
诗歌的音乐性一向是业界争论的热点问题。
关于诗歌的音乐性,文学评论家谢冕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提出,包括新诗在内的所有诗
歌都必须包含音乐性。诗歌要有音乐性,没有了音乐性,就与其他的文体没有区别了。而中国
新诗缺少的恰恰是音乐性。现在的很多诗人不懂旧体诗,甚至认为旧体诗好写,这是因为他们
不知道诗歌内在的一些规律,不知道怎么用词,不知道声韵上怎么表达才动听。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李山说,现代诗没有必要像古诗那样讲究平仄、中间对偶,但讲究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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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还是必要的。李山所强调的向古诗学习,并不是要我们回到传统,而是倡导现代的散体诗
如何在借鉴古代汉语有声调这一特点的基础上,创作出符合现代品位、又能充分体现汉语魅力
的诗,他认为这是需要大力尝试的。
诗人王久辛说,出现新诗有无音乐性的疑问,是不懂修辞的诗人提出的一个很可笑的疑问。
真正懂修辞的诗人是不会提出这样的疑问的,因为畅达的修辞,高妙、动人的修辞,那种有复合
性的修辞,都是对诗歌音乐性的一种大胆的创造、勇敢的探索。诗人西川提出,格律是个假命
题。主张诗歌要讲究格律的人,是“要给新诗立规矩的人”,他称这些人大多是一些创造力匮乏、
趣味良好、富有责任感的好心人。他们多以19世纪以前的西方诗歌为参考系,弄出些音步或音
尺,但这没什么意义。
(摘编自《谢冕、叶嘉莹、王久辛、李山谈新诗音乐性》)
材料三:
中国新诗走过的一百年里,质疑之声似乎从未断过。诗人郑敏甚至从源头上对新诗做了否
定:20世纪之所以没能出现“李白”“杜甫”,原因是“五四”时期引入了西方文化的末流,割断传
统,使得白话诗万劫不复。
如此说来,这真是一部让人沮丧的百年新诗史。但是且慢,持不同意见者也大有人在,诗人
于坚就坚持认为,“中国20世纪的所有的文学样式,小说、散文,戏剧等等,成就最高的是新诗,
被误解最多的是新诗,被忽略最多的也是新诗,这正是伟大的迹象”。
既然如此,我们该如何看待新诗?
千百年的熏陶与培育,使得国人至今依然不屈不挠地拿新诗与古诗一决高下,依然用发展
了几千年的古汉语经验来衡量当下的诗歌创作。中国古典诗歌有着超稳定的审美规范,平仄间
的韵律流转充满内外交融的音乐性,起承转合的结构又极为自然。从如此强大的古典诗歌参照
系出发,读者对新诗的数落与普遍不满便可以预料:能让人完整记住的新诗名篇凤毛醉角,经典
之作屈指可数;新诗语言做不到出神入化;新诗离真正走进大众生活及其内心世界还有距离。
然而,必须正视一个严酷的事实,古典诗歌堪称优美的诗情画意,在后起的新诗这里已经出
现了脱节或者转变。新诗与古诗既可比又不可比。可比在于,在诗的本体属性上新诗具有与母
体同质性的一面;不可比在于,新诗经过挣脱,走向了一种全面的自洽的生长,现代新诗与古体
诗已然成为两种不同“制式”的诗歌。对这两种状态下的诗歌,显然不能用一把尺子去衡量,“花
开两朵,各表一枝”的评价体系或许才是明智之举。
多年来,诗歌界有这么一个共识,新时期的中国诗歌用二三十年的时光,几乎走完了西方现
代、后现代诗歌的全部征程,“浓缩”了西方近百年的现代诗、后现代诗发展历史。学习和吸收西
方现代诗歌,无疑为中国新诗提供了转型契机,但这种转型不是分阶段的蜕变,而几乎是共时性
完成的。中国新诗对西方现代诗歌的吸收,有时消化很好,有时消化不良,有时过于贪食一狼
吞虎咽、饥不择食,有时反复挑别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以致营养过剩。
在中外诗歌的评价与比照中,人们总是将各国的诗歌精华与国际级大师串联起来,组成纵
深队列的国际军团一从20世纪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的普吕多姆,到爱尔兰的叶芝,
再到瑞典的特朗斯特罗姆…多国联军步步进逼,综合全部优势,用世界诗歌的精粹“总和”轻
松地把单一国家的百年新诗比了下去。这种缺乏对等参照的评价标准无形中变成自我矮化,拉
大了所谓中国诗歌“追赶”世界诗歌的差距。
除了与古代诗歌,西方现代诗歌直接或间接的“对抗”,中国新诗还在通过不断的艺术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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