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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礼中学 2025 年下学期
第一次质量检测试卷答案
高一语文
1.【答案】B 解析：A 《红烛》句式并不整齐，在外在形态上无法体现“建筑美”，但内在
情感变化其实有章可循，且和谐对称，正是建筑之美的内在体现。C《哦，香雪》是铁凝的
作品。D“风、雅、颂”指三大体例，“赋、比、兴”指《诗经》的三种艺术手法。
2.【答案】B 解析：A“托物言志”错，这是借景抒情。C“小儿拔秧”并非小儿顽皮乱拔
秧苗，而是在承担具体的劳动职责——把秧苗从秧田中拔出，再由大儿插入水田。诗人以白
描手法客观记录全家大小一起劳作的艰辛，字里行间充满对劳动者深深的敬意与悲悯体恤。
D 劳累和辛酸不对，从“采、有、掇、捋、袺、襭”是越采越多，满载而归的喜悦。
3.【答案】C 解析：红”呼应着蜡烛的燃烧，进而象征着牺牲与奉献。这与诗人要为社会、
理想而献身的赤诚之心紧密相连，将之简单视为喜庆的色彩忽视了它的厚重。此外，《红烛》
的情感基调是复杂的，诗人一方面赞美红烛的奉献精神，另一方面又不断追问和困惑，最终
在清醒认知牺牲之痛苦后，依然选择坚持，这是一种堪称悲壮的情怀，不是轻松的“乐观信
念”。
4.【答案】A 解析：简短而被动的回答主要源于其内向、羞涩的性格。特别是在面对一位女
性同志接连不断的、带有私人性质的提问时，他呈现的是一种个人化的、生动的情绪反应，
而非模式化的纪律行为。
5.【答案】B 解析：狂野的西风是破坏者也是保护者，它象征着强大的革命力量，具有摧
枯拉朽的力量，同时也象征着孕育新生的力量，预示着旧事物的死亡和新生命的诞生。“黄
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染上瘟疫的纷纷落叶四散凋零”，枯死的落叶，才是象征
腐朽、疾病和死亡。如果说“云雀”代表着以永恒之美抚慰人心的艺术家，“西风”则更像
面向黑暗现实的革命者。
6..【答案】D 解析：“枯藤”顾名思义指枯干的绝无生命力的藤，“凝霜”进一步强化凄凉、
衰败的氛围，体现人生困厄，而非“旺盛的生命力”。诗人选择用“凝霜的枯藤”来书写，
则很好的表达了他内心的固执，哪怕希望微茫，依然不屈。
7.【答案】B 解析：A项“绝望逃避”错误，诗歌强调人们在晦暗中仍有撼人心魄的信念：
相信未来；C项“没有人能逃脱悲剧的命运”不对，在混乱迷惘的时代，诗人深深感到了命
运的悲剧性，但此诗旨在鼓励自己不要轻易放弃理想和希望，核心是“相信未来”。D项“语
言晦涩”“通感”无依据，诗歌主旨明晰；故 A、C、D错误。）
8.【答案】C. 解析：全文三处出现“它来啦”，第一次是老人对暴风雪来临的预警，而不是
期待；第二次乔玛提到“它来啦”，是对安巴·乌兰即将到来的谨慎。
9.【答案】D 解析：这些意象对乔玛形象起了烘托、对照、隐喻、延伸、暗示等多种作用，
而非单纯对比。
10.【参考答案】①两位作家在塑造英雄时都使用了平凡中见伟大的叙事模式。通讯员从腼
腆羞涩到英勇牺牲，乔玛则从一个强打精神的“胆小鬼”实现自我超越。这种牺牲更具冲击
力。（2分）
②均使用细节来刻画人物。如小通讯员枪筒中插野菊花，给“我”开饭的两个馒头，衣服上
的破洞等细节反复出现；乔玛“纵马冲上去”，“怒声吆喝”，长杆在空中划了一个优雅的弧
等细节，都极生动形象地反映了人物的性格特点，极富感染力。
③均用环境暗示或烘托人物形象。《百合花》中青翠水绿的秋庄稼、绿雾似的竹海、中秋节
皎洁的月亮等烘托小通讯员纯洁质朴的心灵。而《春天》中或以暴风雪、白毛风、陡峭的峰
1
峦等沉雄险恶的环境烘托乔玛的征服白马的英勇，结尾又以春风、蓝天、淡红轻云暗示他战
胜自我后兴奋与明媚。
④均使用了象征手法。《百合花》被子上的“百合花”象征着小通讯员的至纯至美的心灵；
《春天》里的反复出现的春天意象，既象征着乔玛打赢了这场艰难的战役，又象征着乔玛身
上生生不息的草原精魂，坚定的生的信念。
【解析】两位作家在塑造英雄形象时都刻意规避了传统英雄叙事中“高大上的刻板模式”，
转而聚焦人物身上的平凡特质，这种相似点展现了两位作家超越具体时代的、对人性与牺牲
精神的深刻理解。这一点是最重要的相似点，计 2分。第二至四点可从细节、环境、象征等
任一角度作答，答对计 2分。答出 2点即给满分。
11.【答案】①用意象化的诗性语言代替了平实的叙述语言。小说意象密集，白色蒸汽，暴
风雪、白马、春天、春风、蓝天、淡红色的轻云等，这些意象构成或沉雄险恶，或美好惬意
的意境，使小说富有诗歌般凝练与画面美的特点。（2分）
②用整体意境的营造和象征升华了小说的意蕴美。如“安巴·乌兰”象征一种自然的狂暴力
量，而“春天”则象征着希望、新生、生命的轮回与不朽的精神，“白色”象征恐怖，“粉色”
象征爱情，“铁青色”象征意志力和战斗力。（2分）
③用内在的心理与情感流动代替了外在的戏剧化情节：小说情节简单，以降服难以战胜的白
马为轴心，重点突出了人物的心理活动，增强了小说的情感意蕴和哲理内涵。（2分）
④人物形象弱化：文本中并未着力塑造乔玛性格的典型性，而是展现这个人物在一场特殊战
役中的迅速成长，虽然人被冻坏了，但他强悍的精魂却永远不能被打败。（2分）
⑤用复沓回环的节奏构建了文本的音乐性：文本语言富有节奏感，如“它来啦，它来啦”的
重复，神秘老人的首尾呼应，以及长短句的交错使用，形成诗歌般的韵律美（2分）
【解析】 解答这个题可以从“诗化小说”的知识储备出发建构答案的思路，也可以比较
《春天》与传统小说有何不同来作答。《春天》的诗歌化首先在于语言的凝练与意象的密集，
这是诗歌的语言特征；其次是内在抒情与心理描写取代外在情节，这是诗歌的思维；三是强
烈的节奏感与复沓回环的结构，这是诗歌的音乐性；四，意境的营造与象征的升华，这是诗
歌的灵魂。五、人物形象的去英雄化，去典型化，突出表现普通人在极端环境下与自然抗争
并实现精神涅槃的壮美意境，人物形象也诗化了。这个题可以从主题（象征）、环境、情节、
人物、语言等角度作答，每点 2分，答出三点给满分。
12. BEG.“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意思为“又像衔枚奔
走去袭击敌人的军队，听不到任何号令声，只听见有人马行进的声音。”
其中“又如赴敌之兵”指“如同奔走袭击敌人的军队”表意完整 B处应断，“不闻号令”
动宾短语 E处，“但”表示转折，G处应断。
13. D. 【解析】“鬓发黝黑的样子”错误，“星星”，文中意为鬓发花白。
14. B．【解析】“《秋声赋》采用第三人称进行叙述”错误，文章采用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15.（1）花草被它拂过就要改变颜色，树木遇到它叶子就要脱落。（拂：被动，被拂过；遭：
遇到；脱：凋落）
（2）为什么要拿自己并不是金石般的体质，却想去跟草木争荣比盛呢？（奈何：为何；
质：形体，体质）
16. ①人事忧劳对人的伤害，宛若秋气对草木的摧残。②人应该知足常乐，不要争荣比盛。
③世人若心情苦闷，应自我反省，不必恨秋。④ 作者透悟人生，渴望超然尘外，心境淡泊。
（答对任意两点给满分。）
【解析】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言文和概括的能力。此段由草木无情经秋亦摧败凋零，联想到
人乃万物之灵，而人事忧劳对人的伤害，更甚于秋气对草木的摧残。
2
“奈何以非金石之质，欲与草木而争荣？念谁为之戕贼，亦何恨乎秋声？”作者道破人生困
境的本质：人总奢望对抗自然规律（如草木争荣），却不知真正的“戕贼”是内心的执念
与外务的纷扰，何必悲秋、恨秋？情感很复杂，以下内容任意答对两点即给满分。①人事
忧劳对人的伤害，宛若秋气对草木的摧残。②人应该知足常乐，不要争荣比盛。③世人若
心情苦闷，应自我反省，不必恨秋。④ 作者透悟人生，渴望超然尘外，心境淡泊。
17.C 【解析】“梦绕边城月”，是写自己的梦境被边城的明月所环绕，月在此时宛如诗人
情感的寄托，而选项中的“被边城羁绊”，属于过度解读；“心飞故国楼”则描绘出梦醒后的
心境，一个“飞”字生动形象地写出诗人内心深处对故乡的强烈渴望。但结合上下诗句，并
没有“有家归不得的痛苦”。
18.①《沁园春·长沙》意象色彩绚丽，选取“万山”“层林”“漫江”等意象，展现出红叶
绚烂、江水澄澈、船只竞发等充满活力的秋景；本诗意象色调黯淡。诗人写到花草凋零，塞
外秋霜浓重等景象，描绘了一幅太原早秋图，给人以清冷、萧瑟之感。②《沁园春·长沙》
借湘江秋景抒发一种乐观积极、昂扬向上、以天下为己任的壮志豪情；本诗借悲秋抒发思乡
怀人的情感。
19.（1）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2）笠是兜鍪蓑是甲，雨从头上湿到胛
（3）薄言袺之薄言襭之
（4）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20. 【答案】A 不可或缺/必不可少/不可分割/至关重要 B 前所未有 C 有目共睹
21. 【答案】甲： 不仅为她提供了陪伴和娱乐 乙： 小机就是他们家的一员
【解析】：甲处，结合后文的“更”，确定空处应该有与“更”相照应的关联词语，写出
“不仅”得 1分；根据前文的“玩伴”，后文“更在无形中丰富了她的生活体验”，确定答
案为“提供陪伴和娱乐”，记 1分。乙处：根据前文“仍然坚定地选择让小机留在家庭”，
可以确定空处应该是强调补充如此选择的原因：“小机就是他们家的一员”。
22.【参考答案】相同点：两则语录都主张德行是学习的根基，暗示真正的学不仅限于书本
知识，更包含道德行为的落实。
不同点：孔子以“先后顺序”强调道德的基础性，结构严谨；子夏则以德行直接替代学问，
观点鲜明。
【解析】孔子说“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强调德行优于知识学习；子夏的言论“虽曰未学，
吾必谓之学矣”，则认为德行本身已是学问的体现，可视为对孔子思想的延伸与强化，他表
述更为激进，可能针对当时追求表面学问而忽视实质道德的社会现象。两则共同构建了儒家
重视德行的教育观。
23.【审题解析】
第一则材料：“生存的壳”，“壳”是外在的，被动的，甚至是沉重的负担。“灵魂的茧”，
“茧”是一个孕育和转化的场所，它意味着将劳动视为一个塑造内心世界、实现精神成长的
过程，茧中虽然也有束缚和辛劳，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内在的蜕变和升华，它是主动的，内在
的，充满希望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把劳动看作维持肉体生存的、被动且功利性的
负担（壳）；相反，应该把劳动看作包裹、磨练并最终能让我们的品格、灵魂得以蜕变和升
华的内在过程（茧）。
第二则材料：尊重劳动，意味着不能将劳动视为低贱、痛苦的负担，而应认识到其崇
高的价值。一旦思想上对劳动有这般认知时，劳动就是快乐之源泉。为何？尊重劳动的人，
必然能从劳动中获得成就之乐、创造之乐、充实之乐、合作之乐……劳动为何成为解脱之道？
此处的苦境既指物质匮乏，也指精神匮乏。勤劳工作，可以改善生活条件，摆脱贫穷的困境；
劳动尤其能解脱精神之苦，这是更深刻的层面，当人陷入焦虑、迷茫、空虚或悲伤时，专注
的劳动具有强大的治愈作用。劳动可提供专注与秩序，让人从纷乱的思绪转移到具体的行动
上，在创造秩序的过程中安顿心灵，重获对生活的掌控感，如禅宗“劈柴担水，无非妙道”。
3
劳动最能让人与外界（人与自然）产生联结，从而对抗孤独与虚无，确认自身价值，从而超
越痛苦。
写作立意需要整合这两则材料，展现作者对劳动的认知。考生可以写一篇记叙文，通
过一个具体、生动、有细节的故事来展现你对劳动的认知；或联系现实里的劳动异化现象如
内卷、躺平、啃老、智能代劳等社会现象，写一篇议论文，探讨重拾劳动本真意义的重要性，
批判轻视劳动、或将劳动仅仅等同于功利计算的短视行为。
翻译：
我正在夜间读书，听到有声音从西南方而来， 吃惊地侧耳倾听,说：“奇怪啊！”初来
时淅浙沥沥十分凄凉，其中还夹杂着萧萧飒飒的风吹树木声，忽然间奔腾澎湃非常汹涌，犹
如波涛在黑夜里翻滚，狂风暴雨骤然而至。它碰在物体上，发出铿锵之声，金甲铁衣都发出
声响；又如奔袭敌阵的战士，衔枚急走，听不见号令，只听见人马行进的声音。我对书童说：
“这是什么声音？你出去看看吧。”书童回来说：“星光灿烂，月色皎皎，银河横挂天边，
四周寂静人声悄然，那声音来自树间。”
我说：“唉，可悲啊！这就是秋声啊，它为何而来呢？大概那秋天所呈现的情状：它的
色调暗淡，烟雾蒙蒙云气聚集；它的形貌清新明净，天空高洁日色明亮；它的气候寒冷凛冽，
刺透肌肉又入骨；它的意境冷落萧索，高山冷落川流寂静。因此秋天发出的声音就是凄凄切
切，犹如人们在发愤呼叫。青草在绿地上争相繁茂，美丽的树木郁郁葱葸惹人喜爱；秋天一
到，花草被它拂过就要改变颜色，树木遇到它叶子就要脱落。那摧残树木零落花草的力量，
只是秋气的一点余威罢了。秋天，是掌管刑法的，在季节上属阴；又是象征用兵的，在五行
中属金，这就是所谓天地之间的义气，常常把肃杀作为核心。自然对于万物，是春天生长，
秋天结果，因此秋天在音乐上，商声就是主管西方的音调，而所谓夷则是七月的音律。商，
是悲伤的意思，万物已经衰老，就生出悲伤的情绪。夷，是诛杀的意思，万物过了茂盛期，
就自然走向衰败凋零。
唉！草木无情，尚有衰败零落之时。人作为动物，在万物之中最有灵性，许多忧愁有感
于心，许多事情劳其外形，只要心中有所触动，就一定会动摇他的精神。何况还要想念忧虑
那些力不能及、智不能到的事情；这就必然会使红润的脸色变得如同枯木，乌黑的头发变得
花白。为什么要拿自己并不是金石般的体质，却想去跟草木争荣比盛呢？？应该想想究竟是
谁折磨着我们自己，又何必去怨恨这秋声呢!”
书童没有回答，垂下头已经熟睡。只听得四周墙壁上虫声唧唧，好像在附和我的叹息。
4雅礼中学 2025年下学期
第一次质量检测试卷
高一语文
时量：150分钟 分值：150分
命题人： 审题人
一、阅读（77 分）
（一）阅读Ⅰ（本题共 5小题，15 分）
1．以下关于文学常识的说法，正．确．的是（ ）（3分）
A．闻一多提出“三美”诗学理论，其中“建筑美”指“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它在
《红烛》的外在形态上有很好的体现。
B．浪漫主义诗歌强调情感的自然流露与个人主观体验，想象丰沛，语言自由，《立在
地球边上放号》、《致云雀》均属于此类作品。
C．《哦，香雪》是一篇抒情意味浓厚的短篇小说，是当代作家茹志鹃的代表作。这篇
小说与《百合花》有着相近的风格，不以情节取胜，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
D．“诗经六义”即“风、雅、颂、赋、比、兴”，其中“风、雅、颂”指三种艺术手
法，“赋、比、兴”指《诗经》的三大体例。
2．下列选项中，对诗词艺术特色的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沁园春·长沙》上阕描写了“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壮丽秋景，其中激荡着词人澎
湃的革命豪情，这是托物言志的写法。
B. 《沁园春·长沙》中，“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几句切换到对话语气，
仿佛在自问，又仿佛在遥问往昔友人，旨在唤起青春旧志、召唤并肩前行的革命战友。
C. 《插秧歌》中，“田夫抛秧田妇接，小儿拔秧大儿插”以一系列动词表现了一家大小
齐上阵的劳作画面，其中“小儿拔秧”显得顽皮可爱，成为紧张农事画面中的一抹亮色。
D. 《芣苢》中以六个动词的变换，准确地写出了由采摘而至收盛的全过程，同时也表现
了妇女采摘劳动的劳累与辛酸。
1
3．以下对于诗歌意象的理解，不．恰．当．的是（ ）（3分）
A．《峨日朵雪峰之侧》中，雪峰落日的视觉画面与石砾滑坡的听觉形象叠加，共同表
现了下坠的动势，营造了紧张感，侧面表现出攀登者在这一高度坚持的艰难。
B. 《峨日朵雪峰之侧》中，攀登者渴望“雄鹰”、“雪豹”等自然界的强者来鼓舞自己，
但他最终与“小得可怜的蜘蛛”取得了默契，后者象征坚韧而谦卑的生命。
C．《红烛》中，诗人赋予蜡烛“红”的属性，其核心寓意与民间节庆相关，它指向一
种热烈的氛围，以此象征诗人对光明未来的乐观信念。
D. 《红烛》的主体部分扣住红烛的“灰”与“泪”展开抒情，其中“灰”是红烛燃烧的
最后产物，代表彻底的奉献；“泪”是燃烧的伴随物，象征过程中的艰难与焦虑。
4．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我立刻对这位同乡越加亲热起来。我又问：
“你多大了？”
“十九。”
“参加革命几年了？”
“一年。”
“你怎么参加革命的？”我问到这里自己觉得这不像是谈话，倒有些像审讯。不过我还是禁
不住地要问。
“大军北撤时我自己跟来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娘，爹，弟弟妹妹，还有一个姑姑也住在我家里。”
“你还没娶媳妇吧？”
“……”他飞红了脸，更加忸怩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摸着皮腰带上的扣眼。半晌他才低下了
头，憨憨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百合花》节选）
下列选项中，对小说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通讯员对“我”的每一个问题都给予极为简短甚至是被动的回答，这展现了革命队
伍中令行禁止的纪律性对其性格的塑造。
B．当通讯员详细地列出家里的亲人，并流露出对婚恋的羞涩时，读者会不自觉地将他
与一个完整的、充满温情的家庭生活联系起来。
C．“我”不仅是故事的叙述者，同时是故事的参与者，正是在与“我”的交流互动中，
通讯员的形象才得以更丰满地呈现出来。
D．这段对话清晰地展现了“我”连贯的内在心理逻辑：从通讯员的年轻自然引出对其
革命时长的询问；得知其参军是“自己跟来的”，从而本能地追问其家庭情况。
2
5. 对下列诗句或文段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毛泽东《沁
园春·雪》），本词的上阕描绘了静穆雄浑的北国风光，比之《沁园春·长沙》中生气
勃勃的秋景，境界同样阔大，但气质上要更为成熟深沉。
B．哦，狂野的西风，秋之生命的气息，/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犹如精魂飞遁
远离法师长吟，/黄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染上瘟疫的纷纷落叶四散凋零（雪
莱《西风颂》），《致云雀》中的云雀象征着欢乐、光明、美丽和自由，而《西风颂》
中的西风则相反，象征着狂暴、病痛、凋零和死亡。
C．我剥我的皮，我食我的肉，/我嚼我的血，我啮我的心肝……（郭沫若《天狗》）本
诗中的天狗形象具有双重性，通过自我啃食迎接自我新生，深刻体现了五四时期吐故纳
新的时代精神。这与《立在地球边上放号》中的“力”是相通的，后者同样具有“毁坏”
与“创造”的双重性。
D．我记得。/我记得生命/有过非常的恐惧——/那一瞬，大海冻结了/……自然界原有无
可摧毁的生机。/你瞧那位对着秋日/吹送蒲公英绒羽的/小公主/依然是那么淘气，/那么
美丽！（昌耀《生命》）本诗起笔书写压抑恐惧的困境，后半诗意陡转，投向一个微小
动人的场景——它代表了一种平凡、灵动、不可战胜的生命力。《峨日朵雪峰之侧》亦
采用了相似的结构。
（二）阅读Ⅱ（本题共 2小题，共 6分）
阅读食指《相信未来》（节选），完成 6-7 题。（6分）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3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6.下列对诗中意象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
A.“蜘蛛网”、“灰烬的余烟”象征压抑、贫困、艰难的现实困境，营造出凄凉的氛围。
B.“美丽的雪花”既传递出纯洁品质，也构成心灵上的亮色，体现了诗人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C.“紫葡萄”是人生命力旺盛时最甜蜜的收获，紫色也是一种高贵的生命的颜色。
D.“凝霜的枯藤”象征虽遭不幸但仍然旺盛的生命力，暗含诗人对未来充满热情的憧憬。
7.下列对诗歌情感与主旨的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 ）
A.“查封”、“悲哀”、“失望”等词，表达了诗人在面对物质困境时的绝望逃避心态。
B.这种固执的、伤痕累累的相信，是一个人在痛苦现实中对未来坚定不屈的信念，格外动人。
C.诗歌表达了希望和绝望的剧烈冲突，在一个混乱迷惘的时代，没有人能逃脱悲剧的命运。
D.《相信未来》是典型的朦胧诗，语言晦涩难懂，并运用象征、通感等手法从而使诗境模糊。
（三）阅读Ⅲ
阅读下面的文本，完成 8-11 题（16 分）：
春天
张承志
在东乌珠穆沁最偏僻角落的一个小山坡上，住着一个驼背的矮小老人。谁也懒得和他说
话，也没有人下马到那个黑色的小毡包里坐坐。人们都忘了，这佝偻着背的矮老头曾经放过
三十五年马，是个名震全旗的套马手。这一天那矮老头在空旷的草滩上踽踽独行。他偶尔看
到新绿的大地尽头升起的热腾腾的白色蒸气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加快脚步。
来啦，它．来．啦．。老头自语道，它．来．啦．，要下大雪啦。
乔玛是被奶奶从睡梦里掀起来的，他满心不痛快地穿着袍子和马靴，脑袋里还全是梦里
见到的那个淡红袍子的姑娘的面影。不过他没有和奶奶顶嘴。当马倌既然是件又威风又舒服
的事，当然在寻找马群时受点罪也就算不了什么。他低头推门，跨进了黑茫茫的雪夜。
好凶的白毛风呐，马群一定顺风跑啦。乔玛追上马群时，大概已经是下半夜了。他一
直顺着长长山沟疾驰，马群准是顺着这条长沟被暴风雪裹胁着南去的，他伏在马背上想。这
时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辨出了他的马群。乔玛握紧套马杆子，吆喊出第一声——但他绝望地发
现，平日里还显得蛮威风的喊声一出口就消失在漫天的风吼里。这么快地跑，很快就会顺风
跑到乌拉盖河。奶奶不是讲过么，春天里脱了长毛的马群一冲进河水，就会一匹压一匹地冻
4
死。他想，现在我必须截住马群，至少使马群跑得慢一点。
在马群最前头，他终于看见了领头逃窜的那匹马。安巴 乌兰！在整个东乌珠穆沁草原
上，安巴 乌兰的名字像雷一样响亮。在强悍的套马手的圈子里，安巴 乌兰被描绘成一匹
神马。可是乔玛恨它。在那些嗜爱玩摔儿马把戏的大力士们一对对地站成门户，粗声叫喊着
赶着安巴·乌兰驰过他们的长阵时，乔玛总是心跳不已。安巴 乌兰能拉翻一个个大汉，脖
颈两侧拖着好多根套马杆，穷凶极恶地闯过那种长廊。没有人套得翻它，乔玛想，这匹马有
一个钢铁般的脖子，我若是套住它，它会把我的胳膊拉断的。它一低头，喏，我的胳膊就会
血肉横飞地断掉。乔玛从来不敢加入那种危险的游戏，他怕丢人地被白色儿马子拖得嘴啃泥。
这简直是一匹巨大的白色恶狼，他厌恶地想。他纵马冲上去，怒声吆喝着，骂着那匹领头顺
风跑的马。他狂怒地想，它正在拖着马群去死。
乔玛左驰右突地拦截着马群，不知不觉地，天亮了。他麻木地想，全身都湿透了。他冻
得僵硬地跨在鞍上，听着袍子外层的冰壳在咔咔作响地相撞。风雪还在穷凶极恶地驱赶着马
群。他决心截住马群，他明白如果照这样扑向横在前方的乌拉盖河，四百多匹马的马群就会
成堆成团地冻死、淹死在泥水里。我也一样，我也会死在那泥泞的冰水里的，他不安地想，
所以我要想办法把马群赶向那片芦苇地，芦苇地旁边的河水窄，只有一马杆子那么宽。风更
大了，但他有了信心，在遮住天地的大雪中，他隐约看见了一片芦苇地。
命定的时候到啦，瞧，前面就是乌拉盖河。他看见第一批到达的马群正扑通扑通地冲进
河水，随即不动了，静静地堆在灰蒙蒙的水面上。它们全死啦，他恐怖地想。
这时他一眼瞥见了安巴 乌兰。白鬃马正伫立在死马堆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真的，
这是个白色的魔鬼，他害怕地避开了那马的目光。它今天要杀死我们，我和我的四百匹越了
冬的马。安巴·乌兰突然跃了起来，他看见那儿马高高地飞了起来，然后轻悄地落到了河对
岸。
天色又昏暗下来了，可能又接近了黄昏。
乔玛在山坡上扯转了马头。他沉重地跨下马背，你也死啦，我的小青马，他想，这是我
骑死的第二匹马。来．啦．，．它．来．啦．，．他斜眼盯着安巴 乌兰的长鬃，慢慢地探出套马杆。他握
紧了套马杆的底端，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冷静、清醒和充满力量。
柔软的柳木长杆在空中划了一个好看的、简直是优雅的弧。乔玛感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牛筋绳圈分厘不差地切过空气和雪雾，朝他意念中的那个位置飞去。乔玛清清楚楚地看见绳
圈下切时正和一只尖耸的白色耳朵相会。半个神情凶恶的白色马头同时刚巧勾住那牛筋套的
下沿。乔玛的心和头脑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在这一霎间用生命全部的力量猛地往后一坐。
5
他吃惊地看见，一个身躯巨大的白兽像车轮一样在他眼前旋转着滚翻。巨兽颈上的白旗
栽进雪地里，缠着亮铮铮的铁蹄。安巴 乌兰被摔倒啦，安巴 乌兰被我乔玛干脆利落地摔
了一个筋斗，他痴痴地坐在雪地上微笑着望着安巴 乌兰。
他幸福地笑了。马群已经在那儿吃草啦。摔倒了安巴 乌兰以后，他徒步蹚着雪一直在
走。我走了多久呢？一天？一夜？不知道。反正现在我要歇一会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陡峭的峰峦的影子。蒙古草原是没有这样的大山的。马儿
为什么这样怕冷呢？我就一点儿也不觉得冷。白色的魔鬼已经驯服了，风雪要停了，春天已
经来了。我已经感觉到暖融融的风吹来了。
那暖暖的春风不断地吹入他的胸怀。他觉得自己像是醉了，觉得春天的明媚正在煽动着
自己的血液。嗯，春天，他想着，他索性解开腰带，把那件撕得稀烂、冻得梆硬的破皮袍脱
下来扔在一旁。
这时，天放晴了。
从远方峰峦起伏的地平线上，渐渐地现出了一块蓝蓝的天空。乔玛清晰地看见，在开晴
的那块蓝蓝的天上，正飘来一朵神奇的、淡红色的轻云。
牧人们从远离千里之外的坝上，从河北省北部的大山里找回了乔玛马群。在全东乌珠穆
沁旗遇灾的上百个马群中，乔玛马群损失最小。半个月后，在老奶奶的破旧毡包前，公社为
牺牲的牧马人乔玛召开了一个小追悼会。一大群骑手牵着马，围着那位老奶奶，有些人低声
地哭了。
散会以后，骑手们纷纷上马离开。有两个人在路过驼背的矮老头那个熏黑的三角包时下
了马。老头站在门口迎接了客人——有人肯在这儿做客，可是新鲜事。
两个骑手向老头打听，为什么冻死在风雪里的马倌全身都裸着。其中一个骑手又补充说，
人们都说冻得快死的人只觉得热，是么？
驼背老人默默地走出了毡包。他把两个年轻人撇在包内，独自眺望着草原。大地一片新
绿，暖和的风挟带着青草的苦味儿。
它．来．啦．，这老人自语着，春天来啦。
（节选自《春天》，有删改）
8.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
A. 神秘驼背老人的独语，不仅有对自然征兆的敏锐感知，还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像个孤独
的先知，预言着生命的奥秘。
6
B. 乔玛与安巴·乌兰的搏斗超越了单纯的驯马行为，象征着人类与自然力量之间永恒的抗
争。
C. 文中反复出现“它来啦”，既是对暴风雪来临的预警，也暗含对草原生命轮回与自然规
律的深刻认识。
D. 文中“他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一句，生动展现了人物战胜强大对手后的极度兴奋与生命
力的迸发。
9.下列对小说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3 分)（ ）
A. 小说使用大量的心理描写，展现了乔玛在驯马过程中从不安到自信的变化。在这场特殊
战役里，乔玛不断成长不断超越，最终征服了自然。
B. 文中“我也会死在那泥泞的冰水里的”“我就一点儿也不觉得冷”都为后文乔玛的牺牲
埋下伏笔。
C.“安巴·乌兰像车轮一样在他眼前旋转着滚翻”一句运用比喻修辞，形象地写出骏马被套
翻时极具冲击力的场景。
D. 小说多维度运用象征手法，如春天、暴风雪、白色的马、驼背老人等，意蕴丰富，正好
与乔玛孤勇的形象形成对比，给人留下了丰富的想象空间。
10. 文中的乔玛与《百合花》的小通讯员都是英勇献身的英雄，试结合文本分析作者在塑造
这两个形象时有什么相同点。（4分）
11.有人评价本文的鲜明特色是以诗歌的形式写小说，试结合文本内容分析。（6分）
（四）阅读 IV（文言文阅读 本题共 5小题，23 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欧阳子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潇飒，
7
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其触于物也，鏦鏦铮铮，金．铁．皆鸣；又如赴敌之兵
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余谓童子：“此何声也？汝出视之。”童子曰：“星月
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予曰：“噫嘻悲哉！此秋声也。胡为而来哉？盖夫秋之为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
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故其为声也，凄凄切切，
呼号奋发。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木葱茏而可悦。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其所以摧败
零落者，乃其一气之馀烈。夫秋，刑官也，于时为阴；又兵象也，于行为金。是谓天地之义．
气．，常以肃杀而为心。天之于物，春生秋实。故其在乐也，商声主西方之音，夷则为七月之
律。商，伤也，物既老而悲伤；夷，戮也，物过盛而当杀。”
“嗟乎！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有
动于中，必摇其精。而况思其力之所不及，忧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
者为星．星．。奈何非金石之质，欲与草木而争荣？念谁为之戕贼，亦何恨乎秋声！”
童子莫对，垂头而睡。但闻四壁虫声唧唧，如助余之叹息。
（节选自欧阳修《秋声赋》）
12．材料一画波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铅笔将答题卡上相应位置的答案标号涂黑。
（3分）
又如赴敌之 A 兵 B 衔 C 枚 D 疾走 E 不闻 F 号令 G 但闻人 H 马之行声
13．下列对材料中加点的词语及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 金铁，现一般指金和铁等这类的金属，在文中意为兵器。
B． 惨淡，现多形容萧条或者费尽心思，文中意为黯然无色。
C． 义气，现可指因情谊而愿自我牺牲的气概，文中指天地严凝之气。
D． 星星，现指星辰或形容细小分散的事物，文中指鬓发黝黑的样子。
14．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述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秋声赋》开篇用风雨、波涛、金铁、行军四个比喻，通过由“初”到“忽”，再到“触
于物”，形象地描绘出秋声状态。
B．《秋声赋》采用第三人称进行叙述，在与童子对话中探究秋声形成的缘由，从秋之色、
容、气、意来刻画秋的肃杀特质。
C．《秋声赋》文末作者从沉思冥想中清醒过来，重新面对静夜，只听得四壁秋虫和鸣，戛
8
然而止的结尾使文章颇具意味。
D．《秋声赋》一文将写景、抒情、记事、议论熔为一炉，浑然天成，语言清丽而富有韵律，
文势一气贯串而又曲折变化。
15．把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
（1）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
（2）奈何非金石之质，欲与草木而争荣？
16．第三段中，作者在聆听秋声中抒发了怎样的人生感悟？（4分）
（五）阅读 V（诗词鉴赏 本题共 2小题，9分）
阅读下面这首唐诗，完成 17～18 题。
太原早秋①
李白
岁落众芳歇，时当大火②流。
霜威出塞早，云色渡河秋。
梦绕边城月，心飞故国楼。
思归若汾水，无日不悠悠。
注：①此诗作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735)秋天。这年夏季作者应友人元演之邀，同来
太原，意欲攀贵以求闻达，然而辗转三晋，时历数月，终未能得到实现抱负之机会，便写下
了这首诗。②大火:星名，《诗经·七月》“七月流火”即指此星。这颗星每年夏历五月的
黄昏出现于正南方，位置最高，六七月开始向下行，故称“流火”。
17.下列对这首诗的赏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3 分）
A.首联以繁花凋零点明时节，“流”字精准揭示出时间已至七月，不露声色为早秋拉开序幕。
B.颔联“出塞”与“渡河”明确指出地域方位，句末镶嵌“早”“秋”二字，巧妙点题。
C.颈联对仗工整，“绕”“飞”两字化静为动，刻画诗人被边城羁绊、有家不能归的痛苦。
D.尾联以水喻情，是古代诗词中的常见手法，李白的“惟见长江天际流”也是如此。
9
18.同样是写秋天，本诗在意象组合和情感表达方面与《沁园春·长沙》有什么不同？（6
分）
（六）名篇名句默写（本题共 1 题，8 分）
19.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8分）
（1）毛泽东的《沁园春·长沙》一词中，形容青年学生意态气概劲头正足的句子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插秧歌》中充溢着一股火药味儿，正暗示抢插稻苗无异一场紧张的战斗的诗句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芣苢》一诗中，“采采芣苢，_________________。采采芣苢，_________________”
是对女子以裙襟盛取芣苢的过程的具体描写，展现了一幅集体采摘的动人劳动场景。
（4）《论语》中，曾子认为通过谨慎地对待父母的丧事、追念久远的祖先，能使百姓道德
风尚归于淳厚，这句话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二、语言文字运用（本题共 3小题，13 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 20～21 题。
在当今世界，机器人作为劳动力早已融入各行各业，成为人类社会 A 的
一部分，而人机共同体的概念更是将这种融合推向了新的高度。作家阿西莫夫以其细腻的笔
触，多次书写了人机合作在各个领域的广泛应用，描绘出了一种全新的人机共同愿景。
在他的小说集《我，机器人》中的《小机》篇章中，我们见证了一个关于机器人小机与
小女孩葛洛莉雅的温馨故事。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机器人如何弥补亲情缺失的感人瞬间。小
机作为葛洛莉雅的玩伴，（甲 ），更在无形中丰富了她的生活体验。他
们之间的互动充满了欢笑与乐趣，有效缓解了葛洛莉雅的孤独感。小机的机智与灵活让他们
的游戏变得更加有趣和刺激，让葛洛莉雅在玩耍中感受到了 B 的快乐与满足。
阿西莫夫在文中写道：“机器人比真人保姆值得信赖无数倍。小机出厂只为了一个目的——
当小孩子的玩伴。他的整个思维正是为了这个目的创造的。他不得不忠实、友爱和亲善。他
是一架机器——被做成那样。那比人类可靠得多。”尽管邻居们对威廉斯夫妇使用机器人照
顾孩子的做法议论纷纷，但他们仍然坚定地选择让小机留在家庭。在威廉斯一家看来，（ 乙
）。
虽然阿西莫夫笔下的人机共同体想象尚未完全成为现实，但人类在机器人技术方面的进
步已是 C 。
20. 请在文中画横线处填入恰当的成语。(3分)
A
10
B
C
21. 请在文中括号内补写恰当的语句，使整段文字语意完整连贯，内容贴切，
逻辑严密，每处不超过 15 个字。（4分）
甲：
乙：
22.阅读《论语 学而篇》中的两则语录，回答问题：（6分）
①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②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
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两则语录在探讨“德行”与“学文（知识学习）”的关系时有何异同，请简要概括。
三、写作(60 分)
23.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60分）
劳动不是生存的壳，而是灵魂的茧。
我觉得人生求乐的方法，最好莫过于尊重劳动。一切乐境，都可由劳动得来；一
切苦境，都可由劳动解脱。
以上材料引发了你怎样的联想和思考？请写一篇文章。
要求：选准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
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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