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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2026学年七年级语文上学期第二次月考卷
（考试用时120分钟，满分120分）
一、为了参加元旦朗诵会，小文同学借助AI软件生成了一篇朗诵稿。稿件中有一些问题，请你帮他修改。
元旦，是岁月旅程中一座蕴（yùn）藏力量的里程碑。它铭记过往的耕耘，也开启未来的远征。它宛如一条宏大的纽带，将五湖四海的奋斗与一个崭新的时代相连。
①一到岁末，街道与巷弄才渐渐浸入喜庆的气氛（fēn）。五彩的灯饰缀满枝头，如点点星火，照亮通霄。清新的冬日气息中，似乎也飘荡着祝福的讯息，一条条微信、一句句问候，都寄托着对新岁的真诚期盼。大家呼朋引伴，相约出行，商场里人声鼎沸，人们都愉快地挑选礼物与美食，每个人都各得其所，购物篮中盛满的是元旦的温馨与甜蜜。
②跨年之夜，透过一扇扇明亮的窗，让欢聚的笑语与食物的香气轻轻飘散。家人围坐，挚友相伴，这是人们告别旧岁、迎接新元最温暖的姿态，也是最真挚的仪式。荧幕上各地跨年晚会，传递着喜悦与活力。当零点的钟声响起，绚烂的烟火点亮夜空，为新的一年拉开充满希望的序幕。
1．朗诵稿中字词的读音和书写，你认为需要修改的一项是（ ）（2 分）
A. 蕴（yùn） B. 通霄 C. 氛（fēn） D. 序幕
2．朗诵稿中的加点成语，你认为需要修改的一项是（ ）（2分）
A. 五湖四海 B. 呼朋引伴 C. 人声鼎沸 D. 各得其所
3．对朗诵稿中画线句①②的修改，正确的一项是（ ）（2分）
A. ①句将“才”改为“就” B. ①句将“一”改为“只要”
C. ②句将“透过”改为“通过” D. ②句将“让”改为“把”
4．朗诵彩排时，有同学将“家人围坐，挚友相伴，这是人们告别旧岁、迎接新元最温暖的姿态，也是最真挚的仪式”这句话中的“最”字进行了重读。请说说他这样处理的原因。（2分）
5. 小文同学在阅读古代一些经典作品时，记录了以下文学及文化常识，其中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世说新语》是南朝宋刘义庆组织编写的一部志人小说集，它主要记载了汉末至东晋士大夫的言谈、轶事。
B.《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中的“左迁”是指降职、贬官，《天净沙·秋思》中的“天净沙”是散曲的题目，《行军九日思长安故园》中的“九日”是指农历的九月九日（重阳节）。
C.古人的年龄有时不用数字表示，而是用一种与年龄有关的称谓来代替，例如“而立”指三十岁，“不惑”指四十岁，“知天命”指五十岁，“耳顺”指六十岁。
D.古人在人际交往时，根据说话的场合与对象有谦辞与敬辞，例如“令尊”是指对方的父亲，“家慈”是指自己的母亲，“拙见”是指自己的意见等。
6．《草木缘情》一书为我们描绘了中国古典文学中的植物世界。它一面带着读者亲近古诗词，一面解析有着不同寓意的植物。下面是《草木缘情》中一组有关“古诗中的植物”的数据统计，请结合两张图所提供的信息，将文段空缺处补充完整，注意语言的准确和连贯。（3分）
唐诗宋词中出现频率前五位植物统计（单位：首）
由上图可见：首先，唐诗宋词所涉及的众多植物中，从数量上看， ，因为唐宋文人喜欢借它与“留”谐音来表达惜别之情。其次，统计数据中，宋词较唐诗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 ，因为宋代文人愿意用它凌寒独放的特性来寄托高洁志趣。再次，竹、荷、桃始终占有较高比例，因为 （举一例即可）。
（一）课内文言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①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
②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狼之并驱如故。
③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
④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
⑤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7. 下列加点词解释有误的一项是（ ）（2分）
A. 缀行甚远 缀：紧跟 B. 顾野有麦场 顾：照顾
C. 弛担持刀 弛：卸下 D. 意暇甚 意：神情
8. 下列各项中加点词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2分）
A. 两狼之并驱如故 学而时习之
B. 而顷刻两毙 四十而不惑
C. 以刀劈狼首 可以为师矣
D. 乃悟前狼假寐 去后乃至
9. 下列对文章理解和分析有误的一项是（ ）（2分）
A. 表现狼的狡诈时主要通过动作神态描写两狼的配合，一明一暗地“诱敌”。
B. 全文可分两部分：一为前四段，是叙事；二为第五段，是议论，表明作者观点。
C. “投以骨”和“复投之”表现屠户对狼抱有幻想，正面写出了狼的贪婪。
D. 本文刻画了屠户由最初妥协退让走向果断、勇敢、机智斗争的丰满形象。
（二）课外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面小题。
（王）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受业太学，师事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①。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② ，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日久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后归乡里屏居③教授。
（选自《后汉书》，有删改）
【注释】①不守章句：不死抠经学字句。②市肆：集市、店铺。③屏居：隐居。
10. 用“/”给下面的文字断句。（画三处）（3分）
日 久 遂 博 通 众 流 百 家 之 言 后 归 乡 里 屏 居 教 授
11. 用现代汉语翻译下面的句子。（2分）
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
12.王充的成长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的成才可能与哪些因素有关。（2分）
（三）诗歌阅读
阅读古诗，完成小题。
【甲】 夜雨寄北
李商隐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乙】 天净沙·秋思
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13．下列对这两首诗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2分）
A．“巴山夜雨涨秋池”的“涨”字富于动态感，写出了巴山夜雨注满秋池的景象。
B．“夕阳西下”点明了游子思乡的特定时间，渲染了悲凉气氛，使全曲情景交融。
C．《夜雨寄北》运用动静结合的手法，道出了刹那间情感的曲折变化。
D．《天净沙·秋思》用极其简练的白描，勾勒出一幅游子深秋远行图。
14．两首诗中的“却话巴山夜雨时”和“小桥流水人家”都运用了反衬手法，试简要分析各自抒发了诗人怎样的情感。（4分）
（四）根据原文默写（8分）
15. 按要求填写相应语句。
（1）岑参《行军九日思长安故园》用“ ， ”突破了单纯的惜花和思乡，寄托对人民的同情和对和平的渴望。
（2）谭嗣同《潼关》中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让我们感受到诗人渴望勇往直前、追求个性解放的少年意气；
（3）高远的志向，离不开两块重要的基石：一是《论语》中“ ，匹夫不可夺志也”的坚定操守，二是诸葛亮《诫子书》里“非淡泊无以明志， ”的清明修养。二者如同灯盏，共同照亮前行的漫漫长路。
（4）孔子曾感慨：“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所以他《论语十二章》中告诫我们：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三、16. 阅读经典名著，思考人生哲理。本学期，同学们在阅读讨论《朝花夕拾》和《西游记》时，对如何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有了更多的思考。请根据要求完成下面两题。
（1）阅读《朝花夕拾》中《 》这篇散文时，我们看到，鲁迅先生在面对国人麻木地围观同胞受戮的影片时，毅然选择了_________，从此走上了走上以笔为剑、唤醒国民的救国道路。（2分）
（2）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家周汝昌分别以一个字概括了几部名著的精神实质，将《三国演义》归纳为“忠”字，将《水浒传》归纳为“义”字，将《红楼梦》归纳为“情”字。请你用一个字或者一个词语归纳《西游记》，并简述理由。（4分）
四、（一）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17～19题。
材料一：
①马拉松是希腊首都雅典东部一个小镇的名字。公元前490年，波斯人入侵希腊，一路推进至雅典。希腊军队利用马拉松镇的有利地形，与入侵者展开激战。最后，波斯军队被迫从马拉松撤退。一位士兵被派回雅典宣布这个好消息，他一口气从马拉松跑到雅典，喊着：“我们赢了！”随后倒地而亡。为了纪念这一爱国壮举，1896年举行的第一届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设立了马拉松赛跑项目。
②马拉松是世界上非常流行的长距离比赛，全程26英里385码，相当于42.195公里。马拉松有三种：全程马拉松、半程马拉松和四分之一马拉松。全程马拉松最受欢迎。一般来说，马拉松就是全程马拉松。
（摘编自网络）
材料二：
一场马拉松认识一座城。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城市以赛事营城，将马拉松视为提升城市形象、推动经济发展的“香饽饽”。过去一年，“马拉松热”正在强势反弹。
（数据来自《2023中国路跑赛事蓝皮书》）
材料三：
①由人民网研究院发布的《2023中国路跑赛事高质量发展研究报告》显示，各地以路跑为媒，激发全民健身热情与城市发展活力，搭建起与马拉松配套的体育消费节、旅游节、博览会等活动，借助马拉松平台进行宣传推广，展示当地特色的人文景观、优美的生态环境以及良好的公共服务。
②贵州马拉松参赛选手可免票游览贵阳市内10个旅游景区，包括青岩古镇、天河潭、桃源河等热门景区景点；苏州城市马拉松挖掘文化元素，赛道沿途献映了昆曲、评弹以及水乡特色舞蹈；重庆马拉松推出以“马拉松火锅”为亮点的重马国际消费节，宣传火锅文化；无锡马拉松为选手提供专属商旅服务，比赛当天可延迟至15时退房，参赛者完赛后可以洗个澡、休息片刻再去赶高铁和飞机……
（摘编自2024.1.10《人民日报 海外版》）
材料四：
①“泉在济南，一马当先”，2024济南（泉城）马拉松在10月27日7时30分开跑。据统计，今年有7万余人报名济南马拉松，经最终抽签确定3万人参赛。“一马当先”，既是奔跑者的姿态，也是济南对“体育+文旅”融合发展的展望。今年的参赛选手中，最大年龄选手87岁，最小3岁。赛事期间，主办方依旧保留了济南老字号特色美食“流水宴”，用地道的济南美食欢迎八方来客。这个盛大的秋日，“好客山东好品山东”在济南燃起来了！
②本次赛事起点位于大明湖风景区，全马、半马终点位于济南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欢乐跑终点位于济南泉城广场。赛道融合“山、泉、湖、河、城”风貌，途经黑虎泉、趵突泉、泉城广场等济南经典地标，还穿越CBD、经十路赛道和旅游路赛道。济南用一条线，串联起一座城市的美景与底蕴、历史与未来。
（摘编自2024.10.27《大众日报》）
17.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2分）
A. 马拉松有三种：全程、半程和四分之一马拉松，我们说的马拉松就是指全程马拉松。
B. “马拉松热”的强势反弹表现在中国各地马拉松赛事数量和参赛人数的快速增长。
C. 越来越多的城市认识到马拉松赛事对提升城市形象、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
D. “泉在济南，一马当先”，既点明了赛事举办的地点，又表明了主办方的美好愿景。
18.根据材料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2分）
A. 材料一中加点词“这”是指士兵跑回雅典，宣布胜利消息随后倒地而亡的壮举。
B. 和2022年相比，2023年各类马拉松路跑赛事中，半马赛事举办场次增长最快。
C. 苏州城市马拉松展示了当地人文景观，无锡马拉松展现了城市的优美生态环境。
D. “济南马拉松”报名人数和参赛选手年龄分布的数据体现了参赛选手的高涨热情。
19.“济南马拉松”进一步提升了泉城的城市形象，请结合材料说说依据。（4分）
（二）阅读下面文章，完成20～23题。
父亲的决策
李复威
①15岁那年，我初中毕业。那天，父亲列席了我的毕业典礼。回家路上，我拿着裹得十分精致的毕业证书，跟在父亲身后蹦跳着。突然，父亲回过身来攥紧我的手，一本正经地问我：“愿意离开家去外面闯闯吗？”问题来得太突然，又十分严峻。我诧异地看了看父亲凝重的面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天，我满脑子都在转悠着父亲的问话，琢磨着，猜测着……
②当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久，布帘那边传来父母断断续续的对话，我竖起耳朵听着。
③“真打算送小威到北京去念书？”
④“他刚15岁，没离开过一天家，你忍心让他去寄，寄……”
⑤“寄人篱下……孩子总留在父母身边，太娇惯，不会有大出息……放心吧，亲姐姐还能亏待弟弟？”
⑥“三个女儿都让你送走了，身边就剩下这个根。你的肝疼又越来越重……你舍得，我舍不得……”母亲的抱怨中夹杂着恳求，有些哽咽了。
⑦隔了很久，我才十分清晰地听到父亲一句语气坚毅、果断的话：“要为孩子的长远着想……”
⑧假装熟睡的我顿时明白了，父亲是打算让我投奔北京的姐姐继续学业。
⑨第二天，父亲和我拎着包袱去了市中心的一家拍卖行。一位老先生接待了我们。我发现，父亲是用微颤的双手递上包袱请他验货估价。
⑩老先生把大衣摊开在柜台上，里里外外地翻动，端详了好一阵子。“是件好东西。”停顿了一下，他用惋惜的口吻说道：“我们这里冬天不冷，怕是卖不出好价钱。”他见我父亲神色凝重，又补充了一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父亲有些犹豫了，抱着大衣一动不动地低头沉思着……猛地，见父亲把大衣重重地往老先生怀里一塞，坚决地说：“能给多少算多少吧！”
回家路上，父亲搂住我的肩，让我贴在他身边走。突然，父亲一把抓住我的手，仰着头激动地喊道：“孩子，你看！”只见一大群鸽子鸣响着洪亮的哨音飞过来。它们映着蓝天，沐着阳光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翱翔着。父亲拉着我的那只手一会儿攥着，一会儿搓着；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小小年纪的我当时哪里懂得，这是父亲在用无声的语言传递着他内心的呼唤：孩子，也去展翅飞翔吧！去开创属于自己的人生！
为了我的出行，父母真是操碎了心。母亲最担忧我照顾不好自己。她匆匆地为我赶制了一件厚棉背心，并让我带走家中最好的一床棉被。母亲在我的裤子里，用密密的针脚缝了小口袋，还在袋口钉上按扣。她让我把随身不用的整钱放在袋内，“这样，谁也甭想偷走”。父亲则马不停蹄地给我迁户口，办转学手续，预购车票。那时贵州还没有铁路干线。我需要先乘长途汽车到广西凭祥，然后坐火车去武汉，再转赴北京。旅程的遥远，换乘的复杂，父母的担忧，弄得我也有些畏惧……
为了能赶上北京的开学日期，一个星期后，我就匆匆启程了。临行那天，父亲扛着行李送我去车站，母亲也执意要跟去。一向天气阴沉的贵阳，那天却格外晴艳。一路上父亲始终微笑着畅聊他小时候是怎样离家求学的，母亲满腹心事地低头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汽车缓缓启动了。隔着车窗我不停地挥手。就在这瞬间，我发现父亲高大挺直的身板怎么有些微驼了，修剪得整齐的双鬓怎么也爬上了稀疏的白发。我的心紧了一下。父亲微笑地看着我，用眼神向我告别。我眼睛湿润了。母亲躲在父亲身后，看不见，看不见。远了，远了……
当晚，我在火车站附近一家简易旅店留宿，能容九个人的房间空空荡荡。人生地不熟的我早早和衣躺下，难以入睡。在窗外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中，在脏兮兮的被子散发的异味中，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孤独，第一次想家……
终于到了！我拎着父亲用过的旧箱子，一路小跑出了火车站，瞪大了眼睛扫描着眼前的新世界。按照父亲在家时的嘱咐，我叫了一辆三轮车，操着不着调的北京话，背诵了一遍要去的地址，并反复询问要多少车费。
“头一回来北京？”
“是……”
“放心，不会多要一个子儿。坐好了，您嘞！”
到了！面对着姐姐家关闭的绿漆大门，我踌躇了。我告诫自己，父亲让我迈出了这一步，今后就只能看自己了。抬起头来，勇敢地去面对！我走上前去，笃！笃！笃！我使劲地敲响了门……
20. 阅读全文，将表格补充完整。（4分）
故事情节 征求“我”意见 （2） （3） 看到鸽子翱翔 车站道别
父亲态度 （1） 坚毅果断 先犹豫后坚决 激动振奋 （4）
21. 品味语言，回答下列问题。
（1）探究第 段画线句省略号的表达效果。（2分）
父亲拉着我的那只手一会儿攥着，一会儿搓着；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2）比较第 段画线的原句和改句，说说哪个好，为什么？（2分）
原句：瞪大了眼睛扫描着眼前的新世界。
改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新世界。
22. 结合第②～⑦段或第 段的具体内容，简要分析父亲与母亲人物形象的异同。（4分）
23. 如果将此文编入七年级上册语文教材，你认为可以放在第几单元，为什么？如果将此文作为其他单元某课文的拓展阅读素材，你认为适用于哪篇课文，为什么？（4分）
单元 篇目
一 《春》《济南的冬天》《雨的四季》《古代诗歌四首》
二 《秋天的怀念》《散步》《散文诗二首》《<世说新语>二则》
三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再塑生命的人》《<论语>十二章》
四 《纪念白求恩》《植树的牧羊人》《走一步，再走一步》《诫子书》
五 《猫》《动物笑谈》《狼》
六 《皇帝的新装》《天上的街市》《女娲造人》《寓言四则》
五、作文（共50分）
24．按要求作文。
请以“那身影令人难忘”为题目，写一篇文章。
要求：①选择你最能驾驭的文体，写你最熟悉的内容，表达你的真情实感； ②文中不要出现真实的校名、人名，否则扣分； ③不得抄袭； ④不少于600字（如写作诗歌不要少于20行）2025-2026学年七年级上学期第三次月考卷
语 文·参考答案
一、
1．（2分）B
2．（2分）D
3．（2分）A
4．（2分）重读“最”字，是为了强调这一时刻的非凡意义，能够引起人们情感上的共鸣。
5．（2分）B
6．（3分）①“柳”的数量最多 ②出现了“梅”
③示例一：唐宋文人愿意借荷出淤泥而不染来表达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志向；
示例二：唐宋文人愿意借竹挺拔常青来寄托坚韧顽强的追求；
示例三：唐宋文人愿意借桃花娇艳美丽来寄托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二、
（一）
7．（2分）B
8．（2分）D
9．（2分）C
（二）
10．（3分）日 久/ 遂 博 通 众 流 百 家 之 言/后 归 乡 里/ 屏 居 教 授
11．（2分）(王充)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背诵并记住。
12．（2分）示例：勤奋刻苦、博览群书、读书不死抠章句。
【参考译文】
王充小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因孝顺在乡里被称赞。后来到京师，在太学求学，扶风人班彪（汉代著名史学家）做了他的老师。王充喜欢广泛的阅读书籍而且不摘章守句。由于家里穷，没有书可读，他常在洛阳的书铺上游走，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记住并背诵，于是，（不久）就广泛地通晓了众多流派的各家学说。王充后来回到乡里，隐居从事教学。
（三）
13．（2分）C
14．（4分）《夜雨寄北》中“却话巴山夜雨时”通过想象未来夫妻相聚畅谈的欢乐场面，反衬诗人今日思念之愁苦。《天净沙·秋思》中“小桥流水人家”描述了温馨恬静的景象，反衬了诗人的羁旅之苦。
（四）（共8分）
15．（1）遥怜故园菊；应傍战场开 （2）河流大野犹嫌束，山入潼关不解平 （3）三军可夺帅也 非宁静无以致远 （4）学而不思则罔 思而不学则殆
三、
16．（2分）（1）藤野先生 弃医从文
（4分）（2）示例1：诚 唐僧师徒四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始终不改初心，用诚心求取真经，最终感化天地，功德圆满。
示例2：专 为了求取真经，师徒四人克服重重艰难险阻，用心专一，毫不动摇。
示例3：恒 为了求取真经，他们坚持不懈，以一颗恒心感天动地。
示例4：勇 师徒四人敢做常人不敢为之事，勇敢面对妖魔鬼怪，具有大无畏精神。
示例5：合作 西天取经之路充满险恶，但唐僧师徒最终能取得真经，功德圆满，靠的是四人团结合作，齐心协力。
四、
（一）
17．（2分）A
18．（2分）C
19．（4分）“济南马拉松”进一步提升了泉城的城市形象，依据在于：一是赛事规模大、参与度高，展示了泉城的魅力和吸引力；二是赛事组织和安排彰显了泉城的城市管理水平和服务能力；三是通过配套活动展示了泉城的人文景观、优美的生态环境以及良好的公共服务。
（二）
20. （4分）（1）严肃、凝重（2）决定送“我”出去（3）卖衣筹钱（4）依依不舍
21. （4分）（1）示例：省略号表示重复动作的省略，“攥”“搓”“紧”“松”是父亲卖掉大衣后回家路上拉着我手时的动作，表现了父亲既想让我出去闯荡又舍不得的矛盾心理。
（2）示例：原句好。“扫描”在文中是仔细地看的意思，生动形象地写出我跑出车站后仔细地看着眼前的新世界的情态，表现了“我”初到北京面对眼前事物的新鲜、好奇、渴望，而改句没有此效果。
22. （4分）不同：做决策时，父亲认为要为“我”长远打算，坚决让“我”离家；母亲认为“我”太小，不舍得让“我”离家。（或：送别时，父亲微笑着与“我”畅聊，鼓励“我”要积极乐观；母亲低头不语，心疼“我”离家要吃苦。）这体现了父亲的严厉和目光长远，母亲的慈爱和细腻。
相同：都深深爱着自己的孩子。
23. （4分）示例：可以放在第二单元，因为第二单元的主题为至爱亲情。本文通过写父母对我外出求学产生分歧，最终父亲卖衣筹钱送我去北京，开阔眼界，表现了父母对“我”深深的爱，与第二单元主题相符。
适用于《走一步，再走一步》，两篇都是关于父亲教育儿子的文章。《走一步，再走一步》中父亲教育“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把它分开解决，就能成功。本文是父亲教育“我”要勇敢出去闯荡，解决生活中的困难。
或适用于《再塑生命的人》，两篇都是写老师或父母帮助孩子重新塑造生命的文章。《再塑生命的人》写了在莎莉文老师的帮助下，海伦 凯勒从迷茫走向光明的故事。本文是父亲教育“我”要勇敢出去闯荡，打开新的生活。
五、作文（共60分）
24．
那身影令人难忘
几年来，爸爸靠力气挣钱这件事，像刻在我心上的年轮，一圈比一圈清晰。每年惊蛰刚过，冻土还硬着，爸妈就钻进塑料大棚里扬菜籽了。他们的身影在薄雾里晃动，手起手落间，褐色的种子便纷纷扬扬落进土里，像极了春天的第一场雨。
小菜苗钻出泥土时，爸妈开始轮番守夜。倒春寒的夜晚，妈妈会把旧棉被盖在大棚上，爸爸则提着煤油灯来回巡视，生怕哪棵幼苗受了冻。那些生菜、油菜、小白菜，在他们眼里都是金贵的，得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间苗，用葫芦瓢小心翼翼地浇水。破晓前最冷的时候，爸爸已经推着那辆加重二八大杠出门了。车轮碾过结霜的土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地产的新鲜小菜儿哩——”他的叫卖声穿过晨雾，比鸡鸣更早唤醒沉睡的村庄。
那个特别的早晨，爸爸出门时哼着小调，因为头茬油菜终于能上市了。可中午回来时，他的声音像破锣般沙哑：“孩子们，老爸回来了，快接接我呀！”汗渍在他后背洇出深浅不一的盐碱图，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沾着洗不掉的泥土色。我端水给他时，注意到他虎口处新裂开的口子，像干涸土地上的裂缝。
晚上打洗脚水时，我看见爸爸的脚底布满大大小小的水泡，有个特别大的透着亮光，像嵌在皮肉里的透明葡萄。“爸，你买个摩托吧。”小弟用脸盆时不小心碰到水泡，爸爸的脚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爸，你还是买个喇叭吧。”我声音发颤，想起同学家那个会循环播放的录音喇叭。爸爸把脚往水里埋了埋：“还不到时候呢！好了，别瞎操心了......”水波晃动中，那些水泡仿佛在无声地叹息。
最让我难忘的是那个雨天。放学时雨正大，同学们撑开各式花伞。同桌的碎花伞尤其漂亮，淡粉的樱花图案在雨幕里格外醒目。“看那个老伯，”她突然指着马路对面，“下这么大雨还卖菜。”我抬头望去，心脏骤然缩紧——那是爸爸！他站在雨中，旧雨衣的帽檐不停滴水，整个人像刚从河里捞出来。菜筐上的塑料布被风掀起一角，他正手忙脚乱地压住边角。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樱花伞突然变得滚烫。这把伞，是我哭闹三天才换来的，当时还嫌不是最贵的款式。雨水顺着爸爸的花白鬓角流进脖颈，他却只顾着给菜筐盖严实。我冲过去把伞举过他头顶，他诧异地回头，雨水在他皱纹里积成小水洼。“傻丫头，别淋着你。”他要把伞推回来，我死死攥着伞柄，第一次发现他比我印象中矮了半头。
后来爸爸的菜筐从两个变成四个，自行车辐条总是吱呀作响。每个清晨，我都在窗边看他出发：先给车链子上油，用麻绳固定好菜筐，再把那件发白的外套仔细抚平。当他推车走进曙光里，背影被晨光拉得很长很长，我能看清他微驼的脊背，还有因用力而紧绷的肩膀。
如今我在异乡读书，总想起那些清晨的背影。爸爸的汗水浇灌的不只是地里的蔬菜，还有我们兄妹拔节生长的青春。那些留在岁月里的背影，高大、淳朴，像大地上移动的庄稼，在每一个春天来临时，告诉我生命最原始的模样。
昨夜梦里，又见爸爸推着菜车走在冒凉气的街道上，车筐里绿油油的菜苗上挂满露珠，那是他整个春天捧出的，最清澈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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