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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启迪篇意71
18.校园围墙外的体验：
在星光下同行
生在都市的少年、身为独生子女的一代，或许你想过去尝试蹦
极、尝试去敦煌沙漠旅行，但你是否试过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
在一条无名的蜿蜒山路上或者在杂乱的草地上师生结伴而行？没
有了讲台阻隔，没有了站与坐的高低差别，平时师生难以说的话，
这时都毫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20世纪70年代末，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曾经白天在河堤
上挑鹅卵石，在初露的星光下步行回家，一路上听班主任讲花木兰
的故事，几公里路，在人神中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多少年过去了，
当年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早已模糊，唯有月下老师讲的花木兰故
事，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老师讲故事时的语气神态，在记
亿中都一并被诗意化。
现在轮到我带学生在星光下夜行了，只是环境不同，心境
不同。
现在的学生没有从前那么朴实单纯，却比我们那时聪明得多。
那时是老师讲故事给我们听，现在是学生与老师相互展示才艺，这
不仅是一个传道授业的时代，更是一个知识与信息反哺的时代。
我曾经带着中等师范三年级的学生去保亭一个农场的学校实
习，临近结束，学生们提出要吃羊肉，保亭县虽落后，却是养羊大
72深眸：班主任笔说，
县，那里的黑山羊毛亮肉嫩，全是在山坡上天然放养。40名学生加
上两名指导教师和相关人员一起就餐。学生去买了两只山羊。我
借用实习学校食堂的一口大锅，开出了八角、孜然、枸杞、红枣等十
多味中药让学生去采购。我顾不得什么师道尊严，脱光上衣，挥舞
大铲，把灶中的柴火烧得旺旺的，烟熏火烤地做了约有60斤干偏
羊肉的大餐，还未吃，我已经半饱了。
月亮刚探出头来，我们50来人就在农场学校的草坪上席地而
坐，举觞，下箸，千杯！在学生的要求下，我放声唱了一首《叫一声
哥哥你快回来》的西北民歌，那是我上大学看的第一部电影《人生》
的主题歌，当然记得牢啦！学生大吃一惊一不是吃惊我歌声的
好坏，而是吃惊一向严肃的我居然会唱歌，且一开口还是粗犷的信
天游。
我忽然想起“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的名句来，觉
得李太白说得有些道理一放下富贵尘缘、钟情生活本质的真正
饮者们，天然地超越了自己的时代和一切功利，当然会令千秋万代
的人们怀想他们，在清心静虑中，贤者的所感应该是相似的。看
“浴乎沂、风乎舞零，咏而归”的孔子，《赤壁赋》中“杯盘狼藉”的苏
轼，“造饮辄尽，期在必醉”的陶潜，《醉翁亭记》中两颊酡红可爱的
夫子欧阳修，那境界，我猜想应该是不约而同的。
山川无声，万物有情。班主任与学生同歌于星光草地，比在校
园找学生进行N次枯燥的谈话，沟通的效果会好得多。示现生命
的平等与尊重，就是最伟大的师道庄严。那些繁文缛节、装腔作势
不是师者的庄严，而是教育的人格内涵缺失后产生的虚张声势。
我们教师，尤其需要与学生同行，需要心、言、问、答以至于相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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