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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 性 自 觉 意 识 的 觉 醒 风 暴 ， 现 代 妇 女 的 解 放 宣 言 — —
了解作者
亨利克·约翰·易卜生
挪威剧作家，享有“现代戏剧之父”的美誉，是挪威人民
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
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
1877年后发表社会问题剧《玩偶之家》《群鬼》
和《人民公敌》，以尖锐的批判精神和写实技巧，剖析
社会弊端。这些作品取材于资产阶级日常生活，采用散
文体写作，废除旁白与独白，舞台指示（舞台说明）明
亨利克·约翰·易卜生
（1828年—1906年）
确而具体。共写有剧本26部。
社会问题剧
社会问题剧是指易卜生响应丹麦评论家勃兰兑斯
“文学要有生气，就必须提出问题来”的号召，用现实
主义方法描写现实生活的一系列戏剧。易卜生的社会问
题剧立足于生活实际，反映挪威社会的家庭、婚姻和民
主政治等重大问题，并关注人的精神和心灵。他用犀利
的笔锋饱含着愤激的热情，戳穿了道德、法律、宗教、
教育以及家庭关系多方面的假面具，揭露了整个社会的
虚伪和荒谬。现今也泛指反映现实社会问题、揭示社会
矛盾的戏剧形式。
易卜生的创作生涯，是在1848年欧洲各地风起云涌的革命浪潮影响下开
始的，他的创作一开始就同民主运动有着内在的联系。19世纪的挪威长期受
到外国的奴役和控制，直到1905年才宣告独立。挪威的社会经济发展较为迟
缓，资本主义出现较晚，但挪威的小农和中小资产阶级在封建压迫和大工业
冲击下，保持了独立的精神。在这种历史和阶级状况下，易卜生的资产阶级
个性反抗思想得到了发展。
易卜生创作《玩偶之家》的1879年，挪威木材工业迅猛发展，第二次
工业革命促进了生产力的巨大发展，妇女开始参加工业生产劳动，争取更多
的权利和地位。易卜生的创作深受当时社会变革的影响，他的作品充满了对
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和对人性的探索。
故事发生的具体环境背景
玩偶之家
这部戏剧也译作《娜拉》或《傀儡家庭》。玩偶，供
玩耍的人形形象玩具（傀儡，指木偶戏里在幕后受人
操纵的木头人→比喻不能自主、受人操纵的人或组
织）。剧中喻指女主人公娜拉在家庭中“玩偶”般从
属于丈夫。
第一幕
圣诞节前一天，娜拉的老同学林丹太太来找她。林丹太太为生活所迫，急需
找个工作。娜拉答应说服丈夫海尔茂，在银行里为林丹太太安排个职位。
阮克医生是海尔茂的朋友，他患了重病即将离世，极度消沉的他常常到海尔
茂家来寻找精神寄托，并暗恋着活泼热情的娜拉。
银行小职员柯洛克斯泰曾冒犯过新升任银行经理的海尔茂，现在面临着被海
尔茂解雇的风险。作为曾经借钱给娜拉、帮助她挽救丈夫生命的债主，柯洛克斯
泰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以要揭露娜拉假冒父亲签名借款给丈夫治病的事来要挟
娜拉，让她在丈夫面前为他说情，但海尔茂并不听娜拉的劝说。
第二幕
圣诞节当天，被海尔茂辞退了职位的柯洛克斯泰最终还是把揭露真相
的信件投进了娜拉家的邮筒，再次对娜拉进行威胁、恐吓。
娜拉内心很不安，但她对海尔茂还存在幻想，她相信一旦海尔茂知道
了真实情况，他将会主动承担全部责任。同时她也做好了自杀的准备，她
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愿丈夫的名誉受到损害。
得知真相的林丹太太决定以昔日恋人的身份找柯洛克斯泰谈谈，帮助
娜拉摆脱困境。
第三幕
林丹太太找到柯洛克斯泰，经过一番谈话后，
林丹太太表示可以接受柯洛克斯泰并嫁给他，柯洛
克斯泰决定放弃威胁娜拉，“努力做好人”。娜拉
被丈夫从舞会上拉回家，林丹太太告诉娜拉不用怕
柯洛克斯泰，同时鼓励娜拉将偷偷借钱给丈夫养病
与假冒父亲签名借款的事情，告诉海尔茂。林丹太
太告辞，海尔茂送她……
海尔茂对娜拉甜言蜜语，百
顺从
觉醒
反抗
1 般宠爱；娜拉安于“玩偶”
之位。
海尔茂发现真相，暴跳如雷，
2
对娜拉痛斥辱骂，娜拉开始
觉醒。
危机解除，海尔茂重新甜言
3 蜜语，娜拉认清他的丑恶嘴
脸，决心出走。
你认为，海尔茂爱娜拉吗？为什么？从哪些地方
可以看出来？
提示：
在不同的阶段，海尔茂对娜拉的称呼有何变化？关
于海尔茂的动作，有哪些舞台说明？从中可以看出海尔
茂怎样的态度与性格特点？
称呼、语言 物化、幼稚化的称呼，关心、保护式的语言——不平等
我的小鸟儿\迷人的小东西\我一个人的亲宝贝儿\我的娜拉\娇滴滴的小宝贝儿\小娜
拉\不懂事的孩子……
因为我的心里好像觉得咱们偷偷地恋爱……
我把披肩搭上你的滑溜的肩膀……只是想你一个人……我的心也跳得按捺不住了
我常常盼望有桩危险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
貌似深情体贴，宠溺关怀，实际
舞台说明（动作） 亲密、体贴
上海尔茂只是把娜拉当做宠物、
私有物品，认为自己是娜拉的主
人，有绝对的掌控权力。
亲她的前额\对她看了一会儿\把身子凑过去
跟过来\搂着她……
恶毒冷酷、自私怯懦
称呼、语言
你这坏东西\伪君子\撒谎的人
犯罪的人\下贱女人……
你父亲的坏德行，你全都沾上了


……把披肩摘下来。摘下来！
你把我一生幸福全都葬送了。我的前途也
让你断送了\少说骗人的话…
别这么花言巧语\不用装腔作势给我
看\我要你老老实实把事情招出来
真是可恶极了……
孩子不能再交到你手里…

海尔茂获知娜拉伪造父亲签名的事情后
勃然大怒，对娜拉的态度由温柔宠溺变
为咒骂、厌恶；而娜拉则开始看清海尔
茂的丑恶嘴脸，开始觉醒。
舞台说明（动作） 冷酷无情


拉住她\惊慌倒退\把出去的门锁上
走来走去\吓了一跳\走过去开门……
称呼、语言 虚伪善变，高高在上，自私专制
我的可怜的娜拉\受惊的小鸟儿\我的孩子\我的吓坏了的可怜的小宝贝儿
我的好娜拉……
我没事了！娜拉，我没事了！ ……我已经饶恕你了。我知道你干那件事都是因为爱
我…可是难道因为你自己没主意，我就不爱你了吗？我决不会……我可以保护你……
海尔茂知道危机解除、自己的声誉
不会受到影响以后，喜形于色，马
舞台说明（动作） 自私自利

快活得叫起来\朝着借据瞟了一眼\把借据 上销毁了借据和信件，换了口气，
和信撕掉，烧掉……
恢复了对娜拉的温和态度。
娜拉！喔，别忙！让我再看一遍！不错，不错！我没事
了！娜拉，我没事了！
海尔茂
海尔茂
海尔茂只关心自己的幸福
我呢？
和前途，他庆幸自己危机的解除，
妻子的感受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体现了他的虚伪、自私——精
致的利己主义者。
娜拉
当然你也没事了，咱
们俩都没事了。
喔，我的可怜的娜拉，我明白了，你以为我还没饶恕你。
娜拉，我赌咒，我已经饶恕你了。
你正像做老婆的应该爱丈夫那样地爱我。……你只要一心一
意依赖我，我会指点你，教导你。正因为你自己没办法，
所以我格外爱你，要不然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娜
拉，我已经饶恕你了。我赌咒不再埋怨你。
海尔茂
海尔茂对娜拉的
“爱”，是一种居
高临下的“爱”，
是自私、虚伪的爱，
所谓的“保护”
“指点”，实际就
是支配与控制，娜
拉只是他的一件附
属品。
你在这儿很安全，我可以保护你，像保护一只从鹰爪子底
下救出来的小鸽子一样。……从此以后他老婆越发是他私有
的财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吓坏了的
可怜的小宝贝儿。……只要你老老实实对待我，你的事情都
由我作主，都由我指点。
专制暴戾、无情自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海
尔
对娜拉的爱流于表面，不愿为妻子承担责任，牺牲名誉。当知道娜拉借款
的事有可能损害他的名誉和地位时，对娜拉百般侮辱、咒骂。对于病入膏肓、
将不久于人世的老朋友阮克大夫也没有悲悯和同情。
茂
虚伪善变、反复无常、厚颜无耻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借款事发前，他说遇到危险要拼着命，牺牲一切救妻子。事发后，
他面目狰狞，言语恶毒。收到柯洛克斯泰退回娜拉借据的信时，感到自
己安全了，又对娜拉笑脸相迎。
高高在上、占有欲控制欲强盛的男权主义者：
一直把娜拉掌控在手中，把娜拉看作自己的一件私有物品和附属品，
即便是在娜拉要离家后，仍试图对娜拉进行道德、宗教绑架。
柯洛克斯泰已把借据送还，海尔茂也不再责怪娜
拉，为什么娜拉还是坚决出走？
提示：
结合剧本中娜拉与海尔茂的言行，分析娜拉的形象
特点，并思考她最终选择出走的原因。
柔可爱，优雅迷人：
娜拉有滑溜的肩膀、娇嫩的脖子、轻巧活泼的身段，
有从海尔茂口中的“小鸟儿”“娇滴滴的小宝贝儿”等
呼中也可以看出也的美丽迷人。
纯善良，富有同情心：
老朋友阮克病危前来诀别，她的询问委婉含蓄，不忍
直接发问，用 “祝你安眠”等言语和为阮克点烟的行动，
予这位爱慕者以情感的慰藉。
追求理想的爱情，甘愿为爱情舍弃一切甚至生命：
对丈夫无条件、无保留地付出，当意识到伪造保
人签字一事将要威胁到丈夫的前程时，她宁愿自己承
担全部罪名，甚至想到自杀。
追求平等、独立和个性解放，具有勇敢坚毅的品格和
反抗精神：
当她在丈夫的咒骂和侮辱中认识到自己处于“玩
偶”地位后，开始清醒，并对当时的法律、宗教等产
生质疑，果断且坚毅地迈出家门，告别过去，追求新
的生活。
认清了海尔茂自私冷酷的本质
海尔茂恶毒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了娜拉的心中，撕开了最后的温情假象，让她
认清了丈夫的嘴脸，认清了自己在丈夫及家庭中的地位。
美好爱情理想破灭，对爱情彻底失望
娜拉为了所爱的人，不惜做出违反法律的事，甚至可以为之牺牲名誉和生命。她渴
望得到丈夫同样的真爱，期待丈夫能在自己处于危难时挺身而出，承担责任，保护自己，
但事实让她失望了。
意识的觉醒——她发现了自己的“玩偶”身份，开始追求人格尊严和精神自由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当成一个真正平等的人来对待，她没有独立的人格和
尊严。骨子里的不甘顺从令她做出离开家庭的决定，她要反抗自己的玩偶身份，要对自
己的人生负责任，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独立和自由。
易卜生以娜拉离家前的一声门响结束了全篇，宣告
了娜拉的觉醒。西方文学史家评论，结尾娜拉出走时
“楼下砰的一响传来关大门的声音”，“与拿破仑战争
的枪炮声一样，有力地推动了欧洲社会的历史进程”。
你以为，娜拉离家出走具有怎样的巨大社会意义？
一、娜拉出走是个人思想意识独立的一次大解放。娜拉清醒地回答说：“现在我
只相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人——至少要学做一个人。”这相对于经
济独立的要求而言，是更高层次上的女性思想意识的独立，是精神世界的独立。
二、娜拉出走是对传统“男性中心”的思想文化束缚的挣脱。在历经海尔茂的不
断指责之后，娜拉才真正意识到传统“男性中心”的思想文化就像枷锁一样束缚
着自己。直到娜拉最终出走，才真正宣告了娜拉对这种思想文化的挣脱。
三、娜拉出走是对资本主义社会法律制度的反抗。这是资本主义法律制度不合理
的一面造成的。娜拉最终出走，也是对这种非人性化的资本主义法律制度的控诉。
娜拉的出走是对资产阶级虚伪的道德、法律、家庭、婚姻制度的挑战，
是对男权社会的叛逆，是对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秩序的奋勇冲击。
在《玩偶之家》以前，写妇女争取解放，大都局限于反对封建婚姻，争
取同自己理想的男子结合；《玩偶之家》突出了男女平权的问题，塑造了敢
于反抗男权社会的独立自尊的女性形象。娜拉用反叛的行动向“物化”女性
的罪恶社会庄严宣告：“我首先是一个人，不是玩偶。”这句话成为妇女解
放的“独立宣言”。这对广大妇女争取自由、平等、人格的独立起了巨大鼓
舞作用。娜拉的出走，震惊了男权社会，震醒了昏睡的女性，使整个社会鼎
沸起来，引起人们对现存制度的怀疑。不管结果如何，娜拉出走，迈出了十
分可贵的一步。
1923年鲁迅在北京女子师范学校发表了一次
著名的演讲《娜拉走后怎样》，他说，娜拉出走的
结果，“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还有一条，就
是饿死了”。你同意鲁迅先生的看法吗？你觉得鲁
迅先生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娜拉可能还有其他的
结局吗？
①从社会环境来看，易卜生创作《玩偶之家》的1879年，工业革命还在发
展中，妇女的社会地位并未得到社会的充分认可，社会无法为妇女提供充足的劳
动就业机会，娜拉出走之后很可能很难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
②从主观条件来看，娜拉没有赖以谋生的一技之长。她长期依附着父亲和丈
夫生活，出走时没带走海尔茂的任何东西，在当时物质至上的社会环境下，她很
难独自生存下去。
③从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来看，娜拉很可能成为女权运动的牺牲品。鲁迅在
《娜拉走后怎样》中写道：“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
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意思是
说中国的每一次变革和进步，都会有人付出血的代价。中国是这样，挪威也如此。
但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
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
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
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
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
了以后，有时却也免不掉堕落或回来。否则，就得问：她除了觉醒的心以外，还带了什么
去？倘只有一条像诸君一样的紫红的绒绳的围巾，那可是无论宽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是
不中用。她还须更富有，提包里有准备，直白地说，就是要有钱……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
到的， 但能够为钱而卖掉。 ……娜拉要真正取得独立，光凭一点反叛精神是不行的。只有
首先在经济上取得独立，才能争取独立的人格。
——1923年鲁迅在北京女子师范学校的著名演讲
《玩偶之家》是一部典型的社会问题剧，戏剧通过女主人公娜拉
与丈夫海尔茂之间由相亲相爱转为决裂的过程，探讨了资产阶级的婚姻
问题，暴露了男权社会与妇女解放之间的矛盾冲突，激励人们尤其是妇
女为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为争取自由平等而斗争。娜拉的觉醒过程反
映了她在家庭中的被动地位，最终选择出走以寻求自我解放。
《玩偶之家》的历史意义在于其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和对人性
深刻的探索。易卜生的作品不仅在艺术上具有极高的成就，而且在社会
和历史层面上也具有深远的影响。他被誉为“一个伟大的问号”，促使
人们思考在资本主义私有制被摧毁之后，如何进一步消除和肃清资产阶
级的传统道德和市侩意识。
星爷在《喜剧之王》中说的那句“我养你啊”，感动了无数少女，都觉得
这是一个非常美的诺言，中国民间也有俗话“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但处理过几千起婚恋官司的吴杰臻律师，却有不同的看法。之前，他太太
也问过这个问题：“我如果没有工作的话，你会不会养我？”他的回答是：
“最好不需要我养你，因为我养你的话，你会很危险。”
婚前说“我养你”，婚后很可能变成“我养的你”。
华坪女子中学的张桂梅校长反对自己的学生当全职太太，不是因为她看不
起全职太太，而是因为这些学生好不容易从大山里走出来，获得了一点对自己
生活的选择的自主权，如果把这种权利拱手让人，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像娜拉一样出走的女性绝不仅仅是为了冲破家庭的束缚就盲目出走，更不
是要放弃自己的责任，而是为了更好地实现自我的回归。
回归社会，能够独立的创造财富，实现经济独立，不依附于任何人；
回归家庭，和丈夫平等民主的经营幸福的生活；
回归自我，能够寻找到个体的独立性，有理想抱负，而不是将别人的目标
作为自己的动力，从根源上打破男权统治的社会现状。
女性的回归一方面是实现经济独立，另一方面是拥有精神上的满足，女性
的精神满足需要获得尊重和爱护。女性的回归之路尚且没有到达到终点，寻找自
我并且有价值的生活，这需要两性之间的共同努力。
突转，指的是情节的突然转变。当作品人物对冲突的关键问题发生了“从不
知到知的转变”，即有新的发现时，思想、行动就会发生强烈转向，这就造成情节
的突转。或表现为喜事突然变成悲事，或人物突然从顺境转入逆境。
第一次“突转”是借据事件暴露，海尔茂的自私与虚伪暴露无遗。第二次
“突转”是收回借据，灾祸解除后，海尔茂尽力掩饰自己希望能继续保持原有的家
庭地位，维护原有的男权主义。两次“突转”深化了戏剧的悲剧主题。
①使戏剧情节曲折多变、跌宕起伏，获得出奇制胜的戏剧效果。
作用：
②促使人物性格的发展变化，使人物性格得到最充分的揭示。
③显露主旨，传达作者情感态度的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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